人都是有逆鱗的,
而這個情報販子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直接選擇了最容易激怒我的那點來。
“咳咳咳……警察小姐你是不是反應過激了?我的所作所為可是每一項都是合法的啊。”
“……是啊,折原臨也,
你每次動手都不會自己上,
充其量也就是個教唆犯。”我沒有鬆手,
甚至在察覺到對方的試圖掙扎之後手上更加用力了一些,用涼薄的口吻說著話,
“但是……”
我掐著對方脖子的手虎口壓著對方的動脈,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脈搏跳動和變化。我身子俯下去了一些,
壓低了聲音,
一字一句道:“是什麼給了你我是個正當警察的錯覺呢?”
對方的脈搏加快了一些。
“哎呀,緊張了麼?”我的語氣多了一絲戲謔。
“……我覺得是因為缺氧哦,六條小姐。”對方悶悶的聲音傳來。
“雖然我在來之前就有數了……但是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招人厭呢,
臨也君。”我手上的力道沒有放鬆,抬腿膝蓋直接狠狠踹在了對方的背上。
黑髮青年發出了一聲吃痛的悶哼。
“收起你的小招數,玩弄人心這點的話……我見過比你更高明的人。”我直接掏出了腰際的手銬將對方的雙手拷上,
順便『摸』走了對方藏在外套裡的摺疊刀。
“spyderco
c66pbk3啊。”我走到了沙發上坐下,檢查了一下摺疊刀的型號,開啟把玩了一會兒,“還挺好用的啊,果然是因為嘴巴太欠所以要隨身攜帶武器來防止自己被報復致死麼?看樣子你還挺惜命的啊。”
“那是自然,我相對來說還是很膽小的。”黑髮青年直起身子來,但是因為手上的手銬活動有些受限制。
對方長著一張清秀的臉,光是看外表倒是猜不到他是個情報販子,
或許讓敦敦來猜的話第一個職業是牛郎。
不,也許讓別的人來看第一反應都會是這個,誰讓對方自帶那種微妙的氣場呢。
也就目前微微皺著眉頭、勾著嘴角笑著的樣子,透『露』出了他愉悅犯的幾分本『性』來。
“如果我老實回答問題的話,警察小姐就會放過我了?”
……不,這個人和普通的愉悅犯還不太一樣。
嘛,不過這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我微微眯起眼,收斂起自己的探究,笑眯眯地問道:“這就看你有多識時務了哦,臨也君。”
“那麼……警察小姐想知道什麼呢?”對方歪了歪頭,聲音收斂起了那種嘲諷的態度,還顯得有些溫和。雖然在我看來有些假了。
也就是對方這個狀態讓我終於發現為什麼會覺得對方的聲音耳熟了——和『亂』步先生的聲音很像啊!
當然兩個人的『性』格是天差地別的就是了。
“我想問的是……妖刀【罪歌】是怎麼一回事?”
之所以確定這把妖刀的名字就是【罪歌】,除了聊天室那邊,還有五年前的砍人魔事件中,遇害的古董店“園原堂”那裡,就有一把遺失了的古董刀【罪歌】。
這些蛛絲馬跡一串聯起來,得出這個結論並不難。
而折原臨也這邊的情報比我所知道的更詳細一點。
“六條小姐你知道池袋的無頭騎士?那也應該明白這個世界上那些魑魅魍魎的存在了。”
我一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而罪歌……就是那樣子的存在。一把擁有自己的意志,能夠控制人類的刀哦。”
這和我之前的猜測稍微有些偏移,這不是**,而是妖物作祟。
這種情況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麻煩一些了。
“那麼……罪歌是有幾把呢?”我看向折原臨也,問道。
對方眼中劃過一絲驚訝,顯得興致都高昂了不少:“罪歌可以說只有一把,也可以說是有無數把哦。”
“……你是說,罪歌會繁殖?”我皺起眉頭,緊盯著他,“意思是罪歌砍一個人,那個人也會變成罪歌的一部分了?”
“沒錯,這有點像是母子關係。罪歌的母體只有一個,而其他的被砍的人都是【罪歌之子】,聽從於母親的命令。”
我陷入了思索中。
也就是說……【罪歌】不斷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