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子, 剛好在博多那邊我沒有什麼人,有了這麼一個協力者之後辦事也會方便很多。”我一邊跟織田作說著自己這一番去博多的際遇, 一邊啃著小雞饅頭, “僑梅目前在公安的保護下,林林已經簽了協議了,度過觀察期之後就能正式上岸了, 到時候可以兄妹團聚了吧。”
我想起林憲明看到我本體模樣時震驚的樣子,頗有幾分感慨——其他人就算了,你一個女裝大佬震驚個蛋蛋啦。
織田作聽完我的敘述, 點了點頭:“嗯, 真是一個好結局呢。”
“是啊。”我應和著,伸手去對方跟前的抹茶味小雞饅頭中拿了一個一口咬掉了腦袋, “啊, 抹茶味的不錯哎。”
“之後還要出去麼?”
“嗯, 是的。”我點頭, 我將剩下的饅頭快速吃完,抱怨道,“感覺自己可忙了。”
因為我的定位特殊的問題, 在給我極度高的自由的同時我也十分的人手不足。我不可能拉人加入公安, 畢竟像我這樣子情況特殊的很少, 一般人就算願意加入資歷和身份上也壓根過不去。所以我只能……自己去找合適的協力者。
協力者是一對一的模式的, 也就是說除了最高上司知道之外,協力者和他所負責的警察是像結對子一般,只有彼此知道彼此的身份。其他的公安也不知道別人的協力者是誰, 其他的協力者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其他的同事。
我這種情況特殊……所以可以有多位協力者。就像是林憲明就負責博多區的,而我下一個需要注意的地點……是池袋。
和博多這種殺手聚集地不一樣,池袋要顯得和平安全多了。
如果不去計較池袋的非自然存在的話。
“真正的無頭騎士啊……杜爾拉汗(dullahan)麼?”
神話中的無頭騎士是宣告死亡、死神般的存在。還有一部電影《斷頭谷》也有講到無頭騎士,還是蒂姆·伯頓導演的呢。只不過在池袋居住著的這位無頭騎士麼……看起來似乎在體驗人類生活。
沒有抱著她的頭顱來提前預告死亡然後收割別人的頭顱,倒像是在認認真真地扮演人類,而且還騎著黑『色』機車,戴著黃『色』頭盔以防嚇到人。
雖然這是明確了的、並且查下去還是走私入境的真·非自然存在……但是我的首要目標不是這個。
畢竟人家過得好好的你去突然打擾還要驅逐別人不是吃飽了沒事幹麼?
多少電影和藝術作品裡都是這種傻『逼』做法『逼』得人家反殺的。
區別就是人家是主角還是未來的反派boss。如果是前者的話去找事的你就是當場炮灰,如果是後者的話你就是在n年之後主角打敗反派boss時出現在反派boss回憶裡還被主角所不齒的炮灰。
比起無頭騎士我更在意的是那位砍人魔,根據資料的記錄總覺得這應該也不是正常的力量。只是砍人魔事件在兩年前就已經結案了。而且犯案的那對古董店的夫妻已經在案件中死亡了,並且最終檢驗報告出來是那位太太殺了家暴的丈夫後『自殺』的,只留下一個女兒,不可能為了這件小事去找那位女兒談話揭別人心理陰影。
池袋自然也有黑道勢力,不過相對而言作風還算正派,也和警方關係弄得還行,也不需要特別注意。
這樣子的話只有……
“平和島靜雄麼?”我嘴裡呢喃著,看著手中檔案扉頁右上角的金髮青年的照片,深思起來。
……咦?怎麼這也是個金髮?為什麼我看上的協力者候選一個兩個都喜歡染金髮?這樣子會不會之後有人覺得是我金髮控然後『逼』著他們染啊?我的名聲怎麼辦?雖然我有多位協力者已經感覺有點怪怪的了,就像是官方給我走後門,讓我合法腳踏多條船似的……啊,扯遠了。
話題回來——我看上這位平和島靜雄,最主要是因為……我懷疑對方是力量型異能者而不自知。
畢竟這個破壞力、爆發力、以及暴走情況下的憤怒不可控……實在是太像是開了異能之後的副作用了啊!
我打定主意之後,火速前往了池袋。
因為現在正是好機會——平和島靜雄涉嫌暴力傷人事件被拘留中。
“平和島靜雄先生。”我坐下來之後,盯著對方,面『色』嚴肅。眼前的青年看起來似乎在發呆,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剛剛犯了一起規模龐大的暴力傷人案件的人。
“啊,你好。”金髮青年對著我一點頭,“你是警官啊,看起來年紀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