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
在太宰先生被森首領叫去的時候,坂口安吾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向我:“降谷啊……”
“有什麼事您可以直說的。”
“你突然讓我說我也……”坂口安吾看起來有些頭疼,嘆了口氣,語氣帶上了幾分疑『惑』,“你和太宰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啊?單純的孩子和父親朋友的關係啊。”
“……算了,也是這樣子問的我蠢。”坂口安吾表情看起來安定了不少,“太宰君平時很縱容你吧?但是他有時候會在你面前突然展『露』黑手黨的一面……降谷你就完全沒有心理牴觸麼?”
這個啊……我有些恍然。
的確,在其他人看來,太宰治應該算是很縱容我了。
但是我覺得那些認為太宰縱容我的人完全是搞錯了重點。不是因為對方縱容我,而是因為對方計較的並不是他縱容我的部分。
就像是對梅木下手的那次,如果我無法以一己之力帶領黑蜥蜴小隊、如果我沒有成功完成任務……恐怕面對的就是另外的待遇吧。
饒是這樣子,還因為我最後沒有及時處理掉梅木,遭到了毫不留情的責問呢。
而且其他方面對我縱容也是因為我所做的事情和說的話是讓他覺得有趣的範圍內而已吧。一旦讓他覺得無趣了,他就能做到立馬變臉。
當然,我也清楚這一點,從來不會沒腦子地覺得自己是特殊的。不然下場可能會和那位請我吃飯的漂亮大姐姐一樣,受到永久『性』變臉的對待了。
這也許也是對方樂意縱容的原因之一……啊不對,歸根究底還是我工作效率也高吧?能心安理得地把不想做的事情推給我,上次還因為懶讓我幫忙打遊戲通關……這麼想來我簡直血虧啊!他的工資都該是我的!
“降谷?”
“啊……”我回過神來,一臉苦大仇深道,“大概是因為我是記吃不記打的型別吧。”
“……不不不,你看起來完全不是那一類的!你現在臉上就寫滿了記仇啊!”
“總之……如果是安吾先生您擔心的那方面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我對於每個人的個『性』接受度還是挺高的。”我想了想,舉了個例子,“就像是就算您有『裸』奔的愛好一類的我也能完全接受。”
“……你就不能不拿我舉例子麼?!而且為什麼是這個例子!?”
不知道我的回答有沒有讓坂口安吾滿意,反正他之後沒有就這個問題來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