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知暖幽怨的目光盯著他。
他親了親喬知暖的嘴,“知道你和我一樣,很期待吧。”
喬知暖:“我一點不……唔。”
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從上一直綿延到下,從裡一直綿延到外……
…………
蘇若雨當天就從手術急診室內推了出來。
中度腦震盪,額頭上縫了三針。
醫生聽說是人自己撞牆撞的,還表示了驚訝。
因為,一般人不到那種絕望的境地,是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結束生命的。
喬知暖第二天下班的時候,提著果籃去看了蘇若雨。
蘇若雨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因為要縫針,頭髮被剃掉了,腦袋上纏著兩圈紗布。
她的母親葉美蘭坐在床邊,絮絮的說:“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傻呢,尋什麼死?你覺得沒了墨遠航你就活不下去了?那媽呢?你都不準備要了?”
“閉嘴!”
蘇若雨本來就頭疼,再加上葉美蘭的喋喋不休,更加是腦子疼的厲害,“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說什麼搭上墨遠航的這條線,到時候兩家聯姻,也能鞏固我爸的公司。”
“那不是想著也是有利可圖嘛,”葉美蘭說,“現在看看,墨遠航也不過是窮光蛋一個,他爸都把前妻的兒子給接回去了,他這個在外的私生子,墨家的族譜都還沒入呢。”
“蘇小姐,有人來看你了。”
護士在門邊輕釦了兩下。
兩人立即就住了嘴。
朝著門口看去,一道穿著霧靄藍色毛呢大衣的身影,走了進來。
喬知暖把手裡的果籃放在了桌上,微笑著說:“您好,葉阿姨。”
葉美蘭對喬知暖沒什麼好印象,但是喬知暖現在傍上了大款,身價大增,她笑呵呵的站起身來,“我去接水,你跟若雨好好說說話,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們倆最要好了。”
現在說這話就是在打臉。
曾經要好的朋友,現在也不過都已經分道揚鑣了。
葉美蘭離開後,喬知暖從果籃裡面拿出來一串馬奶葡萄,去洗手間洗了,端出來,放在床頭櫃上。
蘇若雨冷冷的看著喬知暖,“你來幹什麼?”
“看看你。”
“看我?”蘇若雨說,“你會有這麼好心?”
喬知暖自己吃了一個馬奶葡萄,“何永明認識麼?”
蘇若雨僵了一下。
“不認識,這人是誰,你問我幹什麼?”
“十月二十三號,晚上十點半,有一箇中年男人,帶著幾個手下,在富通路想要強女幹我,手裡拿著一柄彈簧刀,說要劃爛我的臉,墨遠航忽然出現,救下了我,被捅了一刀。”
喬知暖的嗓音很低,但是卻有穿透力。
“記得麼?”
蘇若雨咬著牙反問,“你說這些幹什麼?我又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比起來顯得氣急敗壞的蘇若雨,喬知暖更氣定神閒,反問的語氣沒有咄咄逼人,卻叫蘇若雨不由得感覺到壓迫感。
“我不知道,你問錯人了!跟我沒關係。”
蘇若雨現在還是咬死不承認。
喬知暖笑了一聲,“那不如,我現在打個電話,叫他過來?”
“叫、叫誰?”蘇若雨話語一下結巴起來。
“你說叫誰呀,何永明啊,”喬知暖拿起手機來,“我記得這人現在還在,我一個電話應該是可以把人給叫過來的。”
她拿出手機來隨手撥了幾下。
“你別!”
蘇若雨慌張的就要伸手去奪喬知暖的手機,喬知暖避開了。
她的手掌心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貼了防水創口貼。
蘇若雨指著喬知暖說:“這件事情,包括那個叫做何永明的人,肯定是墨司霆告訴你的吧?”
喬知暖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手裡的手機,抬頭看著他。
“你想說什麼?”
“是他買通了何永明故意這麼說的!難道你不知道麼?你因為這件事情,遠航幫你擋刀,你歉疚,你欠下的是遠航給你擋刀的命,所以墨司霆才會這樣說。”
喬知暖表情愣怔了一秒鐘,然後淡淡的說:“他不會。”
蘇若雨聲音尖刺:“為什麼不會?他就是想要叫你好受,叫你不用接受遠航的同時,內心又沒有負疚感!反正他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