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厭惡的說:“怎麼又是你!”
縱然喬知暖有了心理準備,聽到這句話,還是內心被刺了一下。
“我的玉舒呢!我的玉舒呢!你把玉舒還給我!”
“喬玉舒去了外地拍戲,還沒有回來。”
她也不知道喬玉舒被墨司霆弄到哪裡去了。
距離喬玉舒作妖已經過去三四個月了,但是喬玉舒一點回來的跡象都還沒有。
“你撒謊!”羅敏忽然大喊大叫起來,“是你,一定是你把我的女兒給弄走了是不是?不讓她和我這個媽母女團聚!”
喬知暖看著羅敏忽然瘋癲的模樣,向後退了兩步。
羅敏想要從床上跳下來,向她走過來。
喬知暖剛想轉身跑掉,羅敏忽然撲通就在她的面前跪了下來。
喬知暖驚的急忙蹲下來去扶羅敏。
“媽,你這是要幹什麼?!”
羅敏攀著喬知暖的胳膊,“我想玉舒了,你幫我把玉舒給找回來吧!你肯定能辦到!”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你肯定有辦法知道的!玉舒是我唯一的女兒,我不能沒有她!”
喬知暖被紮了一下,“那我呢?”
“你……你是玉舒的姐姐,你這個姐姐都不疼她不愛她的話,那還有誰會愛護她呢,你們的爸走的早,都是我又當媽又當爸的把你給拉扯長大的,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喬知暖哼笑了一聲。
她是羅敏拉扯長大的麼?
在羅敏和爸爸離婚之後,她一直跟著爸爸,直到十二歲的時候,爸爸和哥哥葬身火海之中,她才又被踢皮球一樣的回到了羅敏身邊。
沒有一年的時間,她就被送去了少管所,繼而是寄宿學校。
她對她管過麼?照顧過麼?
從來都沒有過。
王子琪聽見裡面的聲音,急忙就去到另外一邊去找護士。
“不好了,病人又發瘋了。”
護士一聽,急忙就拿了鎮定劑跑了過去。
門被猛地推開,幾個人看見了跪坐在地上的羅敏,就要上去拉她。
“你們別碰我!我沒病!你們都給我讓開!我沒有病!”
喬知暖覺得羅敏披頭散髮的模樣實在是可憐,便想要過去扶她。
一個護士叫了一聲:“小心!”
喬知暖還沒有來得及縮回手來,手背上就一陣生疼。
她倒抽了一口氣,羅敏咬在她的手背上,咬著不鬆口。
護士也不敢硬拉。
人的牙齒是很鋒利的,萬一硬拉,咬下來一塊肉來的話……
護士長當機立斷的在羅敏的後脖頸上,用針管紮了一針。
隨著鎮定安神的藥劑緩緩地發揮了作用,趁著羅敏的齒關鬆開,兩個人掰著她的嘴巴掰開。
喬知暖的手背上的一個齒痕,已經血肉模糊了。
王子琪只拉著喬知暖,恨恨的盯著被幾個人架到床上的羅敏。
“這還是親媽麼!這都忍心咬下去!”
“她經常這樣,一發瘋,就咬人,上次這邊的木頭椅子腿都還被咬掉了一塊,這不,都換成了不鏽鋼的了,”護士說:“姑娘,去醫藥室處理一下吧,別感染了就不好了。”
喬知暖看向病床上的羅敏。
羅敏也在看著她。
羅敏張大嘴,雪白的牙齒間,都是浸著鮮紅的血液,張著嘴的模樣很可怖。
她大叫著:“喬知暖,我沒有瘋,我的精神病好了,你把我放出去!把我放出去啊!”
王子琪生怕喬知暖一時心軟,便拉著喬知暖出來了,去處理傷口。
酒精擦在傷口上,喬知暖痛的嘴唇都在顫抖。
王子琪牢牢地握著她的手臂,不放鬆。
醫生說:“怎麼不小心點呢,面對這些精神病人,一定要打起精神來。”
喬知暖問:“那……有沒有可能我媽她……已經治癒了?”
王子琪打斷她的話,“怎麼可能?治癒了又怎麼可能咬你一口?”
“她一直在叫嚷著要出院,所以我覺得……”
醫生也覺得疑惑,似是喃喃自語,又似是在給喬知暖解釋。
“她這幾個月一直都很穩定,我們的護士進去的時候還會打招呼,偶爾的確是會問一句,如果她好了,是不是能出院這樣的問題。”
王子琪說:“那現在她這樣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