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說了驗……”
“驗貨,是麼?是啊,我很滿意,”墨司霆冷笑一聲,“但是喬小姐未免也對自己太過自信了,就這麼一夜,憑你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表現,就能叫之前你欠我的,全部一筆勾銷?”
喬知暖適才還蒙上了一層淺淡緋紅的臉色,迅速的褪盡了血色,白的如同蒼雪。
是了。
她欠了他良多。
媽媽的住院費,裙子,住院費,還有屢次的出手相幫。
她沒有能還的,只有這副身體。
卻沒有想到……
“那墨總想要幾次?”
墨司霆聽著喬知暖說出這樣的話,都已經嫉妒瘋了。
難道她真的有過別的男人?
原本以為昨天起先那些言語上的不愉快,一夜情動之後,都已經消弭了。
墨司霆冰冷的開嗓,“喬小姐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恐怕也不止一次做過這種事情了吧,看起來也是嫻熟的很,不過,你的技巧跟你口中說出的話還真的是不相匹配。”
喬知暖默默地垂下了眼簾,沒有說話。
他自始至終,也不過就把她當成是一個一夜-情的物件吧,她在他的眼裡,也不過是如同女支女一樣的存在吧。
這樣的神情,在墨司霆看來,就是預設!
墨司霆猛就將喬知暖翻了過來,欺身而上,深邃濃稠的眸中閃過兩道紅光。
“你想要幹什麼?”
喬知暖驚的雙手擋在男人的胸口,推拒著他,言語裡滿滿的都是懼怕。
“幾次?”墨司霆扣著喬知暖的下巴,“幾次也要我說了算。”
言語罷,就已經強勢分開了女人的雙腿。
…………
喬知暖這次沒能昏過去。
已經睡飽了,大腦很清醒,清醒到一分一毫的撞擊,輾軋。
痛到極致,就成了快-感。
最後,她都痛恨自己,咬破了嘴唇,男人纏綿的吻過她嘴角的血絲,“不準咬你自己。”
事後,墨司霆幫喬知暖清理,也發覺自己太過用力了,沒來得及脫掉西裝褲,褲鏈在她最柔嫩的地方都劃出了痕跡。
墨司霆出門去給鍾澤打了個電話。
鍾澤接電話就哈欠連天。
“我說老墨啊,我昨晚夜班知道麼?剛睡了一個小時。”
“給我開點藥。”
“你病了?”鍾澤腦中有點清醒。
“不是我,是喬知暖,”墨司霆頓了頓,“那種藥。”
“?”
任由是鍾澤這種全能醫生,也沒能立即反應過來墨司霆說的是什麼藥。
“就是消腫的。”
“噢——”
鍾澤拉長語調,長長的應了一聲,“原來是那種藥啊!用不用我先去看看,然後對症下藥?”
“我讓,你敢?”
“……”
鍾澤很慫的縮了縮脖子,“不敢,我給你發過去兩樣藥名,你去叫你家傭人就近去藥店去買,都是通用藥,能買到。”
墨司霆直接掛了電話。
傭人動作很是很快,不過十分鐘,就買了藥回來。
墨司霆拎著藥的袋子回身走到門口,手指擰開門把,在床上背對著門穿衣服的女人聽見聲音,身形一僵。
“這個給……”
喬知暖轉過身來,眼神裡有些涼度,“墨總還想要?”
墨司霆口中的話一下就頓住了。
他對上女人臉上冷凝的表情,忽然眯了眯眼睛,內心灼燒著一團火,故意說:“對,我還想要。”
喬知暖臉色白的很。
她剛才在穿長褲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疼的厲害,但是現在……
“把腿張開。”
男人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冰冷刺骨。
喬知暖重新躺下來,用感覺到最屈辱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墨司霆把袋子裡的藥膏取出來,看了一眼說明書,眼神不帶絲毫溫度給她上藥。
“嘶。”
喬知暖倒抽了一口冷氣。
觸及到某處的紅腫,都已經泛起了紅血絲,他心中一軟,手中動作就放輕了。
墨司霆看她一臉的悲憤模樣,心中更是焦躁的很。
他是天之驕子,伺候女人幫女人上藥這種事情,還是頭一次做,結果這女人就是這麼一臉的不情願。
他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