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身上穿著的也是名牌衣服,在祁公子面前也不算是丟她的臉,她才不情不願的跟著喬知暖到一邊去說。
兩人來到街道另外一側一棵梧桐樹旁,停了下來。
喬知暖打量了一眼喬玉舒身上的衣服。
剛才她看了吊牌,價格不下五位數的,再加上喬玉舒此時脖子上戴著的項鍊,耳朵上的鑽石耳環,還有手裡的鱷魚皮名牌女包……
渾身上下,無一不在閃爍著珠光寶氣。
可是,喬玉舒早在兩個月前剛來到安城的時候,還只是一個窮姑娘!也就是高中畢業的學歷,就算是中彩票都沒有這樣快!
喬玉舒不耐煩的撥弄著手腕上的鉑金手鐲,“有什麼話趕緊說,我還趕時間呢。”
喬知暖沉沉的撥出了一口氣,“那條裙子,你拿去哪裡去賣掉了,給我原價拿回來。”
“我說了沒拿你的裙子!”
“喬玉舒,我不想跟你在這裡打嘴,就算是你說一百遍沒拿,但是你還是拿了,你賣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是那不是我的,我是要物歸原主的……”
喬玉舒打斷了喬知暖的話,“你別假惺惺的了,都已經是給你的了,你還回去?喬知暖你是不是傻子?”
“你到底還是賣掉了!”
喬玉舒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仍然理直氣壯,“那又怎麼樣!我已經賣掉了!錢我都花光了,你想要也要不回去了!”
喬知暖深深地閉了閉眼睛,才再度開口,“我再問你,車邊的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
“你管他是我什麼人。”
“不管是什麼人,你現在最好斷掉。”
喬知暖一眼就看得出,外面停著的那輛跑車,價值絕對是在五百萬以上,那男人看喬玉舒的眼神,絕對不是動真心。
像是這種豪門的有錢人,都是玩玩而已的。
“斷掉?”
喬玉舒的嗓音一下拔高,尖細的直戳人的耳膜,尖聲說:“喬知暖,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現在叫我斷掉,那你自己呢!還不是跟我一樣,捏整天裝作一副聖母的模樣在這兒管我,你自己不也是跟了一個金主麼?我現在正兒八經的談戀愛怎麼了?你就是嫉妒我,看不得我好!非要讓我跟你還有那個精神病的媽一塊兒過苦日子才行啊!”
喬玉舒直接甩開喬知暖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才不想跟喬知暖這種土包子說話。
也不知道喬知暖是有多好的運氣,傍上了一個什麼樣的金主,那金主也真的是瞎了眼了,看上這種毫無品味的女人。
“風行,我們走吧。”
喬玉舒上了車就換了一副面孔,繫好了安全帶。
祁風行從降下一半的車窗朝著外面看了一眼,手指扣了一下方向盤,“你姐是去哪兒的?要不要順路送一下。”
喬玉舒急忙說:“不用!我姐有人來接。”
這個時候叫喬知暖上來,難道是要當面拆穿她的姻緣麼!她才沒那麼傻!
“這樣啊。”
祁風行點了點下巴,收回了目光,才踩下了油門,“改天請你姐吃個飯。”
“啊?哦,好,我姐平時工作挺忙的,我下次打電話問問她。”
喬玉舒雖然口頭上這麼應著,心裡卻直接就把這件事情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也是費盡心機,用喬知暖的那條紅裙子賣來的錢,給自己買了上檔次的衣服包包,整天去夜總會蹲守,也才終於“釣”到了這位多金多情的祁小公子。
叫喬知暖來破壞掉?
她是腦子進水了才會這樣做!
喬知暖站在原地,看著那輛豪華的跑車遠遠的開走,心已經是一點一點的向下墜落。
媽媽在住進精神病院之前,屢次的叮囑喬知暖——“你是姐姐,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玉舒。”
現在,她真的是已經無能為力了。
喬知暖呆愣了一會兒,忽然聽到從不遠處傳來教堂的整點鐘聲,猛地回過神來。
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她急忙轉身就要往商場跑。
本來她就是想要偷偷溜出來一趟,再回去找墨司霆的,現在她出來也沒拿手機沒拿包,想打個電話都不行。
喬知暖飛快的奔跑著,但是腳上的是一雙新高跟鞋,有點磨腳。
旁邊有一輛計程車不遠不近的跟著,按著車喇叭。
“小姐,要打車麼?”
喬知暖心裡急,也顧不上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