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攜著雪茄的手指扣過她的下巴,“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呀,”沈晗靜笑了,紅唇瀲灩,勾魂攝魄,“也是奇怪,陸公子,我管,你罵我多管閒事,我說多此一舉,你又問我什麼意思,你到底……”她忽然湊近了陸景端,歪著頭,氣息如蘭,“要不要我呢?”
最後的尾音向上挑,被這女人噴灑在面板上的地方,陸景端好似是被燙了一下,轉瞬過電,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一把就將沈晗靜又給壓在了車座上。
沈晗靜盤住他健碩的腰身,“陸公子,你這樣猴急的模樣,會讓我以為這三個月來,你的未婚妻並沒有好好地滿……唔。”
這張嘴永遠都說不出他想要聽的話,乾脆堵住好了!
陸景端發了狠的去吻她,恨不得是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車子一直在平緩的開著,後車座激烈的晃動著。
沈晗靜連續幾天高強度拍戲,本就累的虛脫,被這麼一折騰,竟然是昏了過去。
陸景端看著做到一半就自顧自的昏過去的沈晗靜,眼神都變了。
強忍著坐了起來,在她的臉上拍了兩下。
“沈晗靜,我警告你,別裝死!”
沈晗靜沒反應。
陸景端去掐她大推,她還是沒反應。
“……”
渾身冒火,也只得停了下來。
陸景端靠在車座上抽了一支雪茄,才緩緩地平靜下來思緒,側頭看著靠在一邊的女人。
女人身上蓋了他的長風衣,只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和半截小腿,眉心微微的蹙著。
陸景端的心忽然就靜了下來。
他在奢望著什麼呢?
即便是七年前,她不也一直是這樣一副沒心沒肺從來不把他當回事的模樣麼?
她親手把他送進監獄,他從監獄裡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把她剝皮拆筋。
可是……
第一面,他還是控制不住的去抱她。
陸景端偏頭看向車窗外,貼著深黑色車膜,外面的路燈燈光都成了一團極輕的光點。
前面司機問:“老闆,要回哪裡?”
“御景花園。”
陸景端把半截雪茄丟了出去。
沈晗靜微弱的聲音響起:“去片場……”
陸景端太陽穴輕跳,“你現在還想去拍戲?”
沈晗靜身子很柔,聲音連同很暗淡,聽起來好似是裹著一捧柔軟的水。
“嗯,我要去。”
陸景端嘲諷的笑了一聲,“真敬業啊,以前我怎麼就沒見你這麼敬業過。”
沈晗靜不回答。
陸景端深呼吸喘氣,吩咐道:“去影視城!”
“謝謝。”
沈晗靜靠過來,頭枕在陸景端的肩頭,輕哼著:“頭疼。”
陸景端側眸看著沈晗靜眼底的疲憊,託著她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腿上,“別亂動。”
他雙手壓在沈晗靜的太陽穴上,輕輕地在額頭上按著。
早在七年前,有一個赤腳和尚經過陸家,就對陸景端說了一句話:【因果迴圈,善哉善哉,孫悟空是逃不過如來佛的五指山的。】
可究竟誰才是被壓的孫悟空,誰又才是那壓人的五指山?
…………
第一個暑假,就這樣結束了。
喬知暖站在即將開學的轉彎口,拿捏在手裡的是一段永遠都不可能忘掉的記憶,跨越的是一段她無法再回頭的時光。。
而校園欺凌的案子,也就提上了日程。
賀千鶴也提前一週回校,聽說了這段時間裡喬知暖身上發生的事情,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擁抱。
“知暖,你辛苦了。”
喬知暖還沒回答,賀千鶴腦袋就被王子琪拍了一下。
“會不會說話?!”
賀千鶴嘟著嘴,“這樣聽起來好一些嘛。”
案子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大學比中小學普遍都要開學晚,a大開學也到了九月中旬。
案子開庭是在九月三號下午三點。
時隔兩個月時間,輿論影響力也漸漸地降了下來。
呂梨便又運用整版的版面報道了這則即將開庭的校園欺凌案件,被主編臨時叫停,痛罵一頓給撤了下來。
“這件事情已經沒有熱度了,你這麼不是浪費版面麼?”
呂梨說:“主編,我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