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柳倩那一夥人在群毆一個女生,是千鶴的同學。”
她看見從換藥室裡走出來兩個人,喬知暖便三言兩語的簡單解釋了一下,“回去了再給你說。”
王子琪所料不錯。
等到他們乘著計程車回到a大的時候,就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寢室門落鎖。
蘇純雅說:“我去學校外的出租屋住一個晚上吧。”
喬知暖看向賀千鶴,“咱們寢室不是空了宋曼曼的一張床麼?”
賀千鶴立刻就心領神會,“純雅,你先去我們寢室吧,你一個人在外面也不放心。”
蘇純雅在賀千鶴的再三勸說下,點了頭。
回到寢室的時候,王子琪正穿著吊帶坐在陽臺上畫畫。
畫架上支著畫板,調色盤裡面的顏料蘸著畫筆輕巧的點著,聽見門口聲音,“回來了?”
“嗯。”
喬知暖沒去多管蘇純雅,交給賀千鶴去照料,自己走到陽臺上,從側面看了一眼王子琪的畫板。
這是喬知暖第一次看王子琪畫畫。
畫板上是一副已經畫了一半的水彩畫。
是夜幕即將降臨的海岸,綿延的海岸,透紅的晚霞,還有那被逐漸渲染了的湛藍色,而波瀾的大海就彷彿是一面反射的鏡子,可以將所有的一切容納其中。
王子琪的畫工真的很好。
她把顏料盤放下,從窗戶朝著寢室裡面看了一眼,剛好就看見賀千鶴帶著蘇純雅去了洗手間。
“你準備怎麼辦?”
王子琪靠在欄杆上,手裡摸著打火機。
喬知暖笑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要怎麼辦?”
“乖乖的放過柳倩那一撥人,可不是你的作風,”王子琪伸手在喬知暖臉頰上捏了一下,“你就是一隻披著小白兔皮毛的黑蓮花。”
喬知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在你心裡就是扮演的這種角色啊?”
王子琪點頭,“可不是,但是我就喜歡你這種黑蓮花。”
喬知暖笑了起來。
她也趴到欄杆上,“其實,也是為了消除校園暴力吧,柳倩那一夥人太囂張了,弱小者就要心甘情願的被踐踏麼?我不信。”
王子琪也側過來,“我知道。”
一旦是經過某些事情之後,有時候並不是為了所謂的匡扶正義為了什麼正能量,只是為了尋求內心的心安而已。
喬知暖當晚就聯絡了沈錦赫,詢問他何時要來A大開普法講座。
“就這幾天吧,在放假前有三場,等你們暑假過了開學再安排,”沈錦赫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好解決的?”
“還是什麼都瞞不過沈律師的火眼金睛,”喬知暖說,“我想要您加一些普法校園暴力的相關常識。”
沈錦赫的聲音就嚴肅了下來,“有關校園暴力這個話題一直是校園裡面經久不衰的,我也研究過這個課題,近年來有幾個案子也是關於校園暴力的,藉此宣傳一下正確思想也是一種好途徑,等一下。”
他似乎是跟身後的秘書說了幾句話,才對著電話道:“我的第一場講座是三天後,到時候我跟你等到時候我請你和你室友吃飯。”
喬知暖結束通話電話,王子琪就貼在她的手機另外一側。
“聽什麼呀?”
王子琪託著腮,“知暖,你知不知道大學裡女寢室其實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定。”
喬知暖:“什麼規定?”
“一個女生在確定了男朋友之後,要請宿舍裡的女生吃飯。”
“……”
喬知暖愣了愣,“那怎麼了?”
“剛才沈律師說的……”王子琪在喬知暖的肩膀上戳了戳,“自己想吧!”
喬知暖反應了片刻。
沈錦赫……對自己有向男女朋友發展的傾向性?
她怎麼覺得都不像啊。
喬知暖抓了抓蓬鬆的長髮,最好還是不要吧,要不然以後她和沈錦赫說話都不自在了。
最近事情真的是多的要命。
而第二天早晨,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
徐筱筱打來了電話:“喬姐,第四輪考核的結果出來了。”
半個小時後。
喬知暖來到了大賽指定大廳內,十一名選手已經到的差不多了。
雖然說這是第四次考核,可是成績評定上,卻是把這一次的成績劃歸到決賽成績之中了。
徐筱筱遠遠地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