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暖也想過。
這就和強女幹案一樣。
女性在這方面是弱者,很多人在事發之後,選擇了隱瞞。
即便是把事情給捅出去,到時候受害的還是自己,被戳脊梁骨的還是女性,而對方的嫌犯,也不會獲得死刑,頂多判刑幾年,出來之後還可以繼續逍遙橫行。
喬知暖握緊了手,“行不行,總要試一試!”
…………
第二天,喬知暖就和王子琪去了一趟醫院,去看蘇純雅。
路上,買了水果籃和一盒牛奶。
“是這一層吧?”
“嗯,前面第三間就是。”
可是,在蘇純雅的病房前,卻有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衛衣的男生,彷彿是在糾結著,進退兩難。
“你找誰?”
身後突兀的聲音,讓男生猛地向後退了一步,嚇了一跳。
他轉過身來。
喬知暖倒是一愣。
這男生長得可真好。
五官立體輪廓英挺,卻隱約還帶著一絲學生氣的稚嫩,絕對是校草級別的長相。
“朱榮柯?”王子琪叫了一聲。
喬知暖不認識他,可是王子琪卻是認識的。
喬知暖隱約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是在哪裡曾經聽到過。
朱榮柯和王子琪頷首,與喬知暖擦身而過,離開了。
王子琪和喬知暖解釋:“他就是a大的校草朱榮柯,柳倩一直在追他。”
喬知暖猛地想起來了。
她和賀千鶴那晚偷聽,聽到柳倩提到一個人,就是朱榮柯。
緊接著,她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朱榮柯喜歡蘇純雅?”
王子琪聳了聳肩,“現在看好像是這樣。”
兩人剛想要推門進入,從走廊上傳來了賀千鶴的聲音。
“朱榮柯,你這就要走啦?”
賀千鶴剛去水房打了一暖瓶熱水,一隻手拎著暖瓶,一隻手還拿著一個飯盒。
朱榮柯一看,急忙上前去幫賀千鶴接過來。
“我……還是不來了吧,純雅也並不想見我。”
賀千鶴在他的肩膀上點了點,“她不想見你你就不進去了啊,之前你怎麼不這麼聽話呢。”
“喲呵,”王子琪牆面上輕敲擊了兩下,“千鶴這不像你能說出來的話啊。”
賀千鶴哼了一聲,“怎麼不像是我說出來的話,我經常這麼說話來著。”
王子琪也學著她的模樣,在她的額頭上點了兩下,“你啊,就是典型的窩裡橫。”
賀千鶴瞪了她一眼,“你才窩裡橫,窩裡窩外都橫!”
幾人說著話,朱榮柯已經拎著暖水瓶進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蘇純雅偏頭看著窗外,一臉視若無睹的模樣。
朱榮柯把暖水瓶放在床頭,低頭看著床上的女孩。
女孩半邊臉是用紗布貼著的,一張臉蒼白的和紗布的白色顏色幾乎融為一體,只留一雙黑漆漆的眼眸在滴溜溜的轉動著。
朱榮柯說:“純雅,我回去了,導員那裡我幫你請假了。”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似乎是害怕躺在病床上的女孩給嚇著一樣。
蘇純雅依然沒有開口說話。
朱榮柯轉身走了。
蘇純雅忽然眼圈紅了,捂著自己的臉。
“他為什麼還要來看我,為什麼……我毀容了,我配不上他的,以前配不上,現在更配不上了……”
蘇純雅的哭泣,讓在場的另外三個女孩子都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王子琪推了推喬知暖。
喬知暖用眼神詢問:推我幹嘛?
王子琪:這種勸和的事兒你最拿手了。
喬知暖:……
她還是向前走過來,抽出一張紙巾來遞給了蘇純雅。
“蘇純雅,喜歡這種事情,沒什麼配不配的上的,他喜歡你,你也喜歡她,這就足夠了。”
喬知暖說這些話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來了,曾經的她。
在和墨司霆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是一直都在逃避。
墨家的門檻實在是太高了,她沒有勇氣邁過去,也沒有勇氣去面對。
她一直是這樣對自己自我催眠。
催眠這樣雲泥之別的差距,她怎麼也是配不上墨司霆的。
蘇純雅說:“可是他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