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那一聲,更加痛徹心扉。
喬知暖笑著,聲音是暖的,嘴角是向上翹的,但是眼淚卻已經是從眼眶中滿滿的蓄著,流淌了下來。
“傻孩子,別哭,你是媽媽永遠的驕傲。”
墨小墨臨走前,又回頭,抬起頭來,定定的注視著墨司霆。
“那我走了,爸爸,媽媽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她。”
這是三年來,這是這對父子,第一次用正常的言語上交流。
卻是一個小小男子漢對一個男人的對話。
站在平等的角度上的對話。
“墨梓澍,保重。”
墨梓澍上了車。
他從後視鏡看著慢慢倒退的爺爺奶奶和爸爸,想起剛才電話裡面小喬的話,終於扭了頭,抹了一把眼淚。
韓湘君已經是哭得不行了,眼皮浮腫,“小墨才那麼小,就跟著去了山上,萬一有個吃不飽穿不暖的可怎麼辦啊?”
墨重峰安慰韓湘君,“他總要學著長大的。”
“那可以再晚一點長大啊。”
“長大不分先後,不分早晚的。”墨重峰看向墨司霆,那是自己的兒子,從小就沒有長在父母的庇佑之下,才能長長現在挺拔而有責任感有擔當的男人。
在父母的羽翼下的孩子,是長不大的。
…………
墨司霆送走了墨梓澍,就回到了醫院裡面。
他並沒有直接去喬知暖的病房,而是去了藺致遠的病房。
藺致遠骨裂加骨折。
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他的皮外傷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輕了。
唯獨就是腿和胳膊的骨折的傷還沒有好全。
他是公眾人物,若是不完全好的話出現在公眾面前,就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猜想。
在門口,正好迎面遇上了剛從裡面“探病”出來的藺恬。
藺恬剛從病房裡受了父母的一頓訓誡走出來,滿臉的不滿,她不就是不常常過來看麼,她又不是沒有自己的工作了,本來也就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換了個住的地方而已。
她看見墨司霆,立馬就換了一副笑臉。
“墨少,您怎麼來了?”
墨司霆正眼都沒有看藺恬,徑直往前走,“我來看看藺先生。”
藺恬在側後方跟過來,將身後的陸北給擠到了後面,“真巧啊,我也來看我爸爸的。”
被一屁股給擠到牆上的陸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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