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上去很好,但是很快就淪為了世家門閥玩弄的工具罷了。
因此凡是寒門士子,無論才學多高,實際上都陷入了“英雄無用武之地”的窘境。
魏徵的情況還好一點,可是沈落雁身為一個女子的情況自然糟糕無比。
正所謂,“飢不擇食”,就連瓦崗寨翟讓那種不入流的君主都有大把人主動追隨,何況張曉主動送了厚禮。
張曉不知道現在的寒門士子有多麼的尷尬,自然是大出血的想要招攬這兩位頂尖人才。
張曉送給魏徵的乃是大書法家鍾繇的,送給沈落雁的乃是一對毫無瑕疵的白玉佩。乃是宇文成風的“小金庫”裡面最珍貴的兩件寶物,都是價值萬兩黃金,連張曉自己都捨不得碰一下的至寶。
因此當受到張曉的招攬之後,魏徵和沈落雁甚至比張曉還要著急,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畢竟,這年頭,好主公太難尋找了,各方人馬只能是矬子裡面拔大個罷了,哪怕是吃人魔王朱桀都有人投奔,何況張曉這樣的“明主”呢。
雖然說,貧賤不能移可是很多寒門士子的人生準則!更是不少人眼中的聖典,可要是有人付出了大價碼主動進行邀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張曉付出血本的招攬下,這兩位也就自投羅網了。
張曉聰畢泰那裡知道這兩位“大才”的訊息,早早就出門相迎。
張曉自然知道,想要招納人才,態度最關鍵。
魏徵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年輕男子,沈落雁是一個貌美如花的絕色美人,除非張曉眼睛瞎了,否則不會分別不出來。
“妾身沈落雁,見過張帥。”
“鉅鹿魏徵,見過張帥。”
沈落雁和魏徵都可謂是彬彬有禮,看上去好似見到老師的學生一樣。
寒門士子在晉朝之後,幾乎斷了上進之路,魏徵原本的確有幾分傲氣,但是被打磨一番之後,他早已經明白白衣輕王侯這種事情已經不是寒門士子能夠做出來的事情了。
至於沈落雁,在這個時代,女人沒有多少傲氣的資格。
聽到張帥的稱呼,張曉略微有些得意,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張曉知道,“君擇臣,臣亦擇君。”自己若是表現的太差,那麼這兩位絕對不會“明珠暗投”。
因此張曉僅僅略微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免禮,免禮,曉知道兩位乃是當世大賢,故此相邀共舉大事,曉已經置下薄席淡酒,還望兩位不吝賜教。”
這已經不再是春秋戰國時期那種君王為名士執鞭的時代,也不是三國能夠“三顧茅廬”的時代,而是寒門士子幾乎永無出頭之日的時代,像張曉這樣屈身相迎已是殊為不易,更何況這種推心置腹真誠話語,幾乎瞬間打動了他們兩個的內心。
酒桌是最好的交談場所,把酒推盞之後,酒宴之上魏徵和沈落雁就相繼便改了口稱,稱呼張曉為主公。
餐宴之後,就該說正事了。
“魏徵聽令。”張曉抹了抹嘴,撤下了宴席,張口說道。
魏徵聽到這話之後有些古怪,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但是還是挺身答道,“臣在”。
“我任命你為我部‘軍法官’,負責軍中軍法,哪怕我張曉犯了軍法,你也可以下令懲處。”張曉的話可以說是語出驚人。
聽到這話之後,魏徵簡直驚呆了,這個權利只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
“我手下沒有什麼人,因此這個軍法官怎麼辦,招什麼人,就都由你決定,凡大小事務,可以一人而決。”
聽到這裡,魏徵頓時有了一股視為知己而死的感覺,一時竟有些呆住了。
“沈落雁,聽令。”張曉又一次發話。
“臣在。”有了魏徵的例子,沈落雁自然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命你組織‘諦聽營‘,負責打探天下情報,只需要對我負責即可。”張曉又一次扔出一顆炸彈。
聽到張曉的話之後,不僅僅是沈落雁,就連一邊的畢泰已經震驚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明主”嗎?
畢泰自然知道沈落雁和魏徵的本事,也自然知道他們將會受到重用,但是沒想到竟然僅僅見了一面,聽了自己對他們兩個的描述,就直接將自己的要害職位交了出去,這樣的人,古往今來,從沒有過。
因此畢泰莫名的對張曉有了更強的信心,畢泰確定,自己的這一位主公只要沒有早夭的話,那麼必然會成為天下雄主。
因此,畢泰原本的一點小心思徹底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