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若不是用此種方法應對,裡面蘊含的陰寒氣流很可能將他的經脈撐爆。
更糟糕的是石之軒分明感覺得到,這個鏈子錘就彷彿具有無窮的吸力一樣,將他的手牢牢地粘住,掙脫不開。
當石之軒積蓄了大量的陰寒真氣之後,立刻當機立斷,全力對著鏈子錘出手。
在那股陰寒真氣和石之軒體內的天一真氣兩兩相加的情況下,才勉強將鏈子錘給生生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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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蕭音渺渺
石之軒感到自己的對手非常詭異,不僅是手上的兵刃,還有他的一身真氣。
不過石之軒也知道,詭異實際上是正常的不詭異反而不正常。
因為站在石之軒面前的人畢竟是魔門的“邪帝”啊。
因此石之軒不得不施展出自己都尚未掌握完全的最強武功:不死七幻。
不死奇幻乃是石之軒融合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而成,是石之軒從噩夢中醒來,將畢生所學融會囊括、化繁為簡於七式之內,是邪王武功大成之作,身法幻術皆有,飄逸似鬼魅,靈動如飛鳥。
可是即是石之軒已經動用了不死七幻,也依然也落在下風,甚至若非不死七幻玄妙無比,甚至此時已經落得個敗亡的下場。
“可恨,若是我全勝時期豈會如此狼狽。”石之軒又被張曉的一記鏈子錘打中胸口,不由自主的吐了一口鮮血。
石之軒感覺得到,眼前的這個人甚至要比自己全盛時期還要勝上三分,雖然石之軒感覺得到,此時的張曉似乎很不正常,總有受到反噬的時候,但是石之軒也知道,自己似乎熬不到那個時候了。
因為石之軒感覺得到,隨著和張曉的不斷交手,自己的“人格分裂症”似乎越來越嚴重,兩個意識甚至隱隱有排斥的跡象了。
隨著張曉和石之軒的交手,張曉臉上的機械之色越來越淡,而一股誰與爭鋒的傲氣不斷地湧現出來。而另一邊石之軒就像帶了兩幅面具一樣,一股冷酷的仿若殺人魔王,一會好似悲天憫人的高僧,一會又變成了白衣飄飄的儒士。
毫無疑問隨著張曉和石之軒的搏殺,兩個人的精神病都越來越嚴重了。
但是無論是張曉還是石之軒都已經停不下來了,因為無論是哪怕稍微鬆懈一點,都可能會落一個身死道消的結局。
若是這樣打下去,最大的可能就是同歸於盡。
幸好在兩人之外,還有一個旁觀者的存在,否則兩位堪比大宗師的人物就極可能飲恨於此了。
那簫音奇妙之極,頓挫無常,每在兩人交手的空間中若現若隱,而精采處卻在音節沒有一定的調子,似是隨手揮來的即興之作。卻令人難以相信的渾融在交嗚聲中,音符與音符問的呼吸、樂句與樂句間的轉折,透過簫音水**融的交待出來,縱有間斷,怛聽音亦只會有延錦不休、死而後已的纏綿感覺。其火侯造諳,碓已臻登烽造極的簫道化境。
隨著蕭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無限,低轉無窮,石之軒和張曉臉上都各自出現一種掙扎之色。
最終場中拚鬥的兩人殺意大消,虛擊一招後,各自退開,肅立恭聆。
“秀心。”不知何時,石之軒臉上露出悲慼之色,甚至隱隱有著一絲淚光。
場中拚鬥的兩人殺意大消,虛擊一招後,各自退開,肅立恭聆。
另一邊的張曉則是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最終簫聲停了下來,但卻依然給人一種餘音繞樑之感。
張曉和石之軒畢竟都是一方人傑,因此很快就收拾好心情,恢復原本的模樣。
只是此時,無論石之軒還是張曉眼中都沒有了敵意,甚至隱隱有一股惺惺相惜之意。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青璇,哎。”石之軒看了一眼石青璇,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施展出幻魔身法,逃也似的消失不見了。
看著這一邊的石青璇,張曉苦笑一聲,然後說道,“青璇大家若是沒事了,那麼小子就告退了,若是他日青璇大家有什麼要求,那麼小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得不說,張曉似乎有點丟臉了,無論如何在美人面前嚎啕大哭總不是一件美事。
但是不得不說,石青璇的簫聲確實玄妙無比,甚至可以用“近乎為道”來形容,當張曉聽到石青璇的簫聲之後,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世的種種,而自己的那一顆“邪心”在簫聲的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