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給解暉一個面子,但是卻不能不給宋缺一個面子。
申時一刻,吉時已屆,號炮連聲鳴響。眾賀客齊到大廳,贊禮生朗聲贊禮,解暉和安隆陪著解文龍出來。絲竹之聲響起,眾人眼前一亮,只見八位身著漢服的侍女,陪著宋玉華婀婀娜娜的步出大廳。宋玉華身穿大紅錦袍,鳳冠霞帔,臉罩紅巾。男左女右,新郎新娘並肩而立。贊禮生朗聲喝道:“拜天地!”
這原本應該是大喜的事情,但是從天邊忽然傳來一陣沉重嘆息聲。
“真是抱歉了。”
接著有兩個人凌空仰跌進來,〃蓬蓬〃兩聲跌個四腳朝天。
賓客潮水般裂了開來,空出近門處大片空間。
看著一時只懂**而爬不起來的兩個把門大漠,人人臉臉相覬,想不通有誰人敢如此膽大包天,闖到這裡來生事?
當下自有人上來把被打倒的兩人扶走。破風聲起,一名紅衣大漢掠了出來,探手抓起兩人,怒喝道:〃誰敢來撒野!”
一聲冷哼,來自大門外。
只見在門口出現了一個身著黑衣,似乎滿臉無奈之色的青年。
雖然說是青年,但實際上根本無人能夠分辨出他的具體歲數,因為說他十幾歲也可,說道二十歲也行,甚至說他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人都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世界上能夠看上去如此古怪的,除了張曉還能有何人?
“今天這婚事算是黃了,改日我會想宋閥主道歉,但是今天這個婚絕對結不成了。”門口的少年臉上似乎隱隱有著以股歉意,但是聲音卻是斬釘截鐵。
解暉凝坐不動,目不轉睛地注視那人,淡淡道:〃閣下剛進門便傷人,解暉雖然不想與閣下問難,但仍不得不被迫出手,給我報上名來!”
這時誰都知道解暉動了真怒。
事實也是如此,大喜之日出現這種事情,若是不讓人惱火才是怪事。
“我擔心,僅僅是擔心觸怒了宋閥主罷了。”張曉的聲音似乎很平淡,隱隱有著隨意。
“至於你解暉,那算什麼東西!”只有是個人物就能夠聽出張曉語氣中的不屑,還有狂妄。
“考狂妄的小子。”解暉原本就惱火得心情頓時變得火冒三丈,猛地一躍而起,然後一掌對著張曉的天靈蓋拍下去。
這一掌看上去駭人之極,光是掌風就能夠傷人肺腑,哪怕是一流好手也必然是喪命的結局。
只是看到這一掌,張曉不驚反喜。
太大意了,解暉這一掌估計連五層的本事都沒有發揮出來。
若是張曉算計好的話,甚至也許能夠將解暉留在這裡。
坦白說,張曉原本的目的僅僅是攪合這一場聯姻,至於更多的事情確是沒有想過。
畢竟來的高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