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這一句,張曉唰地一下轉過身來,眼中閃爍出逼人的鋒芒,望著頗有些張口結舌的安隆,凝聲問道:“安宗主,你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共同完成這個夢想?!”
聽到張曉的話語之後,安隆頓時變得目瞪口呆。
若是在和張曉交戰之前,安隆只會當張曉的話是放屁,可是見識過張曉的本事,知道了張曉的身份之後,自然不可能不考慮張曉的所勾勒的未來。
終於安隆咬咬牙,然後說道,“不知邪帝需要在下做些什麼?”
張曉看著安隆臉上堆滿了的笑容之後,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張曉自然知道安隆並沒有甘心做自己的手下,也不是被自己給忽悠了,他之所以是這種反應,不過是因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罷了。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張曉說的實際上都可以算是廢話,因為張曉知道對於魔門中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利益,一切空口白牙的許諾都是虛妄的。
張曉之所以這麼和安隆說,不是把安隆當成了白痴一樣忽悠,而是讓安隆把自己當成白痴。
畢竟張曉看上去太年輕了,甚至還不到二十歲,因此難免給人以輕視之感。
再加上自己熱血沸騰的話語,足以讓安隆把自己歸為“可以利用”的那一類。
像韋憐香那種人畢竟是少數,張曉知道自己和魔門中人最多的只可能是相互利用和交易罷了。
而且張曉壓根就沒想要安隆對自己言聽計從,僅僅是為了利用安隆讓自己在巴蜀立下一點根基罷了。
你利用我,我也利用你,那就不再是利用,而是交易了。
“安宗主,我打算涉足巴蜀,不知道安宗主有什麼能夠幫我的。”終於張曉將自己的真正目的說出來。
張曉的地盤雖然還巴蜀接壤,但問題是道太難走了。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的說法可不是笑話,張曉想要從自己的地盤攻打巴蜀絕對是一件自討苦吃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此時巴蜀還是隋朝的地盤,若是張曉攻佔巴蜀,那麼無異於和隋朝開戰。
因此張曉只能選擇從江湖方面開始抓手。
先控制巴蜀的幾個幫派,然後在逐步吞食整個巴蜀。
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如果張曉沒有弄錯,安隆只會提出條件,而絕不會拒絕。
可是,事情真的沒有按照張曉想的方向發展,安隆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色。
看到安隆臉上的難色,張曉心中有些不悅,就不知不覺地在臉上露出了一股殺氣。
“邪帝不要動怒,我不是必須想幫,而是您來的真不是時候啊。”看到張曉臉上的殺氣,安隆慌忙不迭的說道。
“不是時候?”張曉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哎,三天之後是‘武林判官’解暉之子解文龍贏取‘天刀’宋缺之女宋玉華的大喜之日,這個時候真不是邪帝涉足巴蜀的日子啊。”安隆似乎有些叫苦不迭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曉心中不由得心中一凜。
因為張曉記得解暉說過這樣一句話。
“我解暉之所以能有今天,全仗宋大哥為我撐腰,無論外面如何紛亂,使沒有人敢犯我境半步,皆因天下人人均知犯我解暉,必觸怒宋缺。天下誰敢開罪宋缺?”
張曉不會擔心解暉這位武林判官,因為只要張曉想的話,那麼付出一定代價絕對能夠將其順利斬殺,但是卻不意味著張曉不用擔心宋缺。
若問張曉在天底下最擔心誰?那麼宋缺絕對是第一位。
因為宋缺是天底下唯一有可能將張曉殺死的人。
雖然說張曉對於傅採林的奕劍術和石之軒的不死印法”都忌憚無比,但是張曉卻知道一點。
那就是他們絕不可能殺的了自己。
因為無論是傅採林還是石之軒都是那種壯志未酬的人物,都心中有放不下的執念,因此絕不會做出和張曉同歸於盡的事情。
因此,面對他們兩個,當張曉使用“入邪”或者“入魔”狀態的時候,那麼至少能夠達成一個不相伯仲的局面。
因為張曉絕對有能夠拉天下任何一個高手同歸於盡的實力。
唯有宋缺,張曉真的有可能死在他的刀下。
因為宋缺的刀道乃是“舍刀之外,別無他物。”
他的刀是“天刀”。
何謂“天刀”?那就是能夠讓人體驗到天道對於一個武者的真正影響。這一刀雖然還沒有出,可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