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分外美麗。
糊糊歪著腦袋看,只覺分外美麗,笑道:“真漂亮,這是什麼?”
小君長舒了口氣,忍不住拿手敲了糊糊腦袋一下,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糊糊姑娘,以後不要亂講話。你和二老爺間是清白的。”
“怎麼會是清白的呢?我們明明睡在……”小君已經拿手掩在糊糊的嘴上,嗔怪道:“糊糊姐,一定要害二叔挨板子嗎?”
糊糊忙搖了搖頭。
小君這才放開手。糊糊還是不甘心地將後半句說了出來:“明明睡在一個床上啊。”但是聲音已經小了很多。
福伯實在等不及,已經走了進來,焦急擔心地看著小君。
小君臉色通紅,卻堅決地搖了搖頭,道:“糊糊姑娘,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我……”糊糊想說話,小君忙拽著她的胳膊,指著那點硃砂給福伯看。
“守宮砂。”福伯舒了口氣。
“你們都看到了。”福伯高聲道:“以後誰再敢亂說什麼混話,我就稟了大老爺,攆出府去,絕不留情。”
即便如此,福伯仍是暗氣龍壁,這麼謹慎的一個人,最近行事卻不知規矩了。若是糊糊再留在龍壁的院子裡,沒準會再生出什麼事端。
故此,在向龍城稟告府裡事物後,隱約地含混地提及,二老爺最近行為似乎有些逾越。
傅龍城當時就沉了臉色,準備喝龍壁來責問。福伯又忙著開脫,求情。最後,傅龍城明白了福伯的意思,要未雨綢繆,先做防範,敲山震虎,提前預警。
福伯輕咳了一下,他沒想到,大老爺這“警示”的力度稍強了一些,一句話不說,就罰了龍壁跪背十遍《顏氏家訓》。
龍壁半天沒緩過神來,隨即這心才開始撲通撲通狠跳一氣。天啊,差點啊,多虧自己這頑強的意志力,這麼多年習武練就的一身好武功,關鍵時刻點了糊糊的昏穴,自己差點就在糊糊的逼迫下“從”了。
福伯站起來,輕咳了一聲,威嚴地道:“大老爺吩咐:糊糊姑娘從即日起,搬到寒壁居與小君姑娘一起居住,待之以客禮。另二老爺行為不檢,罔顧禮教,有失體統,本應重懲,顧念尚無大錯,杖責五十,聊以戒律。”
“福伯……”龍壁可憐兮兮地看著福伯。
“老奴早已勸過二老爺。”福伯沉著臉。走到旁邊的玲瓏架上,只取了一根紫藤杖,放在手中,對傅龍壁道:“二老爺請吧。早點打完板子,二老爺還得背書呢。”
“糊糊……”傅龍壁心裡哀嘆:“也罷,二老爺為了你,只好再捨棄可憐的臀部一回了。”
☆、疊翠流金(下)
小卿知道燕月最喜歡吃家裡廚房做的這種酥軟的小點心。所以;這幾日,每日都命廚房做上幾碟。若是燕月不曾回來;便分給其他弟子吃去。
今日得知燕月回府;去給師父請安時,小卿已經命了廚房準備。燕月喝的也是他平素最愛的清甜果茶。
小卿其實覺得燕月的這種喜好是可笑的,一個大男人;偏愛這種酥軟的甜點;茶也要摻了檸檬汁的。平時;他是不會慣著燕月這“不長進”的毛病的;只是;近來;實在有些心疼燕月;所以破例一回。
看著燕月吃得認認真真;心滿意足的樣子,小卿難得漾出輕柔的笑容。
吃了兩碟子甜點;燕月有些意猶未盡:“師兄;這種褐色的點心裡放了什麼;味道很香啊。”
“是可可粉。”小卿笑道:“據說採自海外仙樹呢。小莫將那些豆子研成粉,可以煮茶喝,也可以做點心用。”
小卿話音剛落,門外小莫高聲告進。
小莫給兩位師兄見過禮,就垂手立在一側。
“雲恆呢?歇息了?”小卿淡淡地問。
“未曾。小弟給雲恆上了藥,他仍在七星臺練劍。”
小莫嘆了口氣,今夜雲恆是別想睡了,一千遍的“草長鶯飛”,明日早課前也未必練得完。
雲恆真的很乖,每日交待的功課,一定會一絲不苟地完成,再苦再累,也從不撒嬌求饒,默默地承受,認真地習武。
小卿出門的這段時間,命玉翎佈置的功課,雲恆一點都沒有耽誤,也不曾偷懶,武功修為大有進境。
小卿能起得來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了雲恆過來進行考校。雲恆的表現小莫是很滿意的,可是小卿卻不置可否,只是命小莫和玉翎嚴加督導。
雲恆雖然未曾在玉翎手下走過百招,但是畢竟較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