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床頭卻是留了一封信,上書一行歪七扭八的字跡:我有空還來看你,對了,你出去的時候若是看到有人笑你的話,你就替我揍他一頓。
鬼厲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信,喃喃道:“天奇這傢伙,這麼久沒見,字寫的還是這麼醜,為什麼讓我替他揍人呢?鬼王宗有誰得罪了他?”
看著這歪七扭八的字跡,鬼厲一陣恍惚,彷彿回到了五年前七脈會武的時候,當日就是天空中掛著一幅這樣字跡的橫幅。
“謫下仙子凡塵遊,何故顏色寒如霜;若緣得其為一笑,傾人傾城在傾國!”
一個藍衣藍劍的女子持劍發問:“你有沒有想過?”
自己卻是一字一頓的回答:“有想過。”
鬼厲語氣彷彿有些飄忽:“陸師姐,不知你這幾年過的可還好?”
隨後想起了什麼,猛的就是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我這麼做豈不是對不起碧瑤?隨後忽然感覺手掌有些異樣,伸開一看卻是一手的墨汁,鬼厲立馬走到水盆前面,藉著水的倒影卻是看到自己一臉的烏黑,整張臉都被塗了墨汁,鬼厲此時是生氣不是,不生氣也不是,苦笑不得:“天奇,你……哎,我真服了你了。”
不提張小凡這邊,卻說鬼王宗的另一處住所,長老李年此時正在大發雷霆。昨日自己的法寶“判官筆”借給那個叫蘇天奇的小子施法,自己雖是肉痛非常,但是宗主命令又不得不聽,只好忍痛把自己辛苦修煉的“判官筆”遞了上去。好在蘇天奇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用完之後立即歸還,自己失而復得,心中簡直把“判官筆”寶貝到了極點,可是今早卻是死活找不到自己的法寶了,當下是對著幾個弟子大發雷霆,弄得幾個弟子面面相覷,不知所以。
與此同時,鬼王自得知鬼王宗的那個存放夔牛的血池出了事情後,也變得暴躁不堪,在居所來回踱步,直到青龍和鬼先生前來,鬼王才停了下來:“可曾探明究竟?”
鬼先生搖了搖頭道:“宗主,這個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依夔牛的巨大身形,能讓它無聲無息的消失這簡直是不可能!可是這血池中偏偏又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彷彿這夔牛根本不存在一樣,這個即使是我也想不通了。”
鬼王眉頭皺起道:“既然如此,那也就罷了,沒有四靈血陣,誅仙劍陣也並非不可以抵禦,至少當今世上的確有一人可以做到,既然這位前輩可以做到,假以時日我相信我也能做到!”
不愧是雄才大略的一代宗主,很快就從這個打擊中脫出,重新樹立新的目標。
鬼先生和青龍對視一眼都知道鬼王所說何人,正是當日出現在誅仙劍陣下救了蘇天奇的那個中年道人。
青龍這才出言道:“宗主,據下面來報,那個叫蘇天奇的少年,今日一大早就告辭離去,攔也攔不住,而且走前留話,說是會隔一短時間來一次,來看看瑤兒小姐的恢復情況。”
鬼王點了點頭,旋即想起了什麼似地:“難道是他乾的?”
鬼先生自然也是智謀超絕之輩,隨後一想也明白了過來:“宗主的意思是,夔牛是被蘇天奇那小子帶走了?對了!他肩膀上的小白虎可是逆天靈獸,若是有那隻逆天靈獸出手的話,憑藉當日流波山的傳言,夔牛保不住此時已經在此獸的肚子裡了!這等逆天兇獸傳聞是夔牛這些天地靈獸的天敵,果然不假,只可惜是壞了宗主的大計。”
鬼王苦笑的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又能如何?更何況我還要指望這小子來施救瑤兒。”
鬼先生才想起來,這蘇天奇也是會鬼道術法,而且連失傳已經的還魂秘術也會,不但如此,碧瑤所待的山洞中的那個玄奧的養魂陣,連自己都一時無法參透,雖說自己和此子可能是修練方向不一樣,但是這蘇天奇能達到此程度已經讓自己吃驚萬分了,畢竟這蘇天奇五年前還是一個青雲山的小弟子,五年後連鬼道功法都有修習,當真是不可思議!
鬼先生感慨道:“當日我正巧出去處理一些事情,無緣於此子一見,真是可惜,聽宗主一說,此子倒是一個奇才。”
鬼王嘆息一聲:“是呀,若不是他身後還有個深不可測的前輩,我昨日一定會邀他入我聖教的,此子無論是心智還是修為都是天下少有,據說當日青雲的七脈會武中,此子竟與會武第一的齊昊打了個不分上下,而且五年之後,就連我也無法看透此子的修為,恐怕此子已經有了和我一戰的實力。”
此話一出,青龍和鬼先生都是震驚莫名,鬼王自然不會是無的放矢,此話一出也幾乎是落實了蘇天奇的修為,兩人同時都有些感慨,如果這個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