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蟲遍地外,這天氣也的確讓人很是難受。此時死澤外圍的一處卻搭建著一個帳篷,帳篷裡面火光通明,帳篷中心位置緩緩的燃著一團怪異的火焰,使整個帳篷內溫暖如春。
帳篷內,白煜苦笑了一下聳聳間後就見怪不怪了,蘇天奇這貨竟然把離火環這種絕世法寶化作一團將近透明的火焰輕輕的旋轉著在帳篷的中心當做篝火來用,蘇天奇幾人是不在乎這淒寒的寒夜,但是現在帳篷內可是有著個絲毫沒有法力的冷小然呢。
冷小然此時已經躺在小環的懷中睡的很熟了,偶爾咂咂嘴,夢鄉中會突然冒出一句:“鋒哥哥”看來這小然的心中,冷鋒就是她的全部一切吧。
蘇天奇笑了笑,向後一躺,依靠在被褥之上,這邊田靈兒伸了個懶腰挪到蘇天奇懷中:“夫君,騶吾還沒有回來嗎?”
蘇天奇搖了搖頭,環著田靈兒的身體,大手輕握著田靈兒的小手柔道:“按理說,騶吾也該回來了,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吧?不過騶吾的戰力即使是暴露在長生堂內也可以全身而退吧,靈兒你就不要亂想了,自得到訊息,連趕三天路,你也三天沒閤眼了吧,你看環兒睡的多香,你也早點休息吧。”
田靈兒點點頭,摟著蘇天奇的厚腰,也不過一會功夫就安然進入了夢鄉,蘇天奇笑了笑,看著對面夜月同樣是躺在白煜懷中熟睡,於是手指輕動,收起離火環,頓時整個帳篷陷入了一片黑暗。
直到天亮了起來,騶吾才帶著一身傷回到了蘇天奇身邊,正在逗冷小然玩的小環看著騶吾房子大小的身上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心疼的差點掉眼淚。
蘇天奇和白煜大驚,這長生堂不愧是魔道四大派閥之一,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竟然可以把騶吾傷成這樣!
蘇天奇抱起變成小貓大小的騶吾,檢查了半晌,發現這騶吾也只是受了些許外傷,沒有大礙,這才放下心來,支開冷小然,對窮奇小白道:“小白,你問問騶吾到底是怎麼回事,冷鋒如此到底是生是死?”
窮奇自然是和騶吾溝通無任何阻礙,搞了半天原來是這長生堂的總部飼養了一隻黑獄蛇,騶吾順利的潛到長生堂總部倒是誰也沒有發現,不但如此,騶吾還尋到了冷鋒被關押的位置,回返期間,好奇的發現了長生堂總部的後面沼澤中竟是有隻黑獄蛇的存在,兇獸相見自然是一番較量,畢竟是沼澤之地,騶吾佔不到地利,倒是吃了些小虧。
死澤中,毒蟲遍佈,到處都是爛泥沼澤,可是其中卻有一處難得的有著一片較大的地方卻是實實在在的土地,而長生堂的總部正是就在這塊不大的土地上。一排排木質房間林立,四處來來往往的倒是有不少巡邏弟子,看起來儼然有幾分大派的風範,但是卻沒有什麼奇特雄偉的建築,少了幾分氣勢,就連長生堂的大廳也不過是大點的木質房間罷了,畢竟此處也只是經營了六七年的時間,自然達不到青雲玉清殿那樣的雄偉壯觀。
這麼多屋舍中的其中一處,一個面目慈祥的老者,正耐心的勸導著一個年輕人,正是冷鋒,可是無論多少次勸說,這冷鋒是軟硬不吃,老者無法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走出了屋舍,仰天長嘆:難道天要亡我長生堂千年基業!罷了罷了,既然這冷鋒不同意歸降,那就遵守門主的命令吧,畢竟少一個敵人總是好的,哎,就是可惜了一個如此絕世人才呀。
恰在此時,一個弟子前來稟告:“稟告周長老,後澤中飼養的那隻奇獸不知為何滿身傷痕,現在是暴怒無比,還傷了一個路過的弟子。”
周昌一驚,立馬隨著這個弟子前去後澤檢視,這邊周昌人剛走,蘇天奇一行人就憑空出現在關押冷鋒的小木屋前。
蘇天奇咂咂嘴指著周圍滿是木質的小屋道:“嘖嘖,看這長生堂如今卻是再也沒有和其他幾大門派爭雄的實力了,連一絲大派的氣勢都沒了。”
白煜沒有接蘇天奇的話頭,謹慎的觀察了片刻,才道:“屋裡竟是無人看守。”
說完一把推門而進,映入眼中的卻是一臉蒼白的冷鋒。
“天奇!你終究還是來了,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
冷鋒彷彿說話都要費好大力氣。
蘇天奇笑道:“人何以待我,我自然是何以待人,冷兄當日為了我孤身面對焚香谷的壓力,我自然也會如此對待冷兄,何況你是小然的哥哥,我怎麼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呵呵,好在冷鋒兄沒事,不然我滅了這長生堂。”
語氣中傲氣橫生,如今蘇天奇的確有這個實力,自然說話硬氣。
冷鋒難得一笑:“我倒是無妨,只是身重‘散靈’之毒,如今周身根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