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山村之中的小孩子多數時候是被家長們放養在外面玩耍的!
項槐目光一冷,笑道:“原來如此,竟是被個小丫頭看穿了。你說第一次,那還有嗎?”
“當然,第二次是小強死的時候,你不覺得用敵人不小心露了行藏來解釋太牽強了嗎?在我看來那更像是有人故意破壞,而且那個殺手的目標也不是卓一航和宋遠橋兩位道兄,他一開始要殺的就是那個小強,至於原因嘛,應該是想要阻止其下手傷害兩位道兄,或者其中也有仇恨之意。”凌笑看了看武當兩人道。
兩人面面相覷,仔細回憶起來,那兩個黑衣人的眼神確實充滿了驚愕,而且那個射飛刀的人也沒有一起圍攻兩人。
項槐冷哼一聲道:“不錯,那個人確實是意外,但這些只是猜測,我不相信你憑藉這些就肯定了我的嫌疑。”
凌笑點點頭又道:“是這麼回事,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有沒有證據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哥可是在錦衣衛呆過的。只要有懷疑就夠了。枉法之類的事我偶爾也會做做。不過我這次卻不著急,之後我又做了一次試探。”
“什麼試探?”
“馬六那小子將我們伺候的很舒服,所以我拿出了一塊大金錠想要答謝他。你知道的。哥不差錢!但沒想到這小子比哥還不差錢,對於金子連看一眼都沒有就推了回來。我師傅曾經用一顆寶珠拆穿了無相皇,我這次也是同理。你這村子雖然富足,但是從裝飾和住房等硬性條件上,還達不到視金錢如糞土的程度。所以那個馬六也有問題!”凌笑肯定道。
項槐眼神佈滿陰霾道:“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凌笑一樂,“你也不需要這麼氣憤,本來一開始我也只是感覺很奇怪。畢竟也無法排除馬六是那種品格高尚的大賢。但隨後那個殺手又來了,那一把飛刀射來,我雖然保護了馬六但卻也可以肯定了。他的目標真的是你們這些村民。相反他對我們卻沒什麼惡意,即使利用法術將我困在幻境之中也不攻擊,而是悄然退走。”
項槐沉默以對,半晌道:“想不到我們策劃了良久卻還是有這麼多的破綻。說到底還是壞事在了那對姐弟手上。不用說。昨天我們所有人的表現一定更加重了你們的懷疑。”
凌笑聞言道:“原來那兩個殺手是姐弟來著,我還以為是兩個大老爺們呢!不知道姐姐漂不漂亮。不錯,你們的表現太過可疑,尤其是今天竟然主動提出帶路。我便知道,你們打算攤牌了!”
項槐突然猙獰的笑道:“那你還敢跟著來?”
眾人一驚,不由提高警惕。
凌笑搖搖頭無奈道:“我必須弄明白一些事,這件事與你們有些關係,而且我也是猜測而已。所以不得不來。”
項槐冷哼一聲,“不管你有什麼猜測都不重要了。你們包括你們的門人,過不了多久都會死去,而靈魂怨氣則會為我們的大業貢獻力量。”
凌笑哦了一聲,瞭然道:“原來你們需要靈魂和怨氣啊,我還一直以為那些冤魂都只是你們強**術的副作用呢。”
“……”
凌笑笑著用劍刃在項槐的肩膀上摩擦了下道:“話說我只要輕輕一劃就能要你的命,你又憑什麼囂張呢?”
誰知項槐灑然一笑道:“你可以試試哦!”
凌笑眉頭一挑,“嘿!我這暴脾氣,試試就試試!”說著長劍一劃。
眾人一驚,太沖動了,至少還能問出好多事呢!
不過凌笑的臉色卻是有些難看,劍刃劃過脖頸,沒有鮮血噴濺,沒有艱難的喘息,更沒有絲毫的觸感。
項槐嘿嘿陰笑著盯著眾人,原本顯得無比慈祥的面容突然開始扭曲,整個臉部肌肉像是突然變成了一條條噁心的肉蟲,開始不停的蠕動重組。不一會就變成了另外一張臉,一個無比陰鬱而又猙獰的臉。
“哦!我還是喜歡你之前的那張臉,所以說整容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凌笑滿臉惡意的笑道。
項槐冷冷一笑,身形開始變得虛幻透明,漸漸消失不見。
凌笑頓時一陣呲牙咧嘴,“看來這嘴炮真的不能亂放,逆襲從來不是熱血小強的專利啊!”
任我行皺著眉頭道:“很高明的幻術,我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著了道。”
佛印卻搖了搖頭,“並不是那麼算的,幻術說到底還是精神攻擊的一種,真正的精髓在於攻擊神魂。像這種只是輕微影響感官的幻術是最低階的,我們之所以沒有發現是因為它對我們沒有威脅,所以你們的武者直覺並沒有發生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