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陰狠。過去倒是並不如此跋扈,只是做了堂主之後有些飄。”泥菩薩的點評輕輕飄來。
泥菩薩的聲音一點不知收斂,而此時堂中武者也皆被天下會的三位堂主威勢所攝處於安靜之中,這聲音便被斷浪清晰聽入耳中。
斷浪見一個臭乞丐如此評價自己,就算說的是事實也叔嬸不能忍啊!雙眼滿含殺意正要站起,卻被秦霜一把按住肩膀勸下。
斷浪雖然給了秦霜面子,但卻將泥菩薩這一波人都給恨上了。
凌笑白眼一翻,這特麼是惡意引怪啊!不過凌笑也不是懦弱好欺的主。面對斷浪陰狠狠的目光,冷哼道:“斷家的火麟劍乃是其先祖力戰火麒麟時所鑄。其中鑲嵌有火麒麟的鱗甲,這鱗片雖然能夠助人提升功力,但持劍越久就越是難以自拔。所以持有火麟劍的人最終都會踏上劍奴之路,在劍道一途註定走不遠的!”
凌笑這一巴掌可是打的不輕,剛剛成為天下會堂主的斷浪正是春風得意之時,被人當眾說出以後成就有限,就相當於被打完左臉之後打右臉,打完右臉不夠還被踢了屁股!
斷浪感覺到周圍眾人異樣的目光幾乎狂怒,但心中的驚訝更是無以復加。關於手中火麟劍的弊端他當然清楚。這幾乎成了斷家每一代人的心病,但對於力量的誘惑又豈是簡單說說就能放棄的。凌笑的話就如一把鋼針狠狠的戳中了他的心窩子。
“哦。那為什麼他還拿著那把劍?”莫小貝不怕事大的接著問道。
凌笑一樂,“很簡單啊!能夠在劍道路途上走長遠的整個武林又有幾人?要麼放棄火麟劍換一個可能的機會,要麼拿著火麟劍做一個強者。這種選擇其實很好選,主要就是看你要的是什麼。”
莫小貝瞭然的點了點頭,不過看向斷浪的目光卻是有些不屑,周圍武林中人聞言也不住竊竊私語,原本那有些鄙視的目光卻是不見了。因為換做他們也同樣會拿起火麟劍,畢竟可不是誰都有劍道天賦的!
斷浪的心情好受了一些,但緊接著就是更深的糾結,他對力量的渴望如淵似海,但他也是個貪心且驕傲的人,始終認為自己在劍道天賦上不比任何人差,所以劍道之路也想繼續走下去。
凌笑的一句話讓他彷徨猶豫陷入思維陷阱半天拔不出來,步驚雲似乎跟其關係惡劣,見到斷浪那猶豫不絕眉頭緊鎖的樣子竟然幸災樂禍般的輕蔑一笑。而秦霜卻苦笑一聲也不知該作何反應,索性便不管不問了。
就在這時,堂外又進一人,未到中年身材魁梧、兩道鷹眉直衝天際,面色冷肅,一身鑲嵌金絲的黑色錦袍顯得威武霸氣。這人環視一週在迎賓女子的引領下同樣坐在了第一排。
泥菩薩眉毛一挑正要開口,卻見無情輕哼一聲,無形念力發出隔絕了周圍的聲音。
泥菩薩饒有興趣的看向無情,笑道:“小姑娘學的很快嘛!”
“有屁你就快放!再敢亂拉仇恨小心我不尊老,要知道,哥可是很兇惡的!”凌笑咬牙切齒道。
泥菩薩也不在意只是聳聳肩膀道:“那個人是如今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有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叫做任我行,為人剛直而不乏細膩,無論是武功還是智計在當今武林之中都是上上之選。絕對的梟雄之姿!”
凌笑悚然一驚,任我行?日月神教?腦海之中突然想起了京城之中那位女扮男裝的東方姑娘。明朝?日月神教?得,這關係不要弄的太明顯啊!不用說,這日月神教肯定便是零零恭幕後的保龍一族勢力了!
“咦?他是副教主,那日月神教的教主是誰?”凌笑突然想起這個問題,脫口問道。
泥菩薩端起茶杯牛飲的動作一頓,“這個問題問的好,日月神教的教主究竟是誰,一直都是江湖中的一大謎團。”
“連你都不知道?就沒算算?”凌笑有些不信。
泥菩薩聳聳肩膀,“你還真別不信邪!我還就不知道,但我不是算不到而是不能算。因為這日月神教的教主身份涉及到氣運,若想算他就得以壽命做代價。”
凌笑恍然,接著笑問:“那你還給雄霸批言?”
泥菩薩聞言一臉苦笑,“正是因為算完才知道要減壽的啊!”說完委屈的搖搖頭。
凌笑對於泥菩薩的悲催報以深切的嘲笑,讓你丫的到處忽悠!玩脫了吧!
隨著開始時間的臨近,越來越多的高手進入大堂,泥菩薩也開始了新一輪的解說,“那兩個道士是武當的後起之秀,卓一航和宋遠橋,資質人品都不錯。少林的就不提他了,反正你們都是一塊來的。後面來的那幾個是河北綠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