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強烈的氣質在寶劍上猛然炸開,凌笑只覺眼前一陣模糊,心肝脾肺腎都在咯吱作響震盪不休。一口鮮血狂飆而出。手中寶劍任憑如何使力竟不能下落分毫。見李秋水仍要攻擊黑衣人,忍住劇痛一腳蹬出。
凌笑的蠻力還是有些威脅的,李秋水無奈揮掌拂去。只是他這一腳的目的卻不是什麼攻擊,而是蹬在了虛空中,利用月步陡然脫身離去。
李秋水一掌揮空,也不追擊只是冷笑看著眾人。
凌笑與喬峰將黑衣人拉到慕容復處,雙眼緊盯李秋水生怕趁機偷襲,“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慫了?”
凌笑著急哪裡管話難不難聽,那黑衣人橫了他一眼冷哼出聲。“只是有些舊傷,小娃子忒也多事!”他的聲音中氣十足且有一種滄桑感。
凌笑眉毛一聳。“舊傷?傷到一發病就動彈不得連武功都用不了?”
眾所周知,傷這東西若是不養往往越來越重,但若非病入膏肓卻絕不會因此而失去了行動力。這黑衣人給凌笑的感覺,倒有些像是武功出了問題或者中了毒!
黑衣人沒再回答,李秋水卻饒有興趣的搖了搖頭,“真是可惜,本以為這次能夠打個痛快,誰知你竟如此不濟事。”
凌笑微訝,“怎麼?你們認識?”
黑衣人將整個頭臉全部包住獨留一雙眼睛在外面卻是看不見表情,李秋水聞言笑道:“說起來你們應該感謝他,當初若不是感知到他在附近,你們現在屍骨早寒了。”
眾人大驚,看向黑衣人的眼神有些變了,原來李秋水並不在意他們的威脅,或者在她看來凌笑等人所謂的搏命也同樣不值一提。
“原來上次是前輩暗中維護,喬峰這裡先行謝過了。”喬峰抱拳謝道,慕容復同樣點頭道謝,不過凌笑卻沒有什麼表示。這黑衣人一直跟在眾人身後誰知道有什麼企圖?
黑衣人有些不耐煩道:“道謝的話等你們活下來再說吧。一會我會纏住她,你們也不用再助攻了,儘快離開。”
“這怎麼能行!喬峰堂堂七尺男兒難道會讓恩公為我等斷後嗎?”喬峰雙眼一瞪喝道。
黑衣人眉頭微皺,哭笑不得道:“你這小子,蠻勁上來真是什麼也不顧了。”
凌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黑衣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