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差錯,這手心都已經滲出薄薄的汗了。
“這有什麼好怕的,不是還有你呢麼?”紫蘇看似不經意地一撇,繼續吊兒郎當地往前走。
這算是相信?熊佶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被這個人相信的下場可不是一般地慘,看看每次師傅都在她的嘴下討不著好就知道了。於是熊佶默默地打了個冷顫甩了甩頭就跟上了前頭走得飛快的紫蘇。
這下心裡倒是不慌了。
熊佶好好地想了一下剛才紫蘇的那句話。
自己的確是促成這件事一個重要的環節,他捏了捏手中的玉佩,現在只是有信物還是遠遠不夠的,怎樣才能讓那個老頑固信服自己才是真!
陸秀夫此人長得也不算出挑,拍馬恭維的本事也不是頂好,先帝看中他的原因無非就是他的脾氣耿直,忠心不二。這樣的人用著放心,既不怕內外勾結也不怕擁兵自重倚老老,再加上膝下無女,唯一的妹子又已經嫁了,更是斷了外戚專權的路子。所以說這陸老大人向來是以忠臣自居,而且向來看不得那些心高氣傲的年輕人,所以說自己這個年紀自然是會被陸老大人介懷的,難就難在怎麼讓他信服自己。
想著想著轉眼間就到了。
“你們是哪兒人,到這兒來幹嘛?”果不其然,門口就有兩個精壯的漢子手持擋在了門口。
“這位小哥,我們是來尋陸大人的,可否行行好……”首先要見到陸秀夫再說,現在忍一時不要緊,熊佶就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
“你是什麼人,這京僟衛的門口也是你撒野的地方,陸大人是何許人也,豈容你說見就見的?相見陸大人的人多的去了。”
這倆漢子也是死心眼,都對熊佶到邊上示意給錢的手勢視而不見。
其實換在日前熊佶也算是個富貴的公子哥,還真沒見過用錢買不通的門房。
正所謂閻王易搞,小鬼難纏,若是這倆個人硬是不給通報熊佶再好的計策也就成了沒有腳的鳥了——飛不動了。
“我這兒有信物,你們倆就幫忙通報一下吧。”說著熊佶就拿出了系在腰間的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觸手生溫,通體碧透,可見不是凡品,一面是神獸,一面雕著一個龍飛鳳舞的“陸”字。那二人也是識貨的,一眼就看出了這其中的不凡,其中的一個猶豫了一下,然後道,“這天底下姓陸的多的去了,雖然俺家窮沒見過這稀罕的玩意兒,但是這隻要有錢就能在外頭買了做的。”
真是……
熊佶又把目光轉向了另外一個,誰知另外一個紅著臉粗著脖子吼了一句,“俺不識字。”
這一唱一和實在搭配地天衣無縫,真是讓熊佶恨得牙癢癢,偏偏又打不得罵不得。不過他在心中也高看了陸秀夫兩眼,這還真是個將才,在用人方面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剛才猶豫的那人有貓膩!
“哎,我看這地方烏雲壓頂,三日內必有血光之災,若是你們錯過了這個機會,我保證不處十日,這兒就全部玩完兒。”這時候倒是剛剛不語的紫蘇站了出來。
只是……她什麼時候變道姑了?還會算卦?
但是當熊佶看到聽了這句話之後的兩人就知道,這事兒,有門!
第一七六章 眾人齊心 其利斷金 中
第一七六章 眾人齊心 其利斷金 中
那兩個門衛本身就是老實人,面上藏不住事兒。 現在經過紫蘇這麼一嚇很是糾結了起來。
說的好聽點這叫心中有了考量,說的難聽點就是心虛了。
也就是這兩天這個營地裡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兒。
難道是那個“瘟疫”?
但是那條被汙染的河水並沒有經過這地方的支流。
那只有人與人之間了。
照理來說這個京僟衛營地平日管理應該是非常嚴格的,但總是有漏網之魚。這年頭當兵的寂寞,總是要出去找些樂子排遣一下的,這找樂子當然就是去外邊某條街了。
而那某條街現在正是重災區呢。
那兩個守衛瞥了一眼熊佶和紫蘇就轉身兩個人嘀咕了起來,看他們防賊一樣的表情都不知道到底在倒騰些什麼東西,但總是和自己的目的**不離十的。
身邊的紫蘇還是老神在在的,這讓熊佶感到十分挫敗。自己那麼放低身段都沒有用,那兩個人倒是被紫蘇給忽悠了。
於是“忽悠”二字被熊佶又在自己的字典中畫上了重重的一筆。
他並沒有認為這不恥,這只是權宜之計而已,甚至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