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顧不上了。心中鬱悶之極,有火無處發,覺得內力大降還真不如死了痛快。轉眼又擔心起南海鱷神翻臉無情,那可就真的只有死了。
尋思:“現在最重要的是多找幾個像鍾靈母女那樣高品質的江湖女子當爐鼎,好快點恢復內力。”又想找機會逃命,又還是不敢逃走。不然就算南海鱷神不怪,只要失去南海鱷神的保護,黑白兩道多得是人趁火打劫。
既得名又得利,輕輕鬆鬆。
再加上眾多仇家,一旦陷入圍追攔堵,找不到時間和機會恢復功力,最終只有死路一條。死前至少得太監一回,那都還算是手下留情。瞎子、聾子、啞巴等酷刑多著呢!只嘗試一遍都仍算手下留情。因此現在最怎麼不痛快,還得想辦法活著,尋找更痛快的時候。
“哼!你腦子裡除了女人還有什麼,真是無可救藥!”南海鱷神解釋道,“我們若是饒了這女人一命,將之送給那‘還看今朝‘,說是感謝他上次的饒命之恩,你說會怎麼樣?”
雲中鶴聽說只是誤會,又氣又喜道:“他應該不喜歡殺人,但也說不定。”
南海鱷神臉色更加不快,忍了又忍,想丟下不管了,最終還是讓兄弟義氣佔了上風。
“你以為我會連這些都沒想到嗎?你又不是什麼天下第一。武功不如人,苦練就是,現在有必要將他得罪死嗎?你傻呀!上次算撿回一條命,這次最多還了他就是,怕有什麼用。”
第二十一章玫瑰劫從零開始
這時候,南海鱷神的腦袋似乎轉得特別快,至少平時不用想這麼多,心感壓抑。
“我嶽老二這麼做,總比你那麼做好。為了一個一弄就死的女人,與不可力敵之人結下不可化解之仇。武功越高,越不可能從天而降。不知他背後的神秘勢力,只有你這種人才會這麼沒腦子,敢輕舉妄動。你他媽也太不是東西,吃了這麼大的虧,還不好好想想,滿腦子全是女人。咱們是四大惡人,又不是四大傻人。你他媽腦袋長在哪裡?”
雲中鶴心想:“咱四大惡人,最傻的是誰?不問可知。”嘴裡可不敢說出來。真要說出來,真有希望去爭那最傻的位子。
不說又不行,猶豫道:“既然都已經傷了人,再親自上門找罪受,未免也太冒險了!這未免也太不理智了。說不定他為了這女人,一怒之下,不再講理了,咱們就要腦袋分家了。”見南海鱷神臉色不好,急忙改口道:“最關鍵是,咱們是四大惡人,非四大善人,別說本來就跟他沒什麼恩情,就算是有了天大的恩情,咱也用不著報,是不?”
心想:“你嶽老三一直不肯好好做你那老三,嘴裡說什麼嶽老二,其實誰不知道,你是要爭做那最大惡人。這還沒什麼,但誰會像得像你這麼說出來,一次不夠還要反覆。只說這一點,你其它方面表現得最怎麼忠心,老大都絕對容不了你。只因為你現在的武功還威脅不了……但你至少可以在老大和黃眉和尚那類高手比拼的時候下手突襲……”
南海鱷神聽了他前面那些話,大聲道:“死就死,上次我都不怕,留了下來,這次我也不怕,敢主動送貨上門。”可一聽後面的話後。氣勢頓時下降一大截,瞪大了小眼,大聲解釋道:“咱們當然是四大惡人,難道剛才的那一掌還不夠惡人嗎?但就算不說他與咱們有什麼恩,就憑他幫老大找回了兒子,咱們也該回送一份大禮,是不是這道理?”
大笑道:“但咱四大惡人是惡人中的大惡人,所以操他媽。”聲音震得半里外都在雞飛狗跳。
南海鱷神見了更加得意,又一陣大笑。
沉吟道:“送是要送,但其它最好也送不了。”
轉念一想道:“惡人自有惡人之理。我們能這麼送,善人能這麼送嗎?我們這也算是送他一份惡禮,總不能真送他一個死人,那又有什麼稀奇?說到底你還是貪生怕死。”
雲中鶴道:“二哥是不怕,小弟現在卻是想跑都跑不動。隨便往哪裡去都很危險。”
南海鱷神怒其不爭道:“你既然上次被他嚇破了膽,為什麼還要動他身邊的女人?”
雲中鶴淫笑道:“幹了他的女人。也算是報了一仇。死也值了。”
心道:“老子可不像那麼傻,爭天下第一惡人有什麼意思?要爭就爭天下第一淫賊。”一想就又控制不住興奮,更加得意,暗道:“欺負那些弱者的女人,誰都行,那還算什麼天下第一淫賊?你嶽老三連這都不懂。智商還真是奇高無比!”
南海鱷神愣了愣,覺得剛才完全是在浪費口舌,怒道:“要找死別連累我。”抱起像死了又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