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爭的東西不同,爭的手段不同……”
突破不想陪阿朱裝了。
秦朝發狠一點面子也不給那假木婉清,以斬釘截鐵的語氣道:“就憑她們比你聰明、比你漂亮、比你溫柔、比你年輕、比你體貼、比你勤勞、比你大方、比你善良……”
那木婉清先是像氣得很厲害,接著像是明白了什麼,低頭沉思片刻,笑嘻嘻一把抱住秦朝,狠狠地吻了一口,道:“算夫君厲害!這次是我木婉清輸了。下次夫君可要小心喲!”
“你?”秦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了。
旁邊幾女摸不著頭腦,不知他倆在玩什麼把戲。
秦朝當然明白,這木婉清果然是那阿朱假扮,而且果然對自己很有好感。幸好這一吻不是嘴對嘴,不然真成了定情一吻,再也拒絕不了。就這一吻,就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暗道:“阿朱是團火,熱得要人命。比木婉清主動,比辛雙清大膽。”
向阿朱密語傳音道:“誰送你來的?”見阿朱用手指在空中劃了幾劃。
幾女瞪大了眼睛也都半點看不明白,不知在搞什麼鬼,摸不著頭腦。
秦朝想了想,斷定是天山童姥,苦笑道:“她是不是怪我不務正業?”
阿朱道:“好像是耶!”搖頭道:“不是。親親夫君,你說是不是?”假裝木婉清辯道:“別說這些女人都不如我,就算都比我強,也不該跟我爭。”話越說越順口,蠻橫不講理。
秦朝知道這不是說理的好時候,趕緊閃人。後來在吳圓圓服侍下洗了個熱水澡,也被阿朱逮著了機會,在門外狠狠地說教了一頓。等阿朱一走,秦朝再沒興趣繼續洗了。
也沒什麼心情反幫吳圓圓洗了,隨她。
隨她,最好是像在她自己家一般隨便。
要不是擔心阿朱假木婉清之名留下來不肯走,洗澡可以免了。但也幸好假口木婉清,終於支走了吳夫人。也難怪阿朱會生氣,要大話一頓來解氣。憑她的精明,會不懂嗎?
這也從側面反應出阿朱最近很忙,不然不用這麼急著出氣,不如學貓戲老鼠慢慢來。她這次來應該只是打探訊息,觀察人品、武功,說不定還有意安插兩個玩得好的婢女來。
她嘴中左一句王語嫣,右一句王語嫣,顯然也是很在意那個。
正因為她十分清楚王語嫣的魅力,所以比木婉清還在意那個。
那個是哪個?
秦朝突然什麼都不想再想,想也只有一個字——煩。
得了阿朱那一吻,叫人如何平靜。美人一吻的威力……
遠在他方,秦夕落和玉紫談論他和他身邊眾多美人,談得興起。
秦夕落大笑道:“要說美女愛英雄,那確實是人之常情,怪不得誰。一個男人擁有最多女人都是天地至理,這正是男女之間最大的不同。如果強求一夫一妻地平等,那反而是男女間最大的不平等。古代的聖賢都深明此理,我們這些現代人總不能不如古人。”
玉紫撲哧一笑。
隨即捂住了嘴。
起初笑的是他嘴中的‘現代人’,聯想起主人說過的‘現代人’。隨即禁不住想起,他這個自命不凡的大男人竟然連一個小女人都沒有,斷子絕孫,原來是因為美女愛英雄,美女都跑英雄好漢身邊去了。想法變了,神態隨之也變了。眼神是心靈的視窗,想掩飾都掩飾不及。
不想,越掩飾越糟糕。
秦夕落目光如炬,見不慣她眼中古怪,疑心生暗鬼,暗道:“老夫輕輕一揮手即可擁有美人無數,只是能讓老夫看上眼的美女還未出世。”痛苦地回憶起往日與美女之間種種。
最恨是被傷了子孫袋,且不只一次。終於可以一心撲在武學上,武功是與日俱增。要不是分心求仙問道,太要想恢復子孫袋,不使秦皇的嫡系斷脈,武功自然還不是最高。
腦海裡反反覆覆回想同一段話:“血脈傳承的區別主要在於血液,這是常識,也是很膚淺的認識。傳男不傳女那是膚淺中膚淺,因為人類社會起源不久後,先是母系社會,以女性為主。女媧娘娘的神話就產生於那個時代。斷子絕孫之類的說法其實很可笑,因為人類共同的祖先是這宇宙。”震驚於母系社會,震驚於共同祖先,震驚於秦朝的說法。
反覆中。
突然,腦中多了另一段話:“一夫一妻有一夫一妻之理,一夫多妻有一天多妻之理,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標準。如同東南西北的方向不同,選擇了東方失了西方、南方、北方,除非分身術。那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