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言。一千個頭,好少啊!要是說三個九個,說不定還被你矇混過關了。”
秦朝心道:“是誰?是你呀!除了你還有誰?書中就你磕了一千個頭,我也覺得好少啊……看來你也不傻嘛!”嘴上道:“你不是要說輕功嗎?”
段譽笑道:“輕功比得上秦兄你那把傘嗎?有了它,今後的戰爭還有什麼天險可言!這秘密要是暴露了,說不定有大批大批的人要被殺人滅口。幸好咱們都不是那種人。”
秦朝笑得更苦了。
“要不是那把傘,你就不會還來找我聊輕功了。有空不如陪龔婉、陪木婉清、陪鍾靈,多陪一陪美女,就算只聊一聊無聊的無聊,那也多爽啊!何況,這輕功還有什麼秘密可言,該說的早就說了,有的還不只一遍兩遍三遍……”
段譽慎重道:“秦兄的才華可不只那一把傘呀!那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吧!”
秦朝擺了擺手道:“得了,得了,我不再那麼自謙,你也別再那麼誇張,好不好?再被你一誇,我都快要飄飄欲仙,直接飛昇。”
一步一步,又將凌波微步放慢走了一個遍,卻又什麼都不說明,不管段譽能從中看懂多少,學走多少。為什麼捨不得?秦朝想了很多都找不準答案。
他這麼做,似乎還不如把那凌波微步的秘笈直接送人好。而段譽,要學凌波微步早就可以學走了,卻選擇了一條更難的道路——學了不學。只學其中的精髓,融入自己的輕功。
那是不是傲骨?
段譽自己都找不準答案,秦朝更找不準。只知道把凌波微步一步步展示給段譽,不足也少不了好處,暫時夠了。既沒有太對不起自己,也不算太對不起朋友。
又走了一遍停下來後,秦朝才又開口道:“凌波微步和無量劍法對基本輕功的提升,表面並沒有什麼不同。說來似乎不用說,什麼是基本輕功?”
段譽邊走邊說道:“基本輕功就是走路。”
過了一會,接著說道:“學會走路,表面是隻有小孩才用得著學,事實也只有不會走路的小孩才能在短短時間內將基本輕功學得最好,大人走路都走出了固有的習慣,想要扭轉它是十分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自顧自品了一口酒後,才接著道:“那還不如想都不想,只順著感覺走。那樣走肯定會使人變得更輕鬆和舒服,舒服就對了路。但只是對了路,算不得什麼。換了不會武功的老人,倒有可能算得上一等一的強身健體術。”
秦朝神色十分複雜地道:“一切功法,首先都應該強調固本培元。”
段譽感到他在說這句話的沉重心理,意識到這可能是他走了一條又一條彎路的經驗總結。可是他師父呢!
那時候他師父在哪裡,在幹什麼?
對比之前那解釋,很容易便推翻了。
就算他師父還是那位逍遙派的前輩高人,對他都很可能算不得是個好師父。
這麼想似乎很不孝!段譽不敢再往下多想,搖了搖頭道:“這不正好對應秦兄說的另一句話:‘機會喜歡留給有準備的人。’固本培元便是最好的準備。這也是為什麼少林武功最正宗,天下武功出少林。其中功勞最大的那個,無疑是始於少林童子功。”
“這麼說似乎對其它寺廟很不敬,換個說法就是怪其戒律不嚴,假和尚太多……”
秦朝突然目光一轉,望向了南門口,那兒似乎成了洛陽百花會的入口……黑玫瑰、白牡丹、紅桃花……群花哪比得上群美,不由想起喬峰和康敏的恩怨,正起自那百花會。
當時要是眾女也一起參加,康敏是否還能自負美貌到對喬峰說:“女子自然以我為第一,男子漢以你為首。你竟不好好向我瞧上幾眼,我再自負美貌,又有什麼用?那一千多人再為我神魂顛倒,我心裡又怎能舒服?”或許喬峰那一場大禍便能輕易化為無形。
再用不著自己來給他瞎操心,卻又不敢輕易行動。
“哼!你懂了嗎?”木婉清居高臨下望著他道。
剛才那一瞬間,他那驚豔的神色,全都被眾女看在了眼裡,木婉清首當其衝。
秦朝雖然知道木婉清不是康敏那樣的毒婦,但更加知道,在所有女人面前,不管真的很美還是很醜,喬峰那樣的錯誤還是儘量別犯多了為好,還是繼續好好瞧上幾眼為妙。
很顯然,眾女都經過了精心打扮,在暗中較量,各顯其長。
他懂了嗎?
段譽搶著他回答道:“你們不一直想好好地較量一下嗎!這不正是個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