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派的凌波微步都遠不是無量劍的‘跌撲步’可比。”
“最怎麼比不上,一步不也還是一樣地遠一樣地快,基本輕功基本沒什麼不同。”段譽道。
兩人好像只是隨口說一說,沒什麼,隱藏在暗中的天山童姥卻又開始興奮起來,暗笑:“兩個小娃娃又開始了,這一次不知又會爆出什麼料來,還真期待呀!上次那地球是圓的,月亮圍著地球轉,就很有用,真不知是誰教他的。但既然連姥姥我都不知道,不用說,肯定是位隱藏了身份的前輩高人。真興奮呀!”
秦朝目光往上轉了一轉,發現這一次還是沒發現什麼,嘴下繼續說道:“這很正常嘛!任何武功都不只有速度和力量,否則還有得著那麼多招式嗎?吃飽飯沒事幹呀!”
第十一章別怪姥姥我心狠
“那段家娃娃已經進展飛快,這娃娃更加變態。這兩個小變態,有前輩高人相中也屬尋常。可惜,真可惜了呀!姥姥我都沒能早一點發現!”天山童姥既煩惱又開心地遊離在秦朝目光之外,感覺中這比出入守衛森嚴的西夏皇宮還吃力。
吃力?此吃力非彼吃力,不聽他們廢話就簡單多了。聽了即吃,聽得多吃得也多。
“秦兄所言即是。”段譽道,“但一力降十會,力量和速度一旦翻了倍,技巧還能跟得上嗎?”
這問題換了別人會不會腦痛秦朝不好說,秦朝只能說自己不用再腦痛,脫口而出道:“這隻用一杆秤就能解釋得一清二楚。一個小小的秤砣憑什麼能夠壓住另一頭的萬斤重擔?”
段譽點了點頭。
秦朝道:“再繼續推理,就算另一頭有十萬斤、百萬斤又如何,秤砣甚至半點都不需要加重,支撐不住的是秤繩、秤桿、提紐。”
“四兩撥千斤,在力量上確有可能,但速度呢?”段譽一問接一問,不求將他難倒,只求能難住他一會。
秦朝道:“你說一句話就知道聲音的速度有多快了,但它的殺傷力比得了你隨手一拳嗎?”
“這點我還真沒想,生活中太常見了!好像越常見越容易被忽視。”段譽笑了一笑道,“暫時把這放在一邊不談。只說你那內力為本的武學理論,面對技巧,就又變得站不住腳。有了技巧的強大和易學易用,誰還願意靜下心來下苦功夫琢磨內功?”
頓了一頓,補充道:“為後人做嫁衣。”
秦朝道:“如果你學武只為了殺人,那確實有點站不住腳。至少毒藥不必長年累月地苦學,殺人一樣很厲害。”
“毒藥殺人再厲害都比不上武功呀!”段譽皺眉道。
秦朝故意不急不緩地淡淡說道:“你把毒藥投入水中,一天殺上萬人是不算厲害。”
“啊!”段譽右手一捂,兩眼一瞪,大驚道,“這點我還是沒想,想來還真有這可能。”
秦朝神色不變,不慌不忙地道:“別把話題又扯開。雖然不管是為了殺人,還是為了救人,都不是隻有依武功高低而定,但學武確實離不開殺人與被殺。雖說醫武不分家,但醫術高的武功不一定高,毒術卻肯定不弱。藥即是毒。”
玉朱笑著給段譽遞上一杯熱茶道:“快喝,快喝,茶也是藥,茶也是毒,大理人天天喝毒長大,別怕。你王府中喝的都是最好的茶,最好的藥,最好的毒,說明你早就有百毒不侵之能。”
百毒不侵?秦朝攤開雙手輕輕一笑。沒有主人,自然也沒了主人的茶。怪只怪這張嘴。
不說,這明顯就是歧視嘛!
不過不用擔心。肯不肯做主人不用多問。
“主人。”辛雙清一臉開心地給主人遞上了親手泡製的陳茶。
滿室茶香飄,內含處子香。
屈指一算,師父還在的時候,這茶就已經算得上是陳茶,因為它還是小時候親手採摘,越用越少了。
“唉!雙清你其實不用再跟在我身邊轉個不停,這就像月亮轉著地球轉,再轉一年十年百年還是轉不到一張床上來,不如分開。”秦朝只是在心裡說一說,說出來怕傷了女人心。
另一邊天山童姥又開始鬱悶,不想被眼前這些生活瑣事浪費掉了太多越來越寶貴的時間,可恨陷在了這裡越陷越深越脫不了身,不由同病相憐起了木婉清和鍾靈兩個好姑娘,也是粘住了就離不開,一樣地無奈。
不,一樣中有不一樣是她們距離越近越無奈。
“別怪姥姥我心狠,你小子性格太賤,不逼還真不行,說離開說上一年半載都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動身離開,姥姥我可沒空在這兒瞎等。”天山童姥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