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最大,只一步有多遠,只一步有多快,基本上都區別不大。”段譽道。
秦朝道:“即使每一步都一樣遠,一樣快,逍遙派的凌波微步都遠不是無量劍的‘跌撲步’可比。”
“最怎麼比不上,一步不也還是一樣地遠一樣地快,基本輕功基本沒什麼不同。”段譽道。
兩人好像只是隨口說一說,沒什麼,隱藏在暗中的天山童姥卻又開始興奮起來,暗笑:“兩個小娃娃又開始了,這一次不知又會爆出什麼料來,還真期待呀!上次那地球是圓的,月亮圍著地球轉,就很有用,真不知是誰教他的。但既然連姥姥我都不知道,不用說,肯定是位隱藏了身份的前輩高人。真興奮呀!”
秦朝目光往上轉了一轉,發現這一次還是沒發現什麼,嘴下繼續說道:“這很正常嘛!任何武功都不只有速度和力量,否則還有得著那麼多招式嗎?吃飽飯沒事幹呀!”
第十二章胭脂烈馬二十萬
龔光傑臉上有了些不耐煩,但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容易不耐煩,語氣也不由變重了許多,眉頭一皺道:“跟我說這些沒用。別人要喜歡胭脂烈馬,又要乖巧聽話,而且還要是親生的一對,相貌和武功也不能太弱,否則實在沒辦法交差。我能有什麼辦法改?”
語氣放輕了一些道:“說不定別人這喜好並非無緣無故,搞不好往日受了那樣一對母女的氣太多,甚至不只,如今回過頭來想要報復。報復的第一物件是誰,你管得著嗎?這樣只是遷怒也比不遷怒爽,你管得了嗎?”口氣越說越不好,不知為什麼有些收不住。
旁觀者清,但也只知道他是太心急了,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麼而心急如焚。
王光超也在心急,低聲提醒道:“加價呀!這種好貨色可不好找。”
他心急的是錢。
龔光傑冷哼道:“加個屁!這一趟就抵得了別人至少十趟,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做人要知足。”
王光超心道:“你要知足就不會再幹,早就該金盆洗手不幹。”
嘴上道:“小弟真是有些捨不得,咱們都還沒上,就這麼便宜了別人。再不狠狠地榨他一筆,怎麼出得了心中這口惡氣。最主要還是如今這世道太逼人。小弟手中這把劍是有好幾年沒換,原本也沒什麼。可旁人不這麼想呀!張師弟昨天亮出一把新劍,說是花了二十萬,別說那些師姐師妹瘋狂……”
臉色一變,苦笑道:“就連我那位都變了臉。甚至連晚上做那事時都還一直唬著臉,完全沒有了情致。我不怪她,這隻怪我沒出息呀!她原本也是天之嬌女,我一手劍法也非張師弟能比,但這世道。”
“別埋怨世道。什麼二十萬?換成銀子才兩百而已。你又不傻。我想你也不會真聽他胡吹。怎麼說,真實情況至少也得打個半折,能有一百兩都算他轉了性子。”龔光傑一臉不屑道。
“對那種人,我根本就沒興趣理。既影響心情,又浪費時間。除非他武功再高上一倍。至於你說的加錢,就算要加也要等下次,提前說清楚了再加。”心中一突,停了下來。
龔光傑暗自得意,心道:“不能再講多了,再講就是你們不如我的關鍵地方了。越無商不奸越講信任,別人願意相信我自然有相信我的道理。我又不是他爹。就算是他爹,在金錢面前還認不認都說不定,錢總是越多越危險。”
他們這次的談話最怎麼小心翼翼還是被別人給聽見了,但不是秦朝,而是冒雨潛行的小柳。大雨將她渾身上下都淋了個透,一路上的痕跡也被一路清洗乾淨。這種天氣可以說有弊也有利,只是不好說哪個大哪個小。小柳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自有她的想法。
龔光傑做事不用跟小柳仔細解釋,小柳對他有這懷疑有那懷疑,長年累月地積累下來,堆在心裡,懷疑最大也還只是懷疑,這次主要是為了印證。結果或許只是因為自己太多疑還說不定,如果有事實來證明對他太多疑,早些找機會早些想辦法補償也好。
這不是什麼大話空話,現在真不愁沒能力補償他,關鍵只是做得值不值。該是時候把不清不楚弄清楚,等了太久了!都有些等不及了。龔婉最急都不好意思行動,小柳卻沒這麼大顧忌,主動把這差事接了下來。姐妹倆連商量都不用打一句,彼此都心知肚明。
“龔叔的為人不用再說,唯一值得讚揚的是,至今還只有一個女兒。一個女兒?”小柳越想越不理解,只好將之歸於奇蹟。只一個不公開的女兒,也算是對女兒的一種保護,可能還真是因為擔心遭了報應。畢竟有起便有落,誰都無法避免,只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