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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上那麼多了。等下該怎麼應對父親的怒火,這才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

練武場中,眾人正在忙著隔出一塊用來比武的空地,安排桌椅,調整座位……

心照不宣,暗中配合著拖延時間,等訊息往鎮上傳開,大增這一戰的可觀度。

意味深長。

旁邊悄悄說是在比武招親的大小丫環都來了一群,表現更忙,嘴忙手也忙。金歡的眾多姐妹至少有一半會來,別家的姑娘們加在一起肯定更多,特別是李光直家。

李光直這才發現,自己比金歡更敗不起,再顧不上是否得罪心上人,有失風度,直說道:“你北宗的劍術比不上西宗,西宗又比不上咱東宗,這是多年的事實,在江湖上幾乎都人盡皆知,何必比下去,又傷了同屬無量劍的和氣。”

他這謙虛話說的太不謙虛了!

至少小瞧了北宗。

第二十六章絕色榜大理分榜

李直這行為,嚴重些說,比小瞧了金歡還過。

不過金歡本身也不怎麼瞧得起北宗的武力,看重的主要是感情,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另外也是因為喜歡北宗的氛圍,認為北宗人像北方人一樣直,不喜虛,不善偽。

“換了遇上玫瑰仙子之前,你這麼說還算不上有什麼大錯。”金歡心想。

想到玫瑰仙子那仙子之容、佛子之心、魔子之行,以及那名不虛傳的武功,對秦朝……這次遇到他,最多隻一半是屬於意外。看來怎麼也瞞不過他,所以才把馬寄到了家裡。

李光直見一向爭強好勝的她沉默不語,自以為又成功打擊了對手的信心。

突然又來了自信,呵呵一笑,道:“有歡妹在,我李光直說什麼都不敢言勝。不過是因為乾爹的話不能不算數,比一場也沒什麼,咱都不必在意那個輸贏。”

他很久都沒有再當眾稱呼金富那有名無實的‘乾爹’之名。

金富愣住了,感想良多。

現在為了能再多增添一些勝算,李光直自然不用再吝嗇多喊上一聲,在正式開戰前繼續與金歡展開心理戰。最妙的是不用擔心被外人知道,知道其中的高明也還是高明。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金歡嘴不動,心動。

臉上平靜,心下憤憤不平。

暗道:“最在意輸贏的是你,自信不足才多此一舉。還用你這些慣用的小伎倆來對付我,這不是更令人瞧不起你嗎!”

“就如你所願,不斷打擊對手的自信心,破壞對手的冷靜,增幅對手犯錯的機率,最好輸了都不知道是輸在哪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該輸的仍是你。”

“這不叫自誇自大。要怪就怪你自己。平時喜歡混跡在花叢中,不刻苦努力地修煉,花花公子就這下場。女人不是天生被男人壓在下面翻不了身,今日再次讓你嘗試女人的厲害。”

李光直還想說卻發現一個人說沒意思,不說又像是落在了下風,那樣說得最動聽都仍如小丑一般,左右為難,被氣得牙癢癢,暗罵:“臭婊子!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自信現在的李光直早已不是原來的李直,今日一戰是這趟回家立威的最終一戰。也可以說是翻身一戰。今日一戰後,在這李家口,誰都不敢不對自己刮目相看。

想起要得罪原本屬於自己的美人,心裡最怎麼快意,仍難免有些不好受。但越是覺得不好受,就越是不願手軟,否則不是不可以選擇提前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心想:“我李光直對美女。絕對不無知,只一個西宗就有眾多美女。就那禇光靜,平時不打扮,也絕不在你之下。如今再不用被石女掌門牢牢壓著不放。大家都多了不少機會。”

“別懷疑,她辛雙清自己都立身不正,還怎麼有臉去約束?”

“‘江湖絕色榜’上的絕色美人,從沒有過像她這麼主動丟臉。她要不是年輕時上了江湖絕色榜。險險地佔了一個大理分榜的倒數第一,當初說不定還坐不穩那西宗掌門之位。”

“坐上去,也壓不住那些師姐、師妹、師叔、師伯的蠢蠢欲動。可笑當年要不是私下賄賂了那時候還很年輕的‘鎮南王’。想上榜更難。說到底,還是大理段家說了算。”

“最可笑是司空虹有樣學樣,對上那段譽,也臭名遠揚。”李光直第一次聽師父這麼說的時候,很不願意去相信。回想往事的時候,才知自己有多天真!有多幼稚!

後來聽師叔、師伯們也這麼說,而且說得遠不如師父委婉。知道那或許是因為太過嫉妒,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