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見!”秦樂刀連笑了起來,眼裡也有絲驕傲,道,“這孩子正是去天龍寺的。”
秦朝也上前一步,行禮道:“小子參見大人!”
“不必多禮!”武官笑得更親切了,“小兄弟人中俊傑,為我平生所未見,嗯,去天龍寺好好學,我們這大理將來就靠你了。”
“謝大人勉勵!”秦朝連道。
武官點了點頭:“天色已晚,你們今天是出不了城,如果找不到住處,只管去驛站,我已經吩咐好了,嗯,你們走吧!”
“謝大人!”
“謝大人!”
秦樂刀、秦樂鷹等連說道,眼裡也閃過一絲疑惑,這大人也太好了吧,居然沒刁難要錢,還讓秦家住官府的驛站?不過秦樂刀還是一揮手,秦樂金從馬背行李中拿出一個沉甸甸的木盒,秦樂刀連捧上放在那武官身前桌子上。
“這……”
武官一皺眉,隨即一擺手,“你們把我當什麼了,這次的事……與你們無關,拿回去吧。”他說這話臉色十分嚴肅,雙眼迸出的光芒凌厲有如實質。
立時秦樂刀也知道這是當真不要,而非假惺惺拒絕。
“大人誤會了,這錢是給……”秦樂刀連說道。
武官一揮手,打斷道:“沒必要,安撫傷亡自有官家的事,這錢你們也得來不易,拿回去吧!”
“大人真是高風亮節。”秦樂刀連笑著收回這裝滿紋銀的盒子。
“告辭!”秦家一行連離開。
第十八章還用藏著麼!
黃衣武官目送秦家離開,眼中頗有唏噓之色。
“大人!”旁邊一名挎著刀的校尉低聲道,“大人不是答應過關家的麼,怎麼分文不取,還行方便讓出官驛給他們?”
“嗯?”武官冷瞥了這校尉一眼,淡淡道,“鐵峰兄莫非是教訓常某做得不對?”
這校尉頓時額頭汗都出來了,連陪笑道:“豈敢!小的只是好奇而已,大人千萬不可誤會。”
“哼!”武官冷哼一聲,喝斥道,“鐵峰,我知道你對關家很有好感,可我警告你,以後離關家遠點,這關、秦二家的爭鬥,不是我們能參予的。”
“是!大人說得是!”這校尉連奉承道。
武官收回視線,淡淡一揮手:“去吧,把屋頂那幾位客人請來,這秦家見過了,也該會會那幾位當家啦,人家弄出這麼大陣仗,我們豈能不見見幾位高人?把人帶上來吧!”
“是!”校尉連道。
武官卻是又看向遠處秦家一行,尤其是那個青衣男孩的背影,暗歎一聲:“那孩子真是個好苗子,若不是答應了關家,這次就不僅僅只是讓出官驛了。”小小年紀,果斷勇猛,能踩著刀山跳舞這樣的人才,又是去天龍寺的寺生,未來會如何?誰能想象!關家一代強,可秦家,未必弱!
遠處秦家一行,漸漸走出官軍的看護範圍。
“讓開!”
“讓一讓!”
秦樂升、秦樂鷹吆喝著,一行人個個臉上既有劫後餘生,闖過這一關的興奮,亦有些沉重。
“樂歡,前面百丈就是‘六味堂’了,到那裡,再讓郞中看一下,重新上下藥。”秦樂紅沉聲說道,這一次,死了七匹馬不說,秦家一行中大人五六個都受了傷,還好都不算重,唯有秦樂歡,肩背中了一砍刀,入肉頗深,半邊身子都被血染紅了,現在人都躺在馬車上臉色蒼白得很。
“沒事,幸虧紅棉師姐救得及時。”秦樂歡血色全無的臉上擠出一個笑,看向秦紅棉,“紅棉師姐,這次要不是你,我這條命怕是都要丟了。”
“對,這次多虧紅棉師姐來了!”那秦樂紅也連說道。
而周圍。
“紅棉師姐,謝了!”
“紅棉師姐,我欠你一條命!”
秦樂鷹、秦樂升、秦樂原等一些秦家漢子連向秦紅棉道著謝。
這一次秦樂刀只顧著追秦朝,後來沒追秦朝也騰不開手腳,真正調整全域性,充當救火員的便是秦紅棉,而且秦樂刀只會近身戰,就算充救火員,作用也不大,頂天了也只能救近處的一二個,而秦紅棉,有遠端犀利無匹的袖箭暗器。
可以說不僅僅秦樂歡,這一行,秦樂鷹、秦樂原、秦樂升,不包括秦樂刀便有五個被秦紅棉關鍵時刻所救,不然傷亡豈止是這一點?
“不過除了紅棉師姐外,還有一個孩子也是今天的大功臣。”前面一道聲音響起。
“對,還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