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是他的武功太高太高了!
唯秦朝自知,但不便解釋。能輕易解開生死符,憑的是從更高的層次入手,卻不是很明白更低層次的道理,現在只能解,不能發。
表面上這有違常理,事實上這才叫真理。更高明的修煉方法可以由上而下,更普通的修煉方法可以由下而上。下山容易,下快了難。下山時別跑太快,快了比上山更不好控制。
“你別瞎猜,也別多問。‘天山童姥’可以說也是我大師姐,但她卻不一定會賣我的帳。”秦朝不想這麼快就招惹‘天山童姥’巫行雲,卻更不想司空玄在‘天山童姥’面前胡亂猜測,更怕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巫行雲聽了後會怎麼反應?
不知道。
未知更怕。
之前並非沒有懷疑,那對準辛雙清眼睛的尖石,出自那‘天山童姥’巫行雲之手。不知不覺中,卻又受了書中劇情的影響。在懷疑沒被驗證之前,習慣被那‘先知’佔了上風。
原本沒錯。
巫行雲原本不打算這麼快來。但書中有的沒講,沒講她從未放鬆過對無量山附近的監視,表面上的放鬆不過是種智力的較量。對於秦朝,別人能忽視,她想不注意都難。
巫行雲幾次強忍住只當旁觀者,自己都說不清原因,複雜莫名。終於,這次還是忍不住隔空操縱,暗中來了一招。測試後認為秦朝已經起了懷疑,心緒變得更加複雜難明。
“好小子!敢跟姥姥裝。”
“有你這樣的師弟,師姐我很年青嘛!”
巫行雲強忍住,沒把心裡話說出聲來。
司空玄摸著頦下山羊鬍不停點頭,心道:“**這麼容易就解了‘靈鷲宮’用來控制‘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眾多英雄好漢的‘生死符’,說是‘天山童姥’的師父都行。你若說與‘天山童姥’無關,誰信?這事要傳到外面,一傳十,十傳百,他媽不得了。不過‘天山童姥’的師弟既然可以解‘生死符’,當然也可以下‘生死符’,操他媽!”
“誰他媽惹得起呀!?”左子穆心裡也來了一句,卻無關那‘生死符’。
秦朝正感嘆神農幫與無量劍這一戰與書中存在大量不同,忽然發現,那書中無量劍死於神農幫之手的高手第一人,左大掌門的師弟容子矩,也像書中一樣死了。
嘀咕道:“怎麼又死了?”
暗道可惜了!
心想:“北冥神功也有它善良的一面,可惜了容子矩多年苦練的內力,死了更浪費!”
司空玄的臉色異常精彩,紅裡透白也白裡透紅,禁不住大喜也禁不住驚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容子矩的性格有些古怪,喜歡自稱對別人手下留情,卻經常把別人弄得殘廢,刺眼睛,削耳朵,割女人的……”因為顧及鍾靈和木婉清在,下面很不方便說,於是用手指在自己胸口兩邊點了點。頓了一頓,又在其它更惹不得女人的地方一點再點,一共點了十幾下。自知最怎麼小心都難免給鍾、木兩女種下了越來越不好的次幾級第一印象!
心裡一直在想,‘又死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朝不怕他聽不懂,沒什麼好解釋。最小心也說了《尋秦記》,也想說《天龍八部》,在書中再說死容子矩一次,區別主要在於聽眾。假設司空玄聽了《天龍八部》,他會怎麼想?
接下來,他會怎麼做?
假設他聽的是全本,那會有什麼後果?
別怕他聽不懂,聽少了,沒多大關係。
秦朝懶得再管他,更可惜容子矩那一身內力,更擔心歷史的慣性作用。如果某人在歷史上該死,自己想要逆天改命,好不容易改了一次,接下來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呢?
小說不同於歷史,道理卻與之相近。
瞭解到那些容子矩的死因之後,發現最有慣性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至少其中有一部分屬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而非那玄之又玄的命中註定,無論怎麼都改不了。
大步走向龔光傑,暗歎他的命也被改了,他自己恐怕還不知道。
龔光傑不等秦朝開口,便很識趣地表示要儘快把龔家酒樓完全交到龔婉手裡。暗底下大罵龔家武館的那些下屬,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高人,否則就算沒輪到自己的機緣到了,至少情勢與現在相比將大不相同。此時此刻,卻連提都不敢提。暗下決心,要狠狠地加大力度整頓龔家武館,不可以像往來一樣得過且過,把重心都放在師門及師父處。
“除了師門,除了師父,外面也……”念頭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