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學的武功仍十分有限,積累的功力更加比不上。而那對麻煩透頂的雙胞胎姐妹,對辛雙清和左子穆都沒什麼好臉色,見了她們繞道走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但他避得開,武館的那些弟子除非不來武館學武,否則怎麼避?
龔館主自認為這很正常,不是不要臉,傻子才跟她們一起胡鬧。就算有辦法制服兩女,豈不等於再次得罪那尊還在說書的大神,那才真是傻得沒邊。
現在吞下這口氣,藉助親親嫂嫂、寶貝女兒和小柳她們三個,偷學神功的機會肯定比別人更大。不然又何必急著暴露女兒的身世,給仇家創造要脅的機會。只因為上次那些蠢貨得罪了這尊大神,自己可不能一樣蠢,真認為別人不會記仇。不用想都知道,那只是因為寶貝女兒的面子,所以現在更加需要利用好寶貝女兒。不然男人喜新厭舊……
至於龔婉的真正身世,他是不是提前知道,怎麼提前知道,那還用得著說嗎?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命只有一條,還是說出來更加地保險。雖然鬧得眾人皆知不好。但現在,只說師父將本門武功傾囊相授,就已經夠本。同門師兄弟見了都難免羨慕和嫉妒,別人更加不用說,閒言閒語自然更加地難聽。那又如何,用他的話,不遭人妒是庸材。
龔光傑一招‘浪子回頭’,又擊敗了一位師兄,只見師父面露嘉許之色道:“很好,光傑,你跟我來。”跟著師父才剛出門,就感到身後傳來一波躁動,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心知是有些師兄弟定力不足,卻也因此而不足為懼,真正需要注意的是那些更沉得住氣的笑面虎,特別是那幾位表面上跟自己最合得來的師兄弟。
師徒兩人一路穿越了好幾重門戶,四周不見了半個人影,左子穆才開口道:“光傑,那霍紅的事,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先別回答,一定要想好。”
龔光傑張開了嘴又閉了回來,等了一等才道:“這事徒兒真的不知道,絕不敢欺騙師父。”
左子穆來回踱步了一會兒,嘆道:“本來想賣個人情給霍總鏢頭,沒辦法就算了。”
龔光傑大聲道:“兩個霍八加在一塊都不是師父的對手,只是他家中那個黃臉婆,生女兒的本領確實有些。要是那霍紅沒出事,現在肯定更加地風光。”
左子穆臉色一變道:“這倒也是。”
龔光傑更加大聲道:“那霍八與咱們一向合作愉快,那也是因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被辛師叔給迷住了。原本徒兒對他還有些鄙視,現在才知道是辛師叔本領高,怪不上他。”
左子穆摸了摸頦下長鬚,笑道:“別說你,就連我都沒想到,師妹她竟然有這麼深的城府。還以為當年能奪得西宗掌門人之位,只是因為運氣好,因為師父太偏心。這不是咱們太蠢,只怪她太會裝,誰知道當年那麼痴傻的一個人,竟然是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現在都當上了洞主,竟然還在裝。乖徒兒,你一定要吸取師父的教訓,可別再上當了。”
龔光傑訝道:“師叔真有這麼厲害?”
左子穆苦笑道:“她要不這麼厲害,你師父能敗給她嗎?”話裡傲氣十足。
龔光傑道:“徒兒真是愚蠢,直到現在才明白,師父能壓制師叔這麼多年,那是多麼地不容易!”
左子穆道:“這種拍馬屁的話,你喜歡聽就自己說給自己聽吧!別再說出口來,讓你師叔知道了不好。咱們同門學藝,比的只是武功的高下,那也是為了提升本門的武功,與別的門派競爭,而非別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不要讓本門像大部分門派一樣,亡於內戰……”
聽到這兒,龔光傑臉上的假笑頓時變成了真笑。原本聽得很不舒服,不料突然來了個大翻身,因為這些話裡顯然是把他當成了下一代掌門。心忽然一緊,感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
“師父這掌門人,當得還真不容易。”龔光傑心想。
又想:“只說當年要接替這個位子,就已經相當地不易。而我一向只當他們那些長輩只是武功高,師父這是在提醒我。這事確實大意不得,特別是在武功不行的情況下。”
雖然終於得到了師父的傾囊相授,並寄予厚望,但龔光傑仍嫌提升得不夠快,很快又想到了女兒龔婉,想到了那神奇的酒功,心頭頓時一片火熱。
比起阿朱、阿紫那種臨時喝了酒的提升,龔婉的酒功更像是純粹的武功。
可惜龔婉在實戰方面顯得最不自信,或者說太小心了。別說主動挑戰別人,更別說像阿朱、阿紫姐妹那樣上門砸人武館,就連平時與眾女切磋,都是小心翼翼,把秦朝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