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布?”眉頭越皺越緊。
忽然展顏一笑道:“不錯!是石頭、剪刀、布,雖然有些過家家的野路子味道,但確實比‘伏虎拳’容易理解許多,稱之為‘野球拳’最恰當不過。”
秦朝道:“看似是一路,實則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兩人又聊了半天,終於到了分開的時候。
表面上,秦朝入大相國寺的‘藏經樓’。沒有拿出一本武功秘笈,空手而回。暗底下,那些見聞讓秦朝自己解開一個大疑問——大相國寺並非不羨慕少林寺在武林中的成就,但大相國寺所站的高度決定了它必須捨棄一些下面的東西。然後才有機會得到上面那些。反之,想得到下面的一些東西,就得捨棄一些上面的東西。這自然是得不償失。但只要大相國寺願意,最得不償失也可以做。這便是強者的權利。但這會讓強者降級。
這個大疑問一解。秦朝頓時感覺像解除萬斤重擔般輕鬆、舒暢。
同時有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好處,精神力又得到了突破性地鍛鍊。
可惜這種精神上的大緊大松不便強求,那樣太落於下乘。有害無益。辛雙清便沒這大緊大松,只秦朝在沒解決這疑問前難免戰戰兢兢,擔心被實力遠在自己之上的飛昇強者欺壓。現在見大相國寺都拿少林寺很無奈,何況那些飛昇強者和自己這些凡人強者。如果飛昇強者現在就願意付出大量超額的代價對付凡人強者,所得極小而付出極大,極不成比例,不如等凡間強者飛昇後再輕輕鬆鬆地算總帳,所得大大翻倍而付出大大減小。
出了藏經樓大門,只見先前那小和尚鼻青臉腫,被一個老和尚倒提著,李嬤嬤滿臉淚水,小柳在旁邊勸她,蘇曉曉、辛雙清皆對那小和尚怒目而視。
“大師的高足好眼光,可惜有些飢不擇食。”秦朝早知那小和尚表面一身正氣,實則是個色中餓鬼。眾女不防,被他佔便宜。間接也佔了秦朝便宜,但他能承認嗎?
能不生氣嗎!
其中李嬤嬤武功最低,吃虧最大,現在胸衣仍溼成一片。酒肉和尚又不知跑哪裡找好酒好肉去了,但他不久前說的話卻沒跑,仍在秦朝心裡,從他那些話裡分析出:那小和尚的師父是那老和尚,大宋百萬禁軍的師祖,張三李的師父,也叫張三李。一個新,一個老。左手‘降龍掌’,右手‘伏虎拳’,在江湖名聲不顯,在官府武功第一。酒肉和尚要沒有說謊,無名僧曾和他每隔十年一戰,連敗三次,不然又怎會甘心在少林掃地。
秦朝越來越覺得明教和逍遙派是一家,一明一暗,志在江山。明教前教主被罰在少林掃地,怪只怪明教一直都野心勃勃。與逍遙派掌門無涯子比,下場卻要好多了。
至於丁春秋,顯然是被利用了還不知道,洋洋得意幾十年,被手下吹上了天。直到被木婉清收拾,腦袋多少也該恢復了一些清醒,多少也該明白離天下第一還有多遠。
秦朝心想:“明教上上下下都愛造反,既然敢造朝廷的反,自然也敢造姑蘇慕容的反,將‘斗轉星移’移植到‘乾坤大挪移’。明朝的前身,便極有可能是源自明教。”
秦朝雖然已知那老和尚厲害,卻並不懼他,打了個哈哈,自我介紹道:“在下養生堂秦朝,見過大相國寺張三李大師。”心道:“怎麼不乾脆叫‘張三李四’得了?不過,‘李’是桃李滿園之意,若改成李四,那成何體統?”
老張三李打量了他一會,才道:“養生堂主剛才的輕功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用繩索帶人,老納倒是見過不少,不用繩索帶一人已是極難,如何帶幾人如天馬般飛奔呢?”
秦朝怔了怔,心想:“剛才他若是呆在遠處,藏在人群中,我很難看清楚他,他卻很容易看清楚我,虧了。”嘴上回答他道:“那不是輕功。”
老張三李臉上怒色一閃而過,平心靜氣道:“不是輕功是什麼?”
秦朝道:“是掌法。”
老張三李想了想,遲疑道:“那還是掌法?”
秦朝笑了笑,道:“你不覺得叫輕功更不合適嗎?”
老張三李微微點頭道:“那倒也是。”疑惑道:“那是什麼掌?有丐幫‘降龍二十八掌’的影子,威力卻天差地遠。”
秦朝轉頭給秦小柳使了個眼色。
秦小柳當即領會,站出身來大聲道:“這是從‘降龍二十八掌’中變化‘降龍三十六掌’後歸於一掌。不久前,那招名‘時乘六龍’。”
老張三李沉思了一會道:“原來如此。”
臉色一正道:“等你也先天大圓滿,再切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