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纏得那麼緊!只怪我自己,但不管是纏胸還是纏足,在古代都不是什麼好習慣,只男人喜歡,卻叫女人多吃了不知多少苦。”
只是,辛雙清的身材本來就已經相當火爆,再這樣下去,更不適合在江湖上行走了。
繼續留守在家也好,酒仙鎮還很需要她坐鎮。小柳、龔婉沒她這領袖氣質,學最多武功都學不來。有人天生便適合官場,無論官職有多高,面對上級都可以一幅奴才嘴臉。
辛雙清原來在無量劍辛辛苦苦修煉幾十年,一身內力轉眼被主人吸走,卻開心不已,想高聲狂呼!覺得跟主人更親密如一體。雖然還很想跟主人更親密,卻不想太得寸進尺。
“即使主人今日不給這獎賞,奴婢以後依舊會忠心不二。別說主人對奴婢這麼好……”越想越控制不住臉紅,越想越不敢深入去想,卻往往不由自主,情不自禁。
辛雙清雖然是秦朝的奴婢,自甘下賤,在其它地方卻地位越來越高。秦朝身邊的女人,無一不越來越有自信,辛雙清也不例外,身上的領袖氣質不降反升,一升再升。
一路上,辛雙清自己都被自己這一身毒功給嚇怕了,不敢再輕易出手。一旦忍不住出手,先找牛羊馬試驗。別人見了後還不死心,要自尋死路,便給個痛快,基本無一合之敵。
一招之後,蹤影全無。
屍骨無存,再不用刻意毀屍滅跡。
至於在飯菜中下毒暗算,更不怕送上門來,只愁還不夠毒,反希望是越毒越好,正好用來多熟悉一下一身毒功,以便早日能收發自如,以防誤傷自己人。
自己都這麼厲害,主人該有多厲害,可想而知。
難怪能以一敵五,五百年來第一個爭得天下第一。
可惜沒親眼目睹那驚天動地的一戰,只能聽別人轉述!
“左師兄,再來一遍好嗎?從那天上午開始,越詳細越好。”辛雙清說著,又親自倒了一杯茶。自從當上西宗掌門人,別說給左子穆倒茶,不刀劍相向都算客氣。
“好,好,好!”左子穆滿臉興奮,“再說十遍百遍都不厭。”話雖如此,說過一遍又一遍後再說,上午已經沒什麼好說。事後加想,關鍵主要是集中在玄慈的生死上。
按理有內家真氣護命,經過那麼多年的修煉,積累那麼深厚的修為,即便不運功抵抗,再多打兩百杖都還是死不了。但他能不死,少不了秦朝一顆‘天王保命丹’。
“太浪費了!”左子穆忍不住又說出了大部分人的心裡話。
辛雙清笑了一笑,傲然道:“對主人來說,不過是些半成品,實驗品。”
左子穆點了點頭,滿臉羨慕道:“什麼時候師妹能給我來半顆,我心裡想必會踏實多了。當然最關鍵還是武功,師妹對無量劍派的貢獻,再過幾百年,無量劍弟子都還是忘不了。”
這話早想說了,一直沒說,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多說幾遍不是在白說,效果還是有,而且相當地顯著。
辛雙清心想:“你馬屁拍得最響又有什麼用?晚了。別這麼多廢話,我反而聽得更開心。”嘴上道:“玄慈大師那麼大年紀都沒死,虛竹年青力壯,自然更不用擔心。”
左子穆道:“要像普通人一樣受刑,太過吃力不討好。不死像偽君子,死了更不值。”
辛雙清道:“所以說,玄慈和葉二孃都還是死了好。主人不會不知道,要他死容易,要他活才難。好了,不說這個了,上午再沒什麼好說了。”
說到下午,最沒看頭的是大理,‘天下第一大惡人’段延慶上臺,一人挑了大理宮中四大護衛褚、古、傅、朱,接著又挑了大理三公——司徒華赫艮、司空巴天石、司馬範驊。
然後,段延慶敗給了段譽的‘六脈神劍’,卻不肯下臺,要段譽殺他,表現要多惡有多惡。偏偏段譽不敢殺,最終不得不當著天下群雄的面認了這父親,喊了一聲‘爹!’
說完大理說吐蕃,鳩摩智一直雲淡風輕,當場表演是非常精彩,事後卻覺得沒多大看頭,好像從一開始就沒什麼懸念,中途亦不見有什麼意外出現,能獲得吐蕃第一是理所當然。
再說西夏,李青蘿展現出來的武功最弱,看著卻最是過癮,用幾百個門派的武功打敗了幾十個門派的頂尖高手。不過有不少出自‘一品堂’,卻不是出身西夏,有些違規。
左子穆苦笑道:“當時別說只一雙眼睛,再多一百雙眼睛都看不過來。看這邊錯過了那邊,看那邊錯過了這邊。記這招錯過了那招,看那招錯過了這招,臺下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