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好友!不過那都是曾經。
現在,雖然很希望她可以走。但叫她怎麼走呀!雙腿經脈都斷了。費盡了口舌勸說,她仍是吵著要走。
吳圓圓一句:“公子爺可是真正地當世第一神醫,要走就快走,別耽誤了找‘閻王敵’薛神醫,看他這‘閻王敵’是否名符其實。”她頓時臉紅如火,從此再不提半個走字了。
秦朝為什麼不自己說?
一是因為沒做過便沒十足把握,二是因為時間拖得越久越難治好,三是因為不用說。
其實早就知道她的心意,不說穿都心知肚明。渾身不自在地抱著她,輕不敢輕了。重不敢重了,放下怕她傷心哭泣,再這麼一直抱著不放,以後怎麼辦?
“公子以後叫我雙兒好嗎?”嬌怯怯地一句話,大膽到情意如海。
秦朝感覺彷彿被電得心都酥了,苦笑著點頭叫了聲:“雙兒。”
盈盈都一聽即明:雙兒既意指好事成雙,亦指她甘居妾室,陪伴一生,放棄爭一夫一妻之主位。
無人再提雙兒的原名。臉都丟盡了還是丟不起那臉。秦朝不敢觸碰她那傷心的眼神,快刀斬亂麻道:“不如跟我姓,你以後就叫秦雙霜。”以不容拒絕地語氣拒絕了雙兒的美意。
‘秦’姓是極大的補償,卻也是橫在兄妹和夫妻間的一道鴻溝。
強忍淚水解釋道:“後面那個‘霜’是‘雨’字頭的‘霜’。”
雙兒本想以自殺來表明心意。大不了一了百了,突然見到他眼角的淚水,頓時心軟,再說不出半句硬氣地說。柔順道:“雙兒什麼都聽哥哥的……”自己先被‘哥哥’羞得滿臉桃紅,怎麼都不好意思再往下說。
吳圓圓從沒見她如此柔順過,以前想都沒想過。見狀實在忍不住撲哧一笑,急衝衝而走。再不走,就太不識趣了。
盈盈準備走,被秦朝叫住道:“來,幫忙把纏足解掉看看。”
秦雙霜尖叫道:“不要!”立知不對,低聲下氣道:“雙兒只聽哥哥的。”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秦朝笑道:“我知道,那裹腳布有多臭,聞不到才怪。”
盈盈很奇怪他怎麼這麼狠心,見秦雙霜一臉感動,忙壓下心頭疑惑,二話不說,上前先解除那長長的裹腳布再說。
果然!答案就在佈下,面板上滿是各種瘡痍,觸目驚心。各種怪異的臭味撲鼻而來,感覺比一般腳臭難聞十倍百倍,當真想不聞都不行,屏住呼吸都不怎麼管用。
見秦朝一臉微笑地用一雙手掌在那病得不成樣子的面板上運功,心中實在是佩服。終於,自己實在是受不了,跑到外面一陣狂吐,在門外徘徊,不敢再走近。
只那些氣味都難聞到極點,叫人實在受不住。心中不由開始痛恨起那些惡賊,十倍百倍地報復都不解氣。相比之下,自己情願落在快活樓,至少不會發生這麼噁心的事。
看來那些人全然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簡直是賊子中的渣子!
突然聽到一聲驚喜的尖叫,循聲一望,不由跟著發生一聲驚喜的尖叫——秦雙霜竟然已經可以下地走路,怎麼可能?
秦朝攤手解釋道:“不是我醫術真有你們想象中那麼高,而是那兩條主要經脈根本就還沒斷絕。”
“無論哥哥說什麼,雙兒都相信。”秦雙霜說完,立馬又控制不住臉紅。這話不是擺明了說,相信他剛才說的是假話嗎!或者說,明知是假話都相信。
秦雙霜一邊小心翼翼散步,一邊想怎麼解釋才不會越解釋越糟糕。
盈盈站在一旁很為難,想扶著她走,又怕傷了她自尊,導致以後再沒得姐妹可做。
要知道,她這次可是被一位好友出賣。至於那位好友是誰,不用她說,盈盈有九成把握猜中,就是快活樓那位任管家的夫人的親妹子,因為那女人的名字中同樣帶了一個‘雙’字。
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親眼所見才能知道。
等到親眼所見,往往都已經太遲。
自己與那女人,剛開始貌似是因為同時找到一頁劍譜而產生了不愉快,事實十有**是故意佈下的連環陷阱。以她那歹毒的心性,哪想自己看過後會不貪下,接不上後面的招數。
後面不知還有什麼惡毒招數?
自己是沒機會再接觸,希望永遠都不再接觸到。從秦雙霜的不幸遭遇,便可以看出不少。可惜那時自己雖然已經感覺到了不對,但怎麼都不願醜化她,下意識多往好的一面想。
秦雙霜的年齡小了自己半歲,卻一向喜歡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