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有些嫉妒,怪段家重男輕女,卻沒去多想,轉眼又差不多都忘光了,更多的還是開心。
段譽靜下心仔細一想,連雲中鶴那種人都能修煉到那程度,自己這速度或許還真不算什麼。有什麼好擔心的?這麼快也好,總比求而不得好,也能更放開一些。
卻不知這自然而得的習武心境已高過天龍寺第一人枯榮大師的‘半枯半榮’,勝過他幾十年面壁參悟‘枯榮禪功’。一無意,無心插柳柳成蔭;一有意,有心栽花花難放。
秦朝總結他成功的經驗,越來越集中在三個字上——放得開。
當他這遠超凡俗的放得開,遇到對王語嫣的極度放不開,像極了南北極的隔空相撞,撞點位於他體內,隱隱開始能量大爆炸,明明潛力無窮卻無形,波濤洶湧亦顯而不見。
心無量,海無量!!!
可這還只是推論,本準備找王語嫣做實驗,半路卻換上了李青蘿。
“好你個秦朝,你當我是叫花子,這麼容易打發掉。”李青蘿一見面就抱怨。
秦朝見她最近沒其它惡舉,知道她已盡力去剋制,但也快壓抑到火山爆發的極限,於是呵呵一笑,原諒了她,擺出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道:“你當你那是小兒頭痛感冒嗎?我跑了幾萬里路才找到解藥,你不要正好,送給你女兒更好。”
李青蘿臉色頓時大變,異常親熱道:“好師哥,你沒開玩笑?”
秦朝故作平淡道:“開玩笑不如當作不知道,關我屁事呀!”
身影一閃,李青蘿習慣性地想靠攏到他懷裡,剛一接近又閃開,怕引他不快。轉過身,臉上陰晴不定,胸膛起伏不定,半天都平靜不下來,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耳邊傳來秦朝的聲音道:“我這實驗一成功,你能表現出來的武力最差也不會比那鳩摩智弱上多少,畢竟他才學多少門武功,你又學過多少門武功,在博字上甩出他太遠。這是你的一大長處,但要論精通,一門一門比,他一定能完勝你,能甩你更遠。”
李青蘿喜得想轉身親他一口,卻還是不敢面對。情緒太激動,努力想控制好聲音,但還是顯得有些尖銳,問他道:“實驗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