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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部分

亂,什麼阿貓阿狗都喜歡往外闖,心裡哪還有家。”

桑土公道:“我也是為了咱瑤族人著想呀!不力爭上游行嗎?”

烏木娘並不是很堅持,心中很矛盾,神色複雜道:“別用民族大義的帽子來壓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不會反對,反拖你後退,只擔心走錯了路。”

桑土公笑了笑道:“乖乖,我吃過的教訓還少麼!這次我可是深謀遠慮,計劃周詳。而且衝鋒在前的不是我,而是娘子你。我在後坐鎮,看有沒有厲害角色,能偶爾活動一下筋骨。”

烏木娘嘴上不說,心裡更希望一帆風順,不想遇什麼厲害角色。

想了想,道:“你是想讓我去琉球島國,你負責流民、新兵、糧草、裝備那些。那不很委屈你麼!”

話是這麼說,但烏木娘心裡知道,在琉球那邊打仗越來越沒意思。關鍵不是打不打得贏的問題,而是怎麼減少雙方傷亡的問題。那樣打很放不開手腳,確實不怎麼適合男人幹。

另外,主要是想把一些族人遷移到那邊去發展。以防萬一。要做好族內那些老頑固的思想工作,要打好關係,當然還是由他出面比較好。

說白了,嘴上說是去打仗,說得很好聽,事實上是去幫忙,然後才有藉口討得更多好處。

絕非平白無故地幫忙。

桑土公道:“你的兵,不等於是我的兵麼!至於虛名,讓給別人我肯定是不甘心,但讓給娘子你。反而很開心。想到娘子在手下面前威風凜凜,回到家裡……嘿嘿!”

四周響起了陣陣淫笑,各種回到家裡之後的話免費填上,比桑土公心裡想的還過分許多。烏木娘被說得面紅耳赤,嬌軀發軟,罵了聲:“老不正經。”一溜煙跑了。

突然又轉回,留一句:“土木學方面,老爺不是不能做得更好,這邊已經用不上咱們。”又跑了。

桑土公心道:“你們女人是更容易從他那兒得到更多提升。但我又怎生捨得,還是離他遠一點好。關鍵還是在童姥那邊,但琉球女王要坐穩那位子,按理不應該鬥不過她。”

想到秦朝那‘童子功’。心中七上八下很矛盾。頗有些不知所謂,卻又不是真不知道,主要是不想知道。

不願想得太明白,又不得不想明白。

‘童子功’再怎麼童子。終究還是破了戒,終究還是結了婚。

他那邊色戒一破,自家再呆在這兒。就不得不防。不是擔心他勾引有夫之婦,是他那魅力排在那兒,女人見了會被他吸引很正常,不被他吸引才怪。

再怎麼不想離開這裡,也是時候離開了。

再捨不得也得舍。

再說雲中鶴死了,烏木娘這親姐姐心裡怎會沒有怨氣,死按住不說而已。但人不是沒感情,不是每時每刻都那麼理智,忍得了初一,忍不了初二,不如離遠些,眼不見,心不煩。

‘四大惡人’之一的雲中鶴,終究還是沒能改邪歸正,正正經經、轟轟烈烈地幹出一番成就來。烏木娘這希望被破滅,再在這裡呆下去,心情怕是會一日比一日壞。

之所以沒能阻止,說到底還是武功不如。如果武功能比秦小柳高強,不管那麼多,至少可以殺了她報仇。不用將仇恨深深埋在心底,儘量不去想,說也不敢說。心中多窩囊!

桑土公更恨自己。要是能早些帶走妻弟雲中鶴,遠一些安排,他就不會妄圖仗著姐姐、姐夫的情面在這酒仙鎮亂來,無知到、大膽到在秦朝大婚的時候都還敢亂來。

他從小便不像是個老實人,偶爾能老實一下就已不錯,難道還能指望他一直老實下去?

既然怎麼都老實不了,不如繼續像以前一樣放任自流。

距離遠一些,眼不見為淨。

指望他一下改正過來,那太不現實。

希望他能有葉二孃的運氣,從秦朝那兒得到更多好處,那更不現實。

關鍵中的關鍵,葉二孃是女人,而且是連玄慈都能看得上的美女。不但看得上,還害他破了戒。

再不想破戒,再不能破戒,還是破了戒。

而云中鶴是男人,而且是最被同性排斥的淫賊,而秦朝身邊這美女又……

看秦朝對付快活樓的手段,便該醒悟他不是那種只知一味仁慈的爛好人。這也使桑土公更擔心,擔心妻子為了提升武功而捨身。烏木娘表現得越平靜,桑土公就越擔心。

擔心她太想報仇,為了報仇什麼都不顧。沒想那秦小柳武功提升這麼快,會變得這麼心狠手辣。但一想到三位新娘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