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來的是公司的新任總經理。您不必去多想什麼。絕對可靠。”
中年男士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你們老闆不會是被人盯上了吧?所以…才讓你們來交易,不過,也沒有關心。我絕對放心。”
女秘書微笑不語。中年男士只是隨口一說,他清楚黑暗組織的勢力範圍,更加清楚他們的來歷,所以不管派誰來交易,他無所謂。
女秘書把貨交給中年男士,又從他身後人的手中接過箱子。女秘書開啟箱子看了眼,滿滿地全是歐元。她隨便清點一會兒便合攏箱子,與中年男士捂手告別,對方提著箱子坐進賓士車內快速離去。
葉瀾與女秘書簡單地說了兩句話,然後走向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柳懷松看著她們一人乘坐電梯上樓,一人駕車離去,傳音給逆風道:“我去跟蹤女秘書,看看是否能夠遇見光頭男,你先返回別墅吧!”
他們從商務車內下來,往不同的方向而去。柳懷松直接來到頂層樓,遠距離跟蹤提著兩個箱子的女秘書。公司內已經沒有其他人留守,女秘書獨自提著箱子行在走道中,她感覺不到附近有氣息波動,所以不曾注意過有人跟蹤。
她來到財務室,把箱子放進保險箱中,然後下樓而去。柳懷松一直跟著她下樓,見到她開車離去,也一路跟隨。然而女秘書只是直接回到家中,在她洗澡的時候,柳懷松在她家中隨便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疑點。
女秘書沒有氣息波動,柳懷松只當她是位普通的公司職員,所以沒有想過要對她動手。在柳懷松離開十分鐘後,女秘書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她坐在沙發中撥通一個電話,說道:“老闆,交易順利,沒有任何突發狀況,我明天把錢拿到銀行去兌換,在轉到您的私人賬戶。”
電話另一邊只是輕輕應了聲,女秘書結束通話了電話。逆風沒有按照原路返回別墅,而是跟蹤行駛在道路的法拉利。葉瀾狂踩油門,神情極其惱火。她停靠在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前,進去買了些罐裝啤酒,然後駕車往海邊而去。
法拉利停在路邊,葉瀾提著啤酒往海邊走去。逆風現身出來靠在車門處,他看著葉瀾走遠的身影,很是不理解葉瀾心中的想法。其實逆風跟著一路行來,能夠看出葉瀾的心情極具低落,此刻提著酒站在海邊,更加明顯是準備借酒消愁。
葉瀾望著漆黑的海面,不住地喝酒,大卷的黃髮已被海風吹亂,臉上的鬱悶逐漸得到緩解,酒氣上臉,在臉頰顯出少許紅潤。她喝完全部的啤酒,已經是凌晨兩點鐘,走路時都有些輕微搖晃。她來到車邊,逆風早已經回到別墅。
柳懷松靠在沙發中,已經把今晚交易的事說了出來。嫦娥坐在逆風的身邊,她沉默片刻後,說道:“如今算是水落石出,葉瀾與黑暗組織有著一層隱秘的關係,難怪她會出任總經理,想必她經常代替黑暗組織來進行不法交易。”
風傷情柳眉微蹙,她看了身旁的柳懷松一眼,又看向嫦娥,柔聲問道:“葉瀾住在我們隔壁,到底是預謀,還是巧合呢?”
嫦娥點燃一支菸,她深吸一口說道:“應該是預謀,黑暗組織具體想怎麼樣,暫時還猜測不到,但是我們明知敵人住在隔壁,沒有理由視而不見吧?”
柳懷松揚起下巴點了點逆風:“今晚逆風兄弟會著手去辦。”
聽見此話,一直思考問題的逆風回過神來,他看著對面的柳懷松,對著風傷情與水姬月,開口問道:“憑你們女子的直覺來判斷,你們覺得一個女子,如果做了自己不願意的事,你們心中會有何感想呢?”
柳懷松不理解他問題的來由,問道:“你為什麼忽然問出這種問題呢?難道覺得葉瀾不是黑暗組織的成員,她只是一個表面的工具?”
“我只是有些疑惑。”逆風微微一頓,神情嚴肅的分析道:“剛才我一路跟蹤葉瀾直到海邊,發現她在為某些事情而煩惱,並且獨自在海邊痛飲豪飲,我們男子如果遇見不順心意的事,也會借酒消愁,這邊的女子大概也是如此,所以我覺得,葉瀾對今晚的交易,應該不是心甘情願,可能是在某種誘惑下,或者被人抓住了把柄,她不得不這樣做,如此來看,她似乎與黑暗組織存在一定的隔閡,並非是暗黑組織的忠心成員。”
風傷情聽見此話,回答道:“一般人做了自己不願意做的事,都會鬱鬱寡歡,唉聲嘆氣,不僅我們女子如此,即便世間男子也會一樣。”
嫦娥看著逆風冷峻的側臉,連續問道:“你懷疑,葉瀾只是被人擺在門面的羔羊?有些事情她並不知道?不僅不是黑暗組織的成員,很可能還不知道黑暗組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