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虛門,為什麼要揹負著守護諸夏大陸的職責,他們欺負我,我要裝作冷傲來震懾他們,還不能還手,我怕他們混亂這方世界,他們罵我,只能受到委屈後一個人藏起來哭,我沒有能訴苦的人,更不能讓別人看見我柔弱的一面,只能每天晚上藏在被窩裡偷偷的哭,第二天還要裝的更冷傲一些,裝的更好一些,週而復始,你以為我心甘情願嗎?你為什麼要這麼無情的對待我!”
“難怪你要放過那群人,真是愚蠢之極,你以為這樣有用嗎?”柳懷松憤怒的大喝道:“你這樣只會適得其反,助使他們變本加厲,以為你好欺負,以為天下人如你一般,活在他們的淫威之下,還不敢吭聲,他們明知鬥不過你,不敢跟你正面動手,但背後卻在罵你,他們把從你這裡受到的憋屈氣,發洩在一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身上,來滿足他們的慾望,虧你還覺得你在自盡其責,當真無知,這全是你一廂情願,根本就是叢蘭欲秀,秋風敗之,沒人會感激你,反而無形中禍害了他人!”
柳懷松大喘幾口氣,手指著天空,咬牙說道:“天道不仁,那就逆天而行,世道不幸,那就獨善其身,世人邪惡,那就以邪治邪,唯有殺絕滅盡才能讓他們永遠消失,只有死人才會永遠安靜,你明白嗎?”
風傷情痛心的搖搖頭,不理解柳懷松為何會有如此心狠手辣的想法,質問道:“就算你把他們殺了,你能得到什麼,你如此邪惡,殘忍,你又想要什麼呢?”
“我要什麼?呵。”柳懷松冷笑一聲,側過身去走了幾步,高舉著雙手,仰望著天空,深深的吸上一口氣,大叫道:“我要這天,我要這地,我要這方世界,我還要……”
蔚藍的天際不斷的迴響起朗朗叫聲,但柳懷松的大叫聲陡然而止,他轉過身來正好與風傷情四目相視時!
突然間,柳懷松使勁的一把就將風傷情拉了過來,抱在懷裡,深深地吻了一吻風傷情鮮紅的嘴唇:“我還要你風傷情做我的女人!”
柳懷鬆放開了風傷情,抬頭對著天空大喊道:“一人罵你,我殺他一人,兩人罵你,我殺他兩人,天下人罵你,我屠盡天下人,那又何妨?天下蒼生若是不仁,我勢必不會留給他們苟延殘喘的機會,殺,殺,殺,殺盡一切骯髒與邪惡!”
這一刻,任何聲音戛然而止,遠遠看去,兩人面對面站在街道邊紋絲不動,偶爾一陣風吹過,飄起了兩人的長髮與衣袍!
柳懷松知道,自己將風傷情害的身敗名裂,令她揹負著千古罵名,堂堂男兒理應擔當起這個責任,其次,都城中僅剩的三方勢力,風虛門實屬第二,自己若想得到都城,得到天下,無論現在還是以後必須要有人幫助自己,再者,真心想對待風傷情,不願看她活的如此痛苦!
“別為了一群該死之人而折磨自己,這樣不值得,別再偽裝下去,好好的做你自己,做我的女人,可以嗎?”柳懷松看著定住不動的風傷情柔聲說道!
“啊”
風傷情尖細的叫聲直嘯長空,這一刻,她徹底卸下了偽裝的面具,身子搖晃幾下後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抱著頭失聲地大哭起來!
她終於明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柳懷松讓自己從心痛到心碎,從失望到絕望,一次又一次的揭開自己的傷疤,讓自己心靈上空虛一片,殘忍的挖掘了自己深藏內心的苦楚與不甘!
而此時,用他自己的霸道舉動來彌補自己,用他的情感來填滿自己已死的心,他不是不心疼自己,而是很極端的來幫助自己!
看著風傷情終於肯放聲大哭,柳懷松露出了一向儒雅的笑容,心中清楚,風傷情強忍多年的聲音盡在此刻得到了解脫,這樣的淚水很無情但很有愛,雖然模糊了她的眼,但明亮了她的心,雖然浸溼了她白皙的臉,但沖洗了她偽裝的面!
柳懷松明白,自己一次又一次對她殘忍的逼迫,讓她心靈上的解放猶如決堤的江河,將內心潛藏已久的痛苦宣洩出來,但迎來的便是如萬丈深淵般的寂寞!
釋放其實就等於空虛,當心中一個情感的宣洩,必須要有另一個情感來填充,不然風傷情根本沒有在活下去的信念,即使勉強活著,她也會活在幻象與永無止境的折磨中,那樣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所以,柳懷松選擇用自己的心來填滿風傷情空虛的心,用自己偏激的方法讓風傷情得到空前絕後的釋放,將深埋內心的陰霾毫無保留的解放出來,然而,至關重要的當屬那一吻,看似平平無奇,但對風傷情尤為重要,等於重新給了她生命一般!
如此一來,柳懷松覺得自己能從中得到風傷情以後的幫助,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