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辰舞微微嘆了口氣，望著那片將季默包裹進去的星辰光輝出神。

……

朦朦朧朧的光輝將季默籠罩，當季默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出現在一片遼闊的星空中，這裡很像是方天神鼎內的那片星宇，周圍星河璀璨，繁星點點，一條星光大道出現在腳下。

季默一步邁出去，走上了星光大道，朝著這片星域中走去。

而就在季默走出十步的距離時，周圍的場景驟然變了，星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飛劍雨，密密麻麻的飛劍足足有上億，像是雨點一般，朝著季默匯聚而來，化作了一條劍龍，瘋狂衝來。

季默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想要出手，但還是忍住了，依舊邁步向前，以肉身去迎接飛劍雨的洗禮。

飛劍雨殺來，將季默的身體貫穿，鮮血迸濺，季默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都被嚼碎了。雖然知道這大聖門的一切不是真實的，但這感受卻身臨其境，讓人吃不消。

季默咬牙，這萬劍穿心……不是，是億萬劍穿心啊，正常人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痛苦，彷彿瀕臨死亡了一般。

按道理說，以季默的神魔金身，就算真的有億萬把飛劍來刺殺他，也未必能真的殺死他。但是在這裡，季默就是個普通人，他必須要飽經死亡的痛苦，嘗試死亡的經歷，只有這樣才能領悟生死。

“尼瑪！”季默大汗淋漓，飛劍還在刺穿他，幾乎要把他的身體給殺爛了，掛不得無支祁一進來的時候這麼害怕，再也不想來第二次，這痛苦真的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啊。

終於，飛劍穿心結束，季默已經變成了一堆爛泥，這種感覺和真正死亡沒什麼兩樣，雖然季默沒有死過，但死亡的感覺，差不多也就是如此了……

最後，爛肉重生，季默變回了之前的額樣子，他再次出現在那片星空中，腳踩在星光大道上，冷汗直流。剛剛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真的死掉了一般，感覺靈魂像是被絞碎了，這就是大聖門給他帶來的真實效果。

季默深吸一口氣，再次向前邁步，這一次同樣是走出了十步遠，季默的周圍燃燒起了熊熊的火海，那些火天鋪天蓋地的燒了過來，將季默淹沒在火海中。

在這一刻，季默完全就是個普通人，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承受死亡。

火海翻滾，燃燒一切，季默痛苦的咆哮一聲，肉身在瞬間燃燒起來，化作了一團飛灰，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