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莫非以前有所謂的星辰宗的人出沒而已?”
“無量天尊!”王廣一臉猙獰的看著眼前這個星辰宗的練氣士,心思不斷轉動,思索著一些事情。“天地大劫以前,貧道所在宗門聯合千百頂級宗門去剿滅星辰宗妖魔,那時候的星辰宗足足佔據一塊大陸,億萬星辰,萬億靈氣聚集星辰宗,當真是聲勢浩大。呵呵!可如今又怎樣?如今殘存下來的星辰宗也不過是喪家犬而已。你一個喪家之犬,竟然還想招攬貧道充當你門人弟子,當真是狂妄無比。”
那星辰宗練氣士見王廣如此說話,心中殺機暴漲。他本是一凡人家的私生子,甚是不得家主寵愛,更是因為經脈緣故,不能修煉凡人的武功。至年長,未婚妻退婚,那未婚妻竟然被一練氣士看重,帶回一練氣宗門之中追求長生不了去了。
為了再一次得到自己的未婚妻,他跋山涉水四處尋求機緣,只願進入一練氣士宗門得到長生以求繼續追求自己的未婚妻。
凡俗之中摸爬滾打三五年,一次被仇人暗算,失足掉落到一隱秘洞穴之中。沒曾想那洞穴乃是當年星辰州上一頂尖高手的洞府。當年與人爭鬥,又跟那星辰隕落相爭,洞府主人身死魂散,而他的洞府也被星辰隕落的衝擊波炸飛到億億萬裡之外,事隔數萬年,竟然被一介凡人誤入其中,當真算是天大的奇妙。
這凡人得了星辰宗傳承,瞭解了天地大劫以前發生的一切,修煉有成。就尋自家未婚妻。哪曾想那未婚妻所在宗門強大,她被宗主看重,若是想要娶妻,必須讓他成為一宗之主。如此一來,這小子才出關四處尋找高手打壓收攏,以求開設宗門尋愛娶妻。
“喪家之犬?好!好!好!竟然說本座是喪家之犬,當真是厲害。”那練氣士一臉的兇狠,他完全被王廣一句話揭開了自己的傷疤。惱怒之下,這道人厲聲吼道:“本座也不管你們上古時代跟星辰宗有何恩怨,本座現在就想把你給宰了。”說話間,這道人雙手揮動,億萬星辰化作金戈利器好似雨點一般朝王廣穿刺過來。
又有七道星光落下,落地處形成以陣法。想要把王廣圍困其中。
妖道怪叫連連,那裡肯讓對方把自己圍困起來?只見他張嘴噴出一口口碧綠火焰來化作蛟龍纏繞那星辰柱子,噼裡啪啦一陣爆響,竟然把那柱子給硬生生打磨了不少。雙手搓動,一枚枚一氣陰雷好似雨點一般朝對方的金戈利器阻攔。只把對方的金戈利器砸的支離破碎,再也沒有半分效果。
“你且看貧道法寶。”這道人見王廣揮手間破了他手段,心中頓時吃驚不已。自從他修煉有成後,往日遇到對手,這一手段施展出來那些人必定耗費一番手腳來抵擋。畢竟他這星辰宗手段精妙無比,星辰之力更是比一般的法力來的要強橫不少。因此見道術不行,他也懶得浪費時間。立刻就想動用法寶攻擊王廣。
只見他大手一揮,從十指中鑽出一道銀白色的梭子出來,這些梭子乃是他用秘法採集九天之上的星塵沙和地極之中的寒冰沙凝聚而成,又放入一陰風洞中淬鍊數載後,抽取了大河之中的氣脈封印其中。
一枚梭子打出來,立刻化作星光長河鋪天蓋地的捲起來。有練氣士落入其中,瞬間被星塵沙打磨了法寶,隨後有陰風夾雜了無量河水沖刷身子魂魄,若有元神高手落入其中,呼吸間就被滅殺一空。連那魂魄都逃脫不出來。
他心狠王廣揭他傷疤,因此一口氣丟出十枚梭子來打王廣,想要一口氣把王廣給滅殺了,好解心頭之恨。
卻說妖道這廝剛剛抵擋了對方道術,抬頭一看見十道長河好似蛟龍一般朝他捲了過來。星河之中星光燦爛,億萬豪光四面撒去,又有陰風陣陣,心中頓覺度對方法寶厲害。因此不敢怠慢,想要施展手段來躲避過去。
哪曾想他身子剛一搖晃,就有一條星光長河炸裂,從其中飛出一枚梭子來穿刺在他心口。那梭子朝心口刺來,王廣心覺不妙,伸手就想去抓。那曾想手抓住了梭子,可梭子轉動,瞬間就把他手掌給炸裂,隨後狠狠的刺入心口之中。這時遠處九條星光長河也洶湧而來,妖道見狀知道自己落了下風,因此一咬牙,心狠竟然伸手刺入心口想要把他梭子給抓出來。
哪曾想那個梭子刺入他體內,在瞬間就炸裂開來。只是這麼一下,就把他心口處炸出一個一丈大小的窟窿出來,那心臟更是被炸了個稀巴爛。
失去心臟,王廣感覺自己本來不多的心神和法力損失的更是嚴重。而這時對方的星光長河全都湧了過來,心中大驚。隨後這廝一咬牙,怪叫一聲施展了秘法。
一縷綠火從他心口處隨了血液噴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