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增加法力外,也只有在宗門大比的時候跟同門爭鬥過。那時爭鬥不過點到為止,一不曾有殺氣,二不曾生死相搏。說是爭鬥,其實不過是嬉鬧罷了。
今日他若是遇到其他宗門練氣士,也有可能廝殺爭鬥幾十個回合,可偏偏遇到的是王廣這出身一氣宗的練氣士。要知道這一氣宗練氣士大多數都是殺戮成型之徒,哪怕是在宗門,相互之間的殺戮也不曾少過。一個個爭鬥經驗異常豐富,對付那些因為道德約束而施展不開手腳的練氣士,那殺戮起來真是個痛快。
只見這名練氣士剛剛掐動劍訣,劍影重重朝王廣纏繞過去,而王廣不躲不閃,拎了斧頭狠狠的砍了上去。只聽咔嚓一聲,飛劍折斷,正個人被王廣一斧頭給砍成了兩半。體內魂魄還未飛出,就被道人腳下黑煙連人帶魂魄都給吞了進去。
最後一名練氣士也是個機靈,見勢不妙撒腿就跑。王廣怪笑連連,這就想拎了斧頭追過去,不曾想陣中老婦人見王廣不壓制法陣,拼命的開始掙脫起來。
“老傢伙,哪怕是你逃出來,貧道也要把你給宰了。”王廣扭頭看了一下,微皺眉頭把手中赤銅砂變化的雙斧丟了回去,那赤銅砂變化成上下兩個磨盤,一下子把老婦人的蓮花夾在一起。上面的磨盤左面轉動,下面的磨盤右面轉動,一時間打磨的蓮花顫抖不已,老婦人也不得不再一次盤膝陣中苦苦支撐哀嘆。
丟了手中兵器後,王廣也不放過那逃跑的正一門練氣士,而是捨棄了腳下黑煙,整個人噴出一口青煙來捲了身子幾個呼吸間就追上逃跑的練氣士。
“小兄弟,你這是去那裡?可否帶貧道走上一程?”王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