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赤銅砂撞擊在葵水陰雷上,只聽一陣陣巨響,陰雷炸裂,銅砂飛濺。陰雷炸裂千萬水浪前仆後繼滾滾前湧,銅砂飛濺,團團烈火燃燒,數萬銅砂炸裂纏繞,跟頭髮組成的大網聯合起來硬生生把十多枚葵水陰雷給阻攔下來。
“你也看看貧道手段。”掐動法決操控了赤銅砂變化成數百種兵器朝老婦人腦袋砍殺過去,又拽出萬穢長幡來搖晃,無盡汙穢氣息從長幡中鑽出來,化作嬰兒少婦模樣朝老婦人張牙舞爪的撲殺過去。
那老婦人稍有驚慌,不過畢竟活了大年紀,還是很快反映過來。只見她伸手指了指身下湖水,湖水左右分開,從裡面飛出一潔白如玉的蓮花出來。
蓮花轉動,無量毫光照耀,汙穢氣息被這毫光照耀,眨眼間就煙消雲散,不說汙穢法寶了,就是那無形無相穿透道術防護的惡臭氣息也被乳白色的毫光給消融一空。
這蓮花落入老婦人腳下轉動,老婦人又朝蓮花中注入大量發力,一時間毫光更勝,只逼的無盡汙穢氣息後退不已。根本沒有半分殺敵的作用。這時銅砂變化的兵器撞擊在蓮花散發的毫光上,兵器破碎,銅砂飛濺,根本不能破了蓮花毫光。老婦人則趁機丟出數枚葵水陰雷轟炸赤銅砂,打算把王廣這法寶給毀掉。
陰雷炸裂,只炸的銅砂四分五裂,渾身火焰暗淡無光。只可惜王廣當年煉製法寶時,都預料到今日狀況,千萬銅砂連線,除非把所有銅砂都給炸燬,否則法寶不滅,生生不息。反而會藉助對方道術攻擊,讓赤銅砂變化新的攻擊。
剎那間,那赤銅砂四散又聚攏,王廣搬運法門施展一氣大擒拿,兩隻七八尺大小的青色手掌出現在在空,數萬赤銅砂好似雛鳥歸巢,一股腦的鑽到兩隻大手中。眨眼間七八尺大的一氣大擒拿變化成三五丈大小的銅手。
王廣操控了這兩個大手狠狠的朝站立在蓮花上的老婦人拍下去。
“你跟那小子一無親情,二無友情,三無愛情,何必替他阻攔貧道?這對你有何種好處?”
老婦人冷笑連連,根本沒有把王廣道術放在眼中。只見這老婦人一跺腳,一道水柱從湖水中鑽入腳下蓮花,眨眼間無數蓮花虛影出現在老婦人周圍七八丈空間裡。兩隻大手拍打上去,砸毀了百朵蓮花虛影,不過隨後又有無盡蓮花虛影誕生。大手狂拍,蓮花生生不滅,牢牢的把兩隻大手阻攔在七八丈外不讓它近身。
“我天生有異術在身,可分辯善惡。剛才那名練氣士頭頂金光,很明顯是一善良之輩;觀你頭冒黑煙,只有殺戮無辜過多的人才會成你這般模樣,你說如此情況,我不幫他難道還要幫你不成?惡人人人得而誅之,善人處處都要維護,此乃千古不變的道理。”
“無量那個天尊!”老婦人這一番話只說的王廣臉蛋發燙,不過這廝心狠手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心硬如鐵,那一絲羞愧馬上拋棄到腦後去了。“你個賤人,怎地這般說話?貧道想殺誰就殺誰,莫非你還想跟凡俗官府一般,要給練氣士們制定一套法律,讓眾人都遵守規矩不成?”
“妖孽,你已經誤入歧途了,莫要因為力量而迷失自己從而胡亂殺戮。你這般行為,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因你而死嗎?難道你殺戮千萬,就不曾做過噩夢,心中悔恨過麼?”老婦人揉搓七八枚陰雷朝王廣打來,不過都被王廣斷裂了指甲,施展指間沙這奇門功法給提前引爆,威力巨大的陰雷,根本沒有起半分效果就消散空中。
“哈哈!貧道從來不曾胡亂殺戮過。”王廣一陣獰笑:“當年這小子家族欺辱貧道,貧道氣憤不過才將他們殺死,莫非這樣做還有錯誤麼?莫非要讓貧道坐在那裡任由他們侮辱不成?今日我勸你還是速速離去,免得白白為這陌生人丟了性命,失去長生機緣。”
“他人辱你,你也不必惱怒,跟他們講理即可,何必動手動腳打打殺殺呢?”老婦人沉聲道:“若都跟一般,因為他人言語侮辱而胡亂殺戮,這練氣世界不知道要混亂成什麼模樣,以我之見,得饒人處且饒人,切莫逼迫的太緊。”
“懶得跟你磨嘰,今日你不若阻攔,貧道只好把你給宰了。”王廣冷笑連連,只見他分開寶光落在地上,把萬穢長幡插在地上,又從懷中取出三根檀香點燃拜了三拜。只見一股青煙落入長幡中,那長幡暴漲,一股黑煙沖天而起,直愣愣變化成一頭巨大的蟒蛇朝老婦人纏繞過去。
老婦人那裡懼怕王廣?她搬運法門修煉百餘年,雖說很少跟人爭鬥過,但也有些手段強橫無比。
只見老婦人連連跺腳,腳下蓮花迎風就漲,眨眼間暴漲到七八丈大小,千萬蓮花虛影生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