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寶來威力相比比以前那個更勝一籌。說不上還能煉製出下品法寶來。”這廝心中歡喜,卻是忘記了其他練氣士們煉器失敗的經歷。
朝旗陣中噴了數口法力,又主動引動西庚金氣淬鍊旗陣一番後,這廝就回了房間開始搬運起法門來打磨法力。
時間如水,數次周天下來,天色已暗。萬斤銅錠早就被僕從們丟入旗陣中了。而王廣又吩咐了僕從在夜間朝裡面繼續新增萬斤銅錠後,這就拎了拂塵一步三搖,搖搖晃晃的朝這次聚會的莊園行去。
一路行去,往日繁華無比的街道上並無多少百姓行走,雖說合並五個皇朝後,裂地道人把數十萬商人、家族強行遷移到了都城,但仍無多少店鋪開張,一個個都早早的管了門面躲在床上祈求那些強橫的練氣士們不來尋他們麻煩。
正當王廣感覺夜間不夠繁華熱鬧時,忽聽前方有一莊園中傳出飲酒作樂之聲,又有人高聲呼喊,大聲叫好。心中一動,這廝不由的跳到牆頭上俯身觀看。
只見院落中有數十名身穿長袍的年輕書生把酒吟詩,四周圍又有年輕侍女敲鼓擊鼎弄絲絃,又有歌姬少女穿了輕紗赤腳在草坪之上跳舞賣弄舞姿。
王廣這廝天生就是殺人貨色,那裡知道什麼詩詞欣賞?只是感覺跳舞唱詞的女子們唱的十分好聽,一時間就坐在牆頭搖頭晃腦關注起來。“這要比以前的那些歌姬們來的好聽多了,待今夜無事後,把這群女子弄到我那裡去,不讓她們做粗重活,只要給貧道吹拉彈唱一番即可。”
幾名歌姬正在吹拉彈唱時,一青年書生跳到場地中央把她們歌唱打斷。
“各位姑娘切莫如此作踐自己,今日我去那妖魔府邸,跟那些妖魔們理論一番,也好讓各個姑娘拜託苦海,省的整日給人吹唱作樂,白白作踐了身子。”那青年一連淚水,雙手抱拳連連作揖,口口哀求眾女不要跳舞歌唱。
“我等姐妹給那些妖魔吹拉彈唱,任由他們玩弄,為何就不可給你們使用?”一女子懷抱琵琶低聲道。“更何況那些妖魔一個個心狠手辣,說殺人就殺人,那裡會聽我等凡人話語?莫要去逞強,免得丟失性命。留了性命,哪怕再受委屈,也要尋找時機投效朝堂,不求驅逐妖魔,但也能做一方官吏,造福百姓。”
“說來容易,實際進行困難重重。”那長袍書生一臉悲哀,“這些妖道甚是貪婪,搜刮金銀銅鐵從不停歇,今日索要千萬,明日所要百萬,哪怕這皇朝再是強盛,任由這樣下去消耗,用不了多久就會一貧如洗。”
“為給妖魔們準備金銀銅鐵,千萬百姓放棄耕種,把性命丟在一個個礦坑之中,難道那些妖魔們不知道自己使用的金銀銅鐵上佔滿了無數百姓的鮮血冤魂麼?”
“妖魔喜好殺戮血腥,那裡會在意這些?”懷抱琵琶少女低聲說道。“各位能擔任一方官吏,暗自施展手段減少礦石出產,也就算是為了百姓做好事了。”
“更何況那些妖魔跟以前帝王做法並無多大差別,只不過前者表現的血腥明顯,後者隱秘罷了,兩者剝削玩弄眾人,那裡又有分別?”
“平白尋那苦悶作甚、不若飲酒作歌,歡度幾日好比沉悶憂苦來的好。”有一書生取了酒杯大口喝去,並擊石做歌道:“春來早,清夢擾,樓臺小築頌今朝,又何妨布衣青山坳,月如腰,琴指蹈……莫辜負青春正年少。”
王廣在牆頭聽了這些少年話語,差點笑出來。“不曾想我等成了妖魔,也好,妖魔也好,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說是妖魔也不算侮辱妖魔這詞。”
怪笑幾聲,這廝破空而去,直接來到這次聚會的莊園中。
分開青煙落地,只見院落中擺滿了桌椅板凳,又有少年少女擊鼓鳴絲,若不有練氣士抓了整隻牛羊大口吃喝,也算得上是良辰美景。
“王道友來了,快快落座。”靈童道人見王廣分煙落地,連忙站起身來引他落座:“道友莫要怪罪,在這紅塵廝混數年,不知不覺中沾染來紅塵氣息,休要怪罪。”
“道友客氣了。”因那莊園裡年輕男女談話,這廝心情還算是不錯。“有何事需要大家討論?早早說出來再飲酒作樂才算是妙事。”
“哈哈!道友,你這話說出來不曾感覺臉紅麼?”一旁有一練氣士乾笑幾聲:“我等眾人清晨就來,一直等你到現在。你倒好,現在卻來埋怨我等不爽快,這是何等道理?”
順了聲音看去,王廣不由心中惱怒,原來說話的練氣士正是前日跟他爭執之人。
“怎地?莫非道友有意見不成?有意見就說出來,莫要如此佐佐,讓人心中不痛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