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場,可是去了七八次後,對方愣是一次也沒有出動練氣士,感覺麻煩,這廝隨後也就不壓陣了。
他這一不出去壓陣,其他練氣士們也都開始偷懶,一時間兩軍陣前都是普通人爭鬥。今天你砍我三五名戰將,晚上我就去偷營。你今天偷營,我明天也偷營。雙方兵士經過數十天沉默後,殺的難分難解。
短短十多天時間,兩軍陣前陰風陣陣,烏雲密佈,哪怕是兩軍退兵,那戰場上也是煞氣騰騰。起先還有烏鴉走獸趁了天黑過來偷吃屍體,到了後面,各種禽獸被戰場上的死氣、怨氣刺激的根本不敢靠近,整個邊關周圍數十里範圍,都散發了一股弄弄的惡臭味。還好天氣漸漸轉涼,否則更不知道要生多少瘟疫。
話說這一日王廣一邊聽了外面戰鼓陣陣,一邊跟三五名練氣士在營帳中觀賞美女跳舞,飲酒作樂。不曾想時值中午,忽聞兩軍陣前殺聲四起,有哭喊聲,有哀號、怒罵聲,只把幾名練氣士驚得大呼不妙。
果不其然,還不等他們出營帳觀看,就見自己這方軍士好似潮水一般朝營寨倒捲回來,這些兵士丟盔卸甲,鬼哭狼嚎,哭爹喊孃的毫不狼狽。旌旗丟了一地,兵器雜物更是不知道扔到了那裡。一練氣士騰空觀看,發現那大齊皇朝軍馬趁了潰兵一股腦的追了過來,看樣子是要衝擊營寨。
“給貧道射住陣腳,潰兵們左右分開到營寨後方集合,凡是踏入營寨前八百米者,殺無赦。”王廣見機大呼不好,其他練氣士也是一臉焦急,不過卻想不出法子來。這廝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什麼,直接大呼小叫,賣弄起剛剛學了點的軍事知識。
駐守營寨的兵士們不敢怠慢,他們也知道要是讓潰兵衝擊了營寨正門,不說能不能打退大齊皇朝的追兵,就算是能打退,自己的營寨也會被自家潰兵給衝個七零八落。
一個個拎了強弓勁弩射箭壓住陣腳,可嘆朝營寨潰逃的兵士們沒有死在敵人手中,卻死在了自家人手中。
“都給貧道聽了,切莫衝擊營寨,凡是衝擊營寨者,殺無赦。”見那些潰兵無頭無腦的亂鑽,王廣跳到空中大吼起來:“都給貧道轉到營寨兩旁整隊壓陣,各個戰將們收攏手下兵士,誰不服從,殺無赦。”
一番話喊了下來,只有不多的潰兵朝營寨兩旁奔走,也有一些兵士聽了聲音想要到營寨兩旁,可是亂軍之中人擠人,人挨人的根本無法改變方向,愣是被他人擠到營寨正門被自己人給射殺了事。
見自己呼喊沒有用處,只氣的王廣哇哇大叫。這廝惱怒那些戰將們胡鬧,決心等壓住陣腳後,把這次出征的戰將們全都砍了腦袋。
可惜這廝並不知道,那十多名出征的戰將,都在兩軍陣前被人砍殺,否則也不會任憑潰兵衝擊自家營寨,畢竟他們懂得可是要比王廣多得多。
“無量天尊!”見數萬潰兵仍在一股腦的衝擊營寨,不僅把營寨前的鹿角拒馬給推翻,更是用同伴屍體填充了陷馬坑等一眾防禦措施,不經意間給後面追兵們創造了機會。
“守不住了,王道友,我們還是速速離去。”一旁有一名練氣士伸手一指大齊皇朝軍陣,那裡有數十名練氣士正瘋狂的朝他們這裡飛來。
“誰敢離去,貧道現在就把誰給砍了。”王廣一臉的猙獰,他可不想現在就放棄這營寨。要知道這營寨跟邊關相互呼應,若真個把營寨丟了,那邊關只剩一座孤城,對方想怎麼折騰他們就怎麼折騰他們,到時候不說出城搬救兵了,就是城中吃喝恐怕都得不了保證。是更何況一大堆潰兵後退邊關,那邊關也不會開城門放兵士們進去,說不得還會射殺了這些潰兵,防止對方趁機攻城。
“這些兵士們逃回邊關也是個死,不如在這裡殺幾個人再死也不遲。”王廣雙手一撮,一枚陰雷憑空爆響。“都給貧道抄傢伙上,各個戰將帶領手下準備戰鬥,只要能堅持半個小時,那邊關中的軍士們都會出來救我等。”
從空中落下,王廣親自帶領執法隊斬殺數百名慌亂兵士後,漸漸的聚攏了一些兵士。其他幾名練氣士也都從空中落下,各自脫了道袍換上盔甲,一副軍官摸樣聚集人手開始殺敵。雖說他們也不敢使用道術,更不敢調動法力去殺戮那些兵士。可即便如此,但憑藉一身*力量,也把那些兵士們給殺的人仰馬翻,狼狽不堪。
王廣換了一身魚鱗甲,隨手拎了兩柄五尺多長的狼牙棒嗷嗷的叫喚起來。一邊召集人手,一邊擊殺潰兵,待大齊軍馬追殺過來後,這廝已經收攏了一萬多兵士準備好了戰鬥。
兩軍碰撞,夾雜在中央的潰兵們瞬間被擠壓成了肉泥。王廣這廝揮舞了狼牙棒一連砸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