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在這供奉閣裡一待就是十多天,期間也不出去遊蕩,只是一心打坐練氣,搬運法力、吞吐日月精華。有時倦了就找女人發洩一番,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他甚至以為自己又回到了以前當一幫之主的時候了。
話說這一日,王廣剛剛打磨了法力,正思索著一些法寶煉製方法時,靜室門突然被人敲了起來。
思緒被打斷,頓時引得他心中不快。“無量天尊,何人打擾?”
“道長!有人在外面求見,他說想跟你做一個交易。”平日承受王廣蹂虐最多的一女子在門外恐慌道。
“該死的東西,難道貧道吩咐你的事情你忘記了?你回房間站立一個日夜,不許吃一口飯菜,更不許喝水休息。若是下次再違背了貧道的命令,那就別怪貧道心狠手辣了。”王廣一臉猙獰的低聲咆哮著。
門外女子連連應是,但仍不敢離去。
王廣當年也曾經廝混過江湖,心思一轉,就知道這女子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了。不外乎她收了他人好處,或是他人性命威脅來做傳信人。而且他也正想借助這個機會開始執行當初裂地道人交代的事情。
“你讓那人在外面等待。”
吩咐完這些,王廣低聲冷笑一聲,而後繼續盤膝打坐,這一次愣是在靜室裡待了三五個小時這才散了禁制出來。
出了房門,見一旁椅子上端坐一中年男人,這男人渾身氣血微弱,一身青色長衫顯得弱不禁風。雙眼明亮,一臉的紅光,他見王廣出來,連忙站起身來抱拳行禮,開口說話,卻是聲音洪亮,那精神很是不錯。
“道長!晚輩羅……”
“莫要噪舌!你且說來跟貧道做何交易?貧道的時間很是緊張,你小子還浪費不起。至於你姓字名誰,貧道不想知道,也懶得知道。”王廣一甩手中拂塵,目露兇光狠狠的瞪著那中年男人。
“道長!晚輩想用一份殘缺功法來換取道長你協助我們家族。”這中年人也不惱怒,畢竟他也知道這些練氣士們一個個性情古怪。因此一臉微笑的說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至於協助我們家族多少時間,那就看道長你自己的決意了。”
“一份殘缺功法就想讓貧道給你們賣命?莫非你這功法是上古時代殘存的功法?你且取出來讓貧道過目,協助之事,稍後再提。”王廣一屁股坐在正中央大咧咧道。
“想必道長一定會滿意我們家族的報酬。”這中年人不慌不忙的從懷裡取出一張薄薄的紙張來放在桌子上,一旁有女人上去把紙張送到王廣手中讓他觀看。
新紙、新墨、看樣子書寫出來還沒多長時間。
王廣也不理會這些,直接低頭觀看起手中這紙張來。
定睛看去,上面密密麻麻寫了數百個蠅頭小字,一口氣讀下來,讓王廣心裡漸漸的疑惑起來。
“若是貧道沒有猜錯,這其實是一門神通的修煉方法,按照上面記載,這神通威力應該不錯,只是貧道十分納悶,你們一個凡人家族,怎麼會有練氣士們的神通呢?這東西不應該是你們擁有的。”王廣猛的站起身來,雙手一撮,兩隻金色手影虛空浮現,這手影一把抓了紙張,炙熱的火焰把那紙張化作飛灰散落一地。
“熔金爪!”一旁中年人見王廣身前緩慢消散的金色手影,頓時失聲喊叫出來:“沒想到道長竟然修煉了神通,晚輩甚是佩服。”
“少跟貧道扯這些,貧道修煉不修煉神通,你佩服又有何用?你且回答貧道,那上面記載的神通你們是怎麼得來的?貧道記得這上面記載的神通就在貧道宗門擺放,是我宗門秘傳神通,一般練氣士根本沒有資格修煉,莫非是你們殘害了貧道同門,從他那裡得到這神通的?”王廣大聲喊叫起來。
那中年人和一旁的女子們見王廣大聲喊叫,心裡頓時不安起來。有幾名女子甚至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這卻是被王廣一臉的猙獰和渾身散發的血腥氣息給震撼的。
“道長切莫說下,晚輩這神通是從老祖宗那裡傳下來的,後輩不肖,遺失了這神通部分修煉方法,今日默寫修煉方法讓道長觀看,就是希望用這法門跟道長做個交易,若真的是謀害道長同門得到的神通,晚輩又怎敢取來讓道長觀看?”中年人定了定神低聲道。
“恩!你這小子說的卻是不對了,你又不知貧道是何宗門,這次恰巧被貧道發現了,你說怎地補償貧道呢?若是不應,貧道只好上述宗門,讓宗門來處理你們這個殘害練氣士的邪惡家族,也好讓練氣世界更加美好一些。”王廣搖頭晃腦,連連甩動拂塵紅脖子瞪眼吆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