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樣吧？是打是殺，給個答覆。”女人不裝了，看著周凱，直接問道。

周凱笑了：“好說呀，先說說來的目的，還有巫山什麼情況，別跟我說來找盟友，我特麼和月神又不熟，幾把的盟友啊。”

女人道：“這不是你自己弄的嗎？劫數之下，人人自危，也就是你跳的最歡，而且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解決，即便是域外異族，也被你拿下，鬧出如此動靜，誰不側目，我，包括那些和我同樣到來的人，第一個目的就是調查你的底細，如果有可能，自然是利用你。如此好用的棋子，歷來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佬最喜歡使用的。”

周凱嗤笑。

棋子？老子除了認同是叮咚大佬的棋子，誰特麼都不認。

“至於巫山，也並非只有我們月狐一脈，巫山神女你知道的，另外還有妖靈，修行門派，古老遺族，不過總體劃分，有三支，一是月神，二是神女，第三是古巫一脈。這三支傳承各不相同，月神傳承自古老妖族，神女與神庭有關，古巫和古老巫族有聯絡。”女人繼續解釋。

周凱道：“看不出來，巫山還有這麼多門道，以前為什麼沒出來行走呢？是宅夠了嗎？”

女人道：“天命不再妖，也不再巫，再於人。人主天地，巫妖出來幹嘛？遭天譴嗎？而且人主天地，也是命中註定，因為人為聖人所造，並非先天生靈。成為天地主角的時候，就遭了算計，億萬年來，人族肆意而為，善行不夠，惡念無窮，日積月累，早就把當初的造化功德消耗殆盡，讓天地重歸無主，這樣諸天萬族，那些無上大佬們，才有機會來窺視這天地奧妙，天道根本。這就是算計，對於無上大佬而言，時間有的是，需要的是機會，而人族給了諸天這個機會。”

周凱淡然道：“這麼說，月神啊，神女啊，泰山神啊，東島島主啊什麼的，都和域外異族差不多，把這人間當成一塊肥肉，準備咬幾口嗎？”

女人道：“這我都不知道了，畢竟我也只是為人驅使，奉命行事。你若想知道，親自去問月神不就可以了。”

周凱笑了：“我正有此意，知道月神在那嗎？”

女人愕然看著周凱：“你真要找月神？”

周凱道：“不然呢？我要殺雞儆猴，總要找只雞X。還是說，你覺得你有資格當雞嗎？”

女人瞪視周凱。

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雞。

“好啊，你想找，我告訴你，月神存於月靈空間，這空間如同洞天一般，依附人間而存在。”

周凱道：“就這些？座標呢？”

女人道：“我不知道，只有月神需要我們的時候，才會傳下神諭，我們哪有資格進入月靈空間。”

周凱道：“就沒有主動聯絡的方法？”

女人遲疑了一下，道：“有，我族有月神祭祀法，只要祭祀，就能聯絡月神，不過沒有重大事情，不可祭祀。”

周凱笑道：“現在不就是重大事情，準備一下，就在這裡祭祀。”

女人瞪眼道：“這個後果很嚴重，如果祭祀不讓月神滿意，我族就危險了，和被你滅了沒什麼區別。”

周凱道：“你沒有選擇，老子現在大刀很飢渴，需要找個腦袋祭刀，你撞到槍口，那就要認命。不想滅族可以，我給你三天時間準備，給你族發去訊息，願意的，搬來安陽，只要聽話，我罩了，不願意來的，那就不怪我了。三天後，準時祭祀，把你那個月神給我招來，老子要讓人間潛伏的那些老傢伙們看看，招惹老子的後果。”

女人深深看著周凱道：“你確定能敵得過月神？”

周凱道：“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回去準備吧，你時間有限，老子過時不候。”

女人不說話了，轉身離去。

看著女人消失在門口，周凱伸展了一下攔腰，開口道：“出來吧。”

“嘻嘻，奴婢就知道瞞不過主人。”一聲俏麗的嬉笑聲，然後一道虛影憑空浮現，依偎在周凱的身邊。

這虛影是個女性，穿著薄紗古裙，長袖善舞，嬌軀若隱若現，胸前飽滿，長腿很直。不過臉有些奇怪，雖然看著美，卻有些類似狐狸，而頭髮是黑紅色的，嘴唇發紫，眼神發綠。一看就不是個善茬。

“你是鬼狐娘？”周凱上下打量綠眼紫唇女，這貨怎麼看怎麼像神話電視劇裡的妖怪。不過身上的氣息沒錯了，就是那個被自己收復的鬼狐娘。

“主人，這才是人家的本來面目，現在奴家修為足夠了，自然就恢復原貌了，您看，奴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