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叫做了一半？這一半大半都是錯的？你是想氣死我嗎？你看看這個，樂器商店新進了9把小提琴，共花了3600元，售價合理的是：A，498元每把，B，400把每元，C，498把每元，D，400元每把，你選的是D。你覺得對嗎？”

孩子：“四九三十六，這個不對嗎？”

周凱笑道：“多少錢進，多少錢出，那老闆吃什麼喝什麼？這是一道社會數學題，告訴你的是，當老闆要賺錢，不賺錢，那他幹嘛做生意？你這腦子有點笨啊，像你這樣，以後只能去新東方了。”

孩子：“……”

“還有這道題……”周凱一道道的指出，一遍遍的解釋。

孩子徹底凌亂。

等說完題目後，周凱嘆息道：“算了，你就不是上學的料，有你這樣的孩子，是爸媽上輩子欠的，先吃飯吧，這輩子爸媽養你了，等爸媽老死，你就去要飯吧，或者撿垃圾也不錯。”

孩子：“……”

“不，我想好好上學。”孩子看著周凱那一臉痛苦和憋屈，心中有些難受，委屈的說道。

“先吃飯。”周凱認真說。

隨後，周凱把孩子拉到了桌子邊，又變成了媽媽，溫和道：“童童別怕，不要管爸爸，媽媽會養你一輩子的，愛你哦。”

孩子：“……”

吃著飯，孩子一次次的看向周凱，眼神複雜。

總算把一頓飯吃完，周凱又變成了爸爸：“去吧，你之前那個我的奶奶，寫的太過分了，現在換一個，我給你出題，題目叫：我不好好學習，對得起誰？”

孩子：“……”

然後周凱又變成了媽媽，笑眯眯的道：“乖，聽爸爸的話，媽媽去收拾，等你寫完了，媽媽給你講睡前小故事，愛你哦。”

說著，周凱開始收拾，孩子回到桌子前，拿起筆，卻又無從下筆。

等周凱收拾完過來，孩子放下筆，看向周凱道：“我想通了，爸爸媽媽，我真的知錯了，我會好好學習的。”

隨著孩子的話出，一縷縷詭異的氣息從它身上滲透出去，而孩子慢慢變得透明。

周凱本想開口，突然面色微動，眼神變得古怪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