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
中年人率先反應過來,搖頭輕嘆:“外堂行的到底不是正道,這樣組建的隊伍,完全沒有士氣可言。平日倒沒什麼,一遇到危險,不堪一擊。”
大漢有些不服氣道:“若是本門那些精銳,只怕勝負如何,還是個未知數。”
中年人笑了笑:“本門的精銳,未必比這支隊伍遜色,但是戰將呢?”
大漢一怔,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戰將培養不易,極少有野路子出身,往往只有大門派才會培養一些。各種封評院,戰將的封評院人氣最少。不過自打都天血界出事之後,各種戰將培訓班如雨後春筍,層出不窮。
當然,那都是些騙晶石的玩意。
但也可以從側面反應出各大門派對戰將的渴求,如今戰將已經成為最熱門最緊俏的職業。門派裡也有三五名戰將,但是都只摘得過青銅牌。
這支隊伍的戰將,絕對不止青銅牌。
青銅牌再往上一階,是月銀牌。月銀戰將,每一位都是極難得的人才,招募的費用之高,甚至超過一位金丹劍修。
難道是月銀戰將……
大漢盯著公孫差那張帶著羞澀靦腆的臉,有些不敢相信。
和他有著同樣震驚的,還是容薇。不過,容薇不是懷疑,而是肯定。她本身就是青銅戰將,對公孫差的水平判斷有著更準確的判斷。
那位羞澀靦腆有如鄰家小男孩的年輕人,絕對是一位月銀戰將!
明霄派這次撞到鐵板上了!
容薇一言不發地看著戰場,在她後,是個個一臉驚駭的府衛。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祥雲上那個黑黝的年輕人,也就是金烏城主。她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金烏城主似乎正在欣賞身邊那位女子的赤足。
沒想到是一位好色之徒。
她不由暗自可惜,如此年輕的月銀戰將,前途不可限量,居然在一位好色之徒手下,讓她生出暗珠暗投的遺憾。
左莫盯著女修那雙完美無暇的赤足,嘴裡自言自語:“你說,這明霄老祖這次會不會來?”
自從上次在九轉霄土盤裡的經歷,左莫對女修不知不覺中關係拉近了許多,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點。
女修的赤足總是在不經意間吸引他的目光,一開始他還有些不好意思,後來發現女修完全不在意,他便肆無忌憚起來。
這是對美好事物的追求嘛!左莫的理由冠冕堂皇理直氣壯。
“應該快來了。”
左莫沒有挪開自己的目光,他自言自語。
“明霄老祖……”
女修默然無聲。
收繳對朱雀營來說,是相當熟練的業務,而包易更是迫不及待地出城幫忙。只花了一個時辰不到,所有俘虜渾身上下,全都搜刮得乾乾淨淨。
觀戰的修者們,無不看得目光熾熱,恨不得能上去撈一把。不過見識過剛才朱雀營的強大戰力,愣是沒有人敢動。
洪君軒等幾名明霄弟子被押到左莫面前,每個人只剩下一個褲衩。
“你敢動我們一根汗毛,老祖一定不會放過你!”一位明霄弟子色厲內荏道。
神經病,左莫直翻白眼,這都到什麼時候了,還說這類狠話,和自己過不去嗎?
洪君軒突然對這名弟子喝斥道:“閉嘴!”
他也不理會這名弟子,轉過臉對左莫道:“我們都是明霄派核心弟子,若閣下能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
左莫眼前一亮,沒有什麼比賺晶石更能吸引他,但他嘴上道:“哦,可你們現在什麼都沒有。”
“請給我一枚紙鶴,在下相信代價一定能讓閣下滿意。”洪君軒此時恢復之前的鎮定。
左莫想了想,搖搖頭。
“為何?”洪君軒頓時有些著急,若是對方不肯定答應,那自己的小命就難保,他以為對方不滿意:“兩百塊四品晶石?這個價格……”
周圍的師弟們個個倒吸一口冷氣,不能置信地看著二師兄。他們誰也沒想到二師兄竟然如此富裕。
二師兄從哪弄來的這麼多的晶石?
左莫依然搖頭。
“再加上外堂利潤的一半!”洪君軒肉痛無比道:“閣下也知道外堂一年能賺多少,只要閣下放我們一條生路,外堂依然還在我們掌控之下……”
“二師兄,你瘋了……”一位明霄弟子忍不住道。
“閉嘴!”洪君軒面色鐵青,青筋猙獰:“你們都想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