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別寒輕聲自言自語,周圍寂然無聲。
在孽部,沒有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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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日如年的左莫按捺心中焦急,臉上卻始終的保持平靜,和冰曜族長談天說地。族裡的年輕人也喜歡湊過來聽。與外界隔絕太久,他們對外界充滿好奇。
韋勝和宗如從入定中醒轉,兩人身上的氣息有明顯的變化,左莫心中開心不已,看來自己的一番話對他們有些益處,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收穫多大。
韋勝和宗如見左莫身旁圍滿人,便在角落裡,繼續思索著。
還好左莫去過不少地方,經歷豐富,要不然早就詞窮。
無論左莫說什麼,年輕的嵐人們都聽得津津有味。
忽然,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在他背上,一位嵐人昏迷不醒。左莫的瞳孔驟然收縮,赫然正是那天去採摘水雲胎的嵐人!
冰曜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一晃身,便出現在受傷的嵐人跟前,手上藍芒一閃而逝,小心地檢查起來。
緊接著他語氣嚴厲地詢問揹著傷者回來那名嵐人,他問得十分詳細,不過由於語言的問題,左莫聽不懂。
半晌,冰曜才抬起頭,向左莫解釋:“他被人打傷了,有人在朝禁地進發。”
左莫忽然想起懸空寺那一行人,心中猛地一突,他連忙問:“冰大哥,能不能讓我的同伴檢查一下他的傷勢?”
冰曜點點頭,退到一邊。左莫示意宗如上前,宗如把手搭在受傷的嵐人身上,片刻後收回手,朝左莫點點頭。
“左兄弟有什麼發現?”冰曜見狀,忍不住問道。
見宗如點頭,左莫心中頓時明瞭,便解釋道:“我們在路上的時候,曾經遇到四位懸空寺的禪修。從這位兄弟身上的傷口來看,是被禪修所傷,我猜測可能是那四位懸空寺禪修。”
“懸空寺!”冰曜臉沉下來。這些天左莫一直在介紹外面的情況,懸空寺是什麼,他也有個大致的概念。
冰曜沒有猶豫,斷然道:“無論是誰,硬闖禁地,本族上下,戰至最後一人,亦絕不妥協!”
說完,幾名嵐人電射飛出議事廳,奇異的尖嘯聲向四周滾滾擴散開來,不絕於耳。
聽到嘯聲,大量嵐人戰士,如同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朝議事廳彙集。
冰曜對他們說了一番話,所有人嵐人臉上頓時流露出殺氣。
“左兄弟,你們先在待著……”冰曜放緩語氣,轉身對左莫道。
“冰大哥見外了!”左莫正色道:“小弟可逮住這機會吶!冰大哥有所不知,我們在路上,就被這群賊禿暗算過,正想著怎麼報仇,機會送上門!再說這位小哥因為幫我們尋水雲胎才受傷,我們也斷無袖手旁觀的道理!”
冰曜露出欣賞之色,用力一拍左莫的肩膀:“好!你這個兄弟我認了!走!咱們一起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