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東歧弟子:“東浮禁止爭鬥,難道你們不知道麼?”
另外一名東歧弟子皺了皺眉頭,突然伸手,只見指尖射出一道劍光,在空中一頓一折,如畫梅枝,和左莫爭鬥的那名弟子撲嗵掉落下來,臉色深醬,昏迷不醒。
“閣下也太過偏頗,雙方爭鬥,你只問責一人,可算不上公平。”
白衣年輕人注視著對方:“東歧宗銘雁?”
“區區陋名,沒想到閣下也聽說過,榮幸榮幸。”宗銘雁拱了拱手,臉上依然神情冰冷。
“左梅天前輩高徒,自然如雷貫耳。”白衣年輕人似笑非笑道。
宗銘雁揚了揚眉:“閣下是?”
“俞白。”白衣年輕人吐出兩個字。
“哦。”宗銘雁淡淡應了句,但詞鋒陡轉銳利:“原來是天松子前輩高徒。不過,俞兄能告訴我,為何只懲本門弟子?難道俞兄對我東歧弟子有偏見不成?”
俞白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左莫腰間的玉牌。
宗銘雁這才注意到左莫腰間的春芽玉牌,頓時微微一愣,但旋即點頭:“靈植夫,明白了。”
深深看了一眼左莫,轉身便走。
俞白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閣下不把貴師弟帶走麼?”
宗銘雁頭也不回,徑直前行,丟下一句。
“連一個煉氣期靈植夫都打不過的廢物,要來有何用?”
俞白搖搖頭,沒有說話,卻順手打出一道白光,沒入天空。
飛劍傳書!
比起小千鶴,飛劍傳書要快得多。果然,沒過一會,兩名修者飛到這裡,降落下來,向俞白行禮。
俞白指著地上昏迷的東歧弟子道:“此人違背東浮禁令,從此逐出東浮。”
“是。”兩人向俞白行禮,提著人便迅速飛離。
“若我沒看錯,你是無空劍門辛巖前輩的弟子吧。”俞白轉過臉,溫言對左莫道。
左莫搖頭:“我師父是施鳳容。”
剛才兩人之間的交手很短,但是無論是靈力,還是法訣運用,簡直勝過他不知多少。而且兩人氣度如淵,從容不迫,宗銘雁冷酷鋒利,俞白瀟灑臨風,都是人中之傑。但是左莫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無論宗銘雁,還是俞白,身上會不自主地流露出居高臨下的味道。這種感覺左莫很不喜歡,下意識地,他不想與俞白深交。
“施鳳容前輩?”這個答案顯然讓俞白有些意外。其實兩